返回第五十七章 ‘商羡年我罩的’(1 / 1)未闻花名x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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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不然怎么会商荃是真正的老狐狸呢。

十亿于商羡年来讲不过是个数字,可他在意的是满月是否收钱这个行为。

如果满月需要钱,跟他在一起得到的岂止十亿?她根本不图钱可为什么又要收了十亿离开他?

“看来,白姐没有向你提及。老幺,都当局者迷旁观者清,我们商家已是金字塔顶端不需要再找什么门当户对,你要是真有两情相悦的姑娘不论门第都可以带回来。但羡年,可不要一时被感情冲昏头脑,有些人可比你表面上看到的更不简单。”娓娓来,商荃的口吻都是一副苦口婆心,为商羡年担忧着急的模样。

“收与不收,有什么不一样。我爱她,她若爱钱,我有让她爱我一辈子的钱,她若爱权我也有让她爱我一辈子的办法。”

“只不过爷爷,您把我避讳的几件事都做了,您我该怎么折磨你?”

商荃未做正面回答,反而哈哈大笑起来,笑了阵特别认真道,“羡年,再教你的第一课我就过,任何人成为你的弱点你就会被束手束脚。原本有十层胜算的事会大打折扣,因为你有了个拖累。”

“以你如今的钱权多少女人呼之即来,何必为一个人束缚住自己。”

随着这话,商羡年漫不经心的笑开,接过商猛递过来的手绢擦拭着已经干涸的手指。

“爷爷以为,卿儿会成为我软肋,成为您击溃我一个弱点?”

“他既是我盔甲下最薄弱的地方,我又怎么会轻易让她受伤,何况”

谈到此处,不只因为什么,他眉色间竟然有些许没隐藏的骄傲,“何况您,也没这个能力能够山她。”

踱步过来,他双手按着商荃两旁的椅凳扶手,眸子微微垂着,只有唇瓣露出玩味的浅笑。

“我是猎人,她又何尝会是任人宰割的鱼肉?”

若是之前,这样把满月暴露出来他的确有很多顾虑和担心,可自从商锐去试探过以后他对满月就非常有信心。

满月这脾性,警惕能力,除非是她愿意否则不会有人能伤她分毫。

商荃眸子一凝,拢着眉,“你觉得对于白清欢来讲,白家能有多大的依仗?”

“错,她的依仗除了我以外就是她自己,爷爷您要是不相信可以……”

很不适夷时候,商家的佣人来到内院。

但却让眼前的一幕吓得顿住。

商墨山倒在院子里没人搀扶,商家祖宗在殿内与商荃对峙,而地上还有少许血迹。

“什么事。”商荃移开目光看向门口。

佣人心中畏惧,战战兢兢的低着头,声道,“回,回老爷,刚刚有人送来一件东西,指名是送给您的。”

“拿进来。”

“是,老爷。”

佣人弓着身跑出去,再次回来时商羡年已经在他特制红木椅子里拢着薄毯面色慵懒。不敢多看一眼,佣人捧着东西过来,这东西是刚刚有人冒着风雪送来的,就了句转交给商荃就离开。

从重量来判断不重,外面包裹着一张黑色的绒布,也不知里面包的是什么。

“老爷。”

佣人心的把东西放在茶几上,正要离开,让商荃叫住,“打开。”

“……是,老爷。”

佣人动作很心,慢慢的揭开绒布,还以为是什么稀奇古怪的东西。

原来里面是一个檀香木的盒子,做工还挺精细,盒面上雕刻着日月同辉的雕画。

这是一个十分讲究的盒子,佣人忍不住多打量几眼,往旁边看,问道,“老爷,要打开吗。”

“开!”

“是。”

盒子没上锁,只有个锁扣就这么压着。

随着一股盒子的暗香味儿打开,盒内里面绒布上躺着一把银白漂亮的匕首,匕刃锋利稍稍弯曲,巧精致。

只有接近手柄的地方,漂浮着一个半月印记。

咔擦。

盒子被商荃扣上,犹疑了一刻拿在手里,什么也没拿着东西脚步慢慢的回了东苑。

商荃一走,商羡年也起身,缩着背脊掩着唇,合着断断续续的咳嗽声回了内院。

穿过拱门,他才开口。

“什么东西?”

商猛跟上来,低声道,“没瞧见二爷,我这就去找那个佣人打听打听。”

“把门口监控调来看看。”

“是,二爷。”

漫步在回廊,偏厅虚掩的门缝倾泻出暖色的光晕和满月时不时的明亮的笑声。

唇瓣不自觉跟着就有笑意,眸色懒懒的扫过每一个灯笼。

不知这些灯笼,她看见了没。

偏殿里,宴衾和满月越聊越有趣,心里也是越发喜欢这个姑娘。

着他们俩在邺城的事儿,学着当年商羡年在邺城的表情,动作真实惟妙惟肖的紧。

而宴衾也是第一次知道,商羡年在这个姑娘前可以温暖成这般。

“奶奶,在什么这么高兴。”

“还能什么,不过是你早年做的那些掉脸的事儿。”

推门进来,他眉眼间润着喜色,满月迎过来摸了下他的手,蹙眉,“手怎么这么凉,不是有个暖手的吗。”

“你不是随奶奶来这儿了吗。”

什么意思,合着她就是个暖手的呗。

冷哂,满月不悦的转身,道,“嘴巴劲儿还挺厉害,看来冻得还不够。”

“咳咳咳,咳咳咳额……”

不提就罢,一提他就开始咳,掩着唇咳得冷白皮一瞬就染上粉晕。

满月着急了,搀着他坐下,急着去倒温水。

一旁,宴衾睇过来一个嫌弃的眼神,想着她这宝贝孙子为讨好姑娘戏瘾还挺足。

水刚到的,有点烫,不过没过喉咙刚好把嗓子的酥痒感驱散。

老太太有眼力劲儿,掀开薄毯,停在一旁摸了摸满月滑腻的脸,“卿卿,冷时间夜晚,今晚就不要回去了。西苑就我跟羡年,人不多住着安静,何况我这年纪大一睡下就睡得沉,也听不见什么动静。”

前头得好好地,后头怎么越听越不对劲儿?

后知后觉,羞饶绯色一下就在她脸上炸开。

秋水眸一下就飘忽不定,羞得不知该往哪儿放。

“羡年,好好照顾卿卿不要怠慢了。”

撂下这话宴衾就离开,到门口时还回头看了眼,给了个颇有深意的眼神才作罢。

噗嗤。

商羡年笑出声,拖着她微微汗湿的手,轻轻一拽抱在怀里。

美人皮贴上来佯装正经的打量,待满月一开口要什么,他就俯身上去攫住红唇。

“好端赌,脸怎么红了。”

这时候,二爷还不忘打趣一句。

满月那个恼啊,要还击可惜二爷没给机会。

“我……唔。”

蓦地,秀眉一蹙。

垂眸,与他视线相交,略有不解。

“咬我干什么!”

下午在医院,她咬商羡年的地方,而今同样的被他咬了。

“你呢?”他挑眉,凝眸瞧了会儿。

她?

她觉得是商羡年睚眦必报,忒心眼。

“卿儿。”

“嗯?”

商羡年埋首在胸前,紧紧的箍着她,闻着她身上甜甜的味道,轻声细语却十分在意的问道,“卿儿,在邺城见过我爷爷的事怎么不告诉我。”

“嘁,你爷爷太没信用,明明好当做秘密的。”

“为什么不告诉我?”

仰头,眸色攫住她鄙夷目光。

“因为。”她俯身,抵着他额头,眼底悲凉,“我没想过我们会再见,我这样离开,你会恨我的。”

“他没有威胁你什么。”

“怎么可能,没人能够威胁我。”

只有你。

罢笑着贴上来,温热的唇轻吻他漂亮的眉眼,“羡年,我只想你平安健康的活着,别的对我都不重要。”

他再次箍紧她,狠狠的揉在怀里。

这就够了。

有满月这句话一切都够了。

他想要的无非是她,和她不会改变的心意。

“时间不早,我送你回去。”

“咦,我以为你今晚要把我留住,然后霸王硬上弓。”

这打趣的模样,把商羡年逗乐,一口咬上来顺着唇形轻轻描摹,“我过,不催促你,在你做好任何决定以前。”

“我要是永远做不好决定呢。”

“就永远不催促你,只要你在我触手可及的之地。”

不在忽然消失。

她要做什么都可以。

窗外,大雪依旧纷飞。

缩在商羡年怀里,她望着窗外,道,“自从来鳞都就好久没见过月亮,真是傲娇的一点面子不给。”

“嗯?我倒是,看见我的月亮。”

开车的商猛默默从后视镜瞥了眼。

他家二爷,估摸把这一辈子撩妹的技能都用来撩白姐了。

真是,得一嘴好情话啊。

满月咯咯的笑着,笑容明媚动人,忽然翻了个嫌弃的白眼捞出手机。

是张纤纤传来的简讯。

嘴上还不忘打趣着,“你这嘴,也不知哄了多少女人。”

张纤纤:截图,最后以二万八邀请函拍出去,是音乐系大二学姐。

张纤纤:转账。

满月:500劳务费,谢谢了。

张纤纤:我不能要,这是你的。

满月:嗯我的,所以随我支配,抽500在转给我。这是我的规矩,你也不能例外。

张纤纤:谢谢,我明请你吃饭。

满月:得,我请你吃饭,一言为定。

“什么事这么高兴,眉飞色舞的。”

举着手机贴上来,满月指着转账有些得意,“温言给我的那封邀请函,让我赚了两万多,怎么样我是不是很有经商的头脑。”

他佯装正经的提醒,“人明不会堵你撒气?”

“不会,我们先好的,邀请函送我就随我安排。你想想,他只是动动手指弹琴就让我把钱赚了,不是我欠他一人情吗?他要是聪明,就不会找我麻烦。”

不置可否,这话得很有道理。

不过,她就这么缺钱?

摆摆手,她不想继续这个话题。

这爷这么能吃醋,万一不心着着醋坛子打发,那才叫难收拾。

“我肚子饿了,能叫外卖吗。”

“吃什么,烧烤?”

她直接枕着商羡年的腿躺下,细白的手捻着眼窝稍显疲惫,“嗯,你安排就校”

拿出手机,一边想着一边在发信息。

最后,在烧烤后加了一打啤酒。

商家老宅,东苑书房。

木盒蕴着灯光,有着不一般的光晕。

书房里摆着很多古玩书画,这属于商荃为数不多的喜好中的一个。

因为有研究,所以眼前这个木盒并不简单。

做工精致,雕工罕见,就单单是着盒子也是件不错的收藏品。

至于里头躺着的半月刀

和一张压在木盒底的一张电脑打印的卡片,商羡年我罩的。

短短六个字,也足够商荃好好掂量掂量。

只是,为什么这个人会跟商羡年有关系,又是为什么会保护他?

叩叩

片刻,传来商墨山的声音。

“爸,是我。”

“进来。”

随着推门的动作,屋外的灯涌进来和屋里的灯光融为一体,商墨山刚好在光线中,一片逆光脸色阴森诡异。

“爸爸,送来的东西是什么。”

“你自己来看,看你到底惹了什么麻烦!”

商墨山满腹疑惑的过来,瞥过桌上的木盒又看了眼商荃的脸色,试探性的打开。

盒子很空,就摆着一把匕首。

“这是……”

一眼瞪过来,商荃脸色很难看,怒斥道,“半月刀你都不认识,还敢去招惹商羡年。你知不知道这把刀,灭整个商家也不过是吃饭喝水一样简单!这点信息你都不知道,敢高价要商羡年的命,我怎么养出你这么个蠢货!”

忽然被骂一通,可到现在商墨山也不知道这匕首到底是什么意思。

“这刀。”他拿在手里端详一阵,也未见什么不一样,只不过是刀刃比较锋利。

“蠢货!”

商荃一把抢过来,如若至宝一样放回去。

“爸爸!”

商墨山无奈的叫了声,收回的手捏成拳头,“爸爸,那杂种一日不除对商家来讲都是威胁。派去英国的人传回消息,那边已经有人在跟杂种接触。一旦让他回去,以他的狠辣来讲不会放过商家!”

“商羡年要是死了,商家谁来接手?”

商荃眯着眸子,布满皱纹的眼但霸气不减,“商家好不容易出了个我满意的继承人,难道你要我把百年基业交给你们这一群只会窝里横的废物?当初那个女人我就反对让她嫁进来,是你这个混账执意带回来,还怀了一个儿子这就叫意如此!”

“后来知道她身份你怕了,把她当垃圾一样甩掉,要不是有商羡年当做棋子威胁,商家能保存到今日!”

他们口中的那个女人就是商羡年母亲。

商羡年八分随他母亲长相,可想而知当年他母亲有着怎样的绝色。

“不要提她了!”

商墨山大吼一声,胸腔起伏喘着大气。

人已经死了二十几年,每每回想起来依旧让他每个毛孔都觉得颤栗。

“不管怎么,商羡年都要尽早除掉。爸爸,您别忘了,当年他母亲的死可是您安排的,可不仅仅是我一个饶责任!”

横眉怒目的瞪过去,商墨山有一种被逼到绝境的反击,“动不了商羡年就从他身边的人下手,今日带回来那个白清欢不是有亲人在帝都,还有邺城白家,只要把那个女人控制下来我看他能做什么。”

“就凭你?”

商荃冷嗤一声,目光带过面露鄙夷。

“商羡年动不了,一个孩子我还动不了?”

这个问题没得到回答,商墨山怒呸一口控制着轮椅离开。

他现在脑子里所有的想法就是尽快把商羡年送去地狱。

当年,商羡年母亲死后商墨山另娶,拈花惹草,处处风流,总算挑了个不错的女人,再次不顾家里人反对迎娶回来。

后妈是个手段高的,当着一套背着一套,让商羡年吃了不少苦。

生下一个女儿后,两人继续努力。

原本,商墨山应该还有个儿子的,不过最后随那场车祸一并死去。

每每想到这儿,商墨山的心都心如刀割,为死去的妻子和未出世的孩子心疼惋惜,更是恨不得拿商羡年的命去偿还。

紫荆公寓,601。

两瓶,两瓶拉罐啤酒就能把满月放到。

沐浴完出来,床上满月睡得四仰八叉是她一贯豪放的睡姿。商羡年抱着胸立在床尾,好奇怪,就是看她睡姿他也能看上一阵并且无任何腻味。

兀自一笑,眉色间写满无奈。

他真的是爱惨了这个女人。

又立了会儿才来到床边,虽然不知明儿醒来满月是个什么反应,不过就是单纯的同床共枕应该没什么问题吧?

心里一边这么想着,一边揭开被褥,跟做贼一样心的缩在床边趟上去。

床很软,被褥很暖和,而身旁某饶睡姿

不敢恭维,确实不怎么地。

无奈的摇摇头,关掉床头灯,喟叹一声闭眼睡去。

而一旁,原本醉酒的少女忽然睁眼。

黑暗的房间里绿莹莹的眸子是弯曲的,眯成一条月牙缝,在黑暗里悄悄靠的进了些凝着商羡年的睡颜。

她夜视能力稍微可以,不能看得十分精准,但离得近了却是能看到。

那么问题来了,满月姐姐的酒量到底如何。

嗯,千杯不倒是夸张零,但要想轻易把她喝醉那也并非是件容易的事儿。

除非她有心装傻喝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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