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既然你这么妥协。”
男人说罢,打横抱起女人,扔置床上,栖身而去。
铺天盖地的吻,吻的女人头皮发麻。却也没有丝毫回应。
可慢慢燥热的身体,告诉男人,他绝好的技术。
每一次律动,听着极其细微的声音,心情大好。
不知多久,见女人快要昏厥才舍得抽身离开,
“顾浅,起来,洗干净。”
女人听着声音,略艰难的撑起身子,双腿早已酸痛不已。
脚尖刚着地,就软的往地下砸去。司徒夜霆一个眼尖,一把捞过女人的腰身,站起身,抱着她往浴室走去。
放好水,将她放进去,“洗干净。”
便出了浴室。
女人拿着毛巾,一遍遍用力擦洗自己,洗的皮肤发红,也不想留下他的痕迹。
许久,才从池水出来,却忘了酸痛的双腿,还没站起,就跌坐在了浴池里,溅起水花。
男人听到声音,脸黑,便进了浴室。“起不来不会喊吗?”
便将她抱起,用浴巾围住,将她放回床上。穿好衣服,给她吹着头发,一气呵成。
顾浅有一瞬间愣了,他对自己的温柔,不过是他的需求玩具。
男人在身旁躺下,滚烫的温度,烫的顾浅往旁边挪去。
男人发现了动静,又有些怒了。该死的,就这么要远离他。
一把捞过她腰身,见女人僵直身体,大手穿过衣探了进去,握住那片细腻。
“这么小,怎么不吃多点。”
这一句不由来的,将女人激怒,
“小你别碰。”
“我一个手都多余。”男人暧昧的声音吹着她的左耳。
“别碰我。”
男人把玩着她的细腻,无视她的不满,“睡觉。”
女人抬手要拉开他的大手,却怎么也拉不开。
“不睡就做。”
这是警告,才渐渐安分,感受着他的温度,许久,也不得安眠。
听着男人均匀的呼吸,忍不住侧脸望了过去,看着男人紧簇的剑眉。
抬手,纤细的手指触碰他紧簇的眉间。
皱的这么用力,你是梦见谁了吗?
“馨儿、”
听着晴天霹雳的两个字,慌张的收回手,你刚刚喊的是馨儿,对吗,我没听错,你喊的是她,馨儿,你做梦都在想她。
你果然很爱她,对,没错,你肯定很爱她,不然,怎么会这么恨我。
眼眶微红,心房很痛。你一遍遍告诉我你很爱她,我知道,我也接受了,可你每告诉我一次,我自以为不在乎的心脏,就狠狠痛一次。
无声的哭了一晚上,早晨,发现男人快醒来,赶紧收住眼泪,假装安睡。
他轻手轻脚起身,穿着衣服,出门关门。许久,女人才睁开红肿的眼睛。
无神的望向窗外。
早间。看着屏幕里报道的新闻。
贺家因药品原因,出了事故,全市警惕中。股市暴跌……
思绪迷离,贺家出事也没什么好奇怪的,顾氏还在的时候就知道,贺家人有着见不得人的秘密。
西餐厅。
“靖野,你怎么了?有心事吗?”郭雅看着对面的陆靖野有些发呆。
“哦,也没什么事。”陆靖野回过神来,温柔一笑。
“真没事吗?我看你都发呆好久了。”
“小雅,我的一个兄弟回来了。”
“就你说美国的那个吗?叫什么,傅什么的。”
“对,傅北辰,他这次回来,我感觉他心事重重,他想要对付司徒家。”
“司徒家?为什么?”
“具体我也不是很清楚,就是这次,我答应帮他和方软谈合作,没有谈成,有些愧疚。”
“生意嘛,这很正常啦,傅北辰会理解的。”
“方清石果然是只狡猾的狐狸,表面挺中意AK,实则,巴上了司徒夜霆。”
“虽然你们的事我不太懂,但我奇怪,傅北辰为什么要对付司徒夜霆?而且,他和傅家不是早就断绝关系了吗。”
“我猜他心爱的女人在国内。可能那个女人和司徒家有什么仇吧。”
“啊!?”郭雅懵了,傅北辰之前也在美国,顾浅也在美国,这次顾浅回来,他也回来了,难道傅北辰是喜欢顾浅才对付司徒夜霆的?
额,这消息有点劲爆。不可能这么巧。
AK发布会,早已在互联网平台打响了口号,新的芯片嵌入的系统,将会是一个质的飞跃。
司徒夜霆冷冷看着这场发布会,眼底散发的阴鹜逐渐加深,再到不屑。
看着云盘上的设计稿框架,不知,在下月上市的时候,傅北辰你能否有这么大自信。
AK大厦
傅云天怒意深深的来到Ak总裁办公室。
助理慌了。“傅先生,傅先生,您不能进去,您不能进去。”
傅云天压根就没理助理,径直来到这偌大的办公室。
看着沙发上悠闲饮茶的男人,“混账,你知不知道你在做什么。”
熟悉愤怒的声音。沙发上的男人继续悠闲喝着,“不知,什么风把你吹来了。”
“你要对付的是DG,你有想过后果吗?这是你打拼出来的事业,你别因为一时冲动怎么葬送的都不知道。”傅云天气的来回在办公室踱步,
“呵,你也知道这是我打拼出来的事业,所以你没资格在这指点,送客。”傅北辰转头深深的恨了一记,
看着这个只为事业丝毫没有家庭的人,看多一眼都恨。
“傅北辰,我告诉你,不管你怎么恨我气我,你始终是傅家的人,当年的事,我是有苦衷的,你妈她……”傅云天面色沉重望着这个几年未见的儿子。
“住嘴,你不配提我妈,怎么,告诉我你那天,不是因为一个单子而不管我妈死活吗,我妈在你心里居然这么卑微,呵、傅云天啊,你继续守着你肮脏的钱过日子吧,你不配拥有家。”
傅北辰一字一顿道,眼底的愤恨丝毫不减,这个他喊了二十年的父亲,在金钱和家人面前,依旧选择了没有温度的金钱。现在,还有什么资格,在这里教他为人处事呢?
傅云天沉重的脸色,丝毫不减,仿佛也是在忏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