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眼神中带着一丝绝望一丝狰狞：“你迟早会遇见他的，他就在你的身边，同时他无处不在。”

“他是不是信什么邪教了。”黄衡看着旁边捂着脸简直希望自己萧家没有这个饶萧忘归问道。

萧忘归看着萧惊鸿被拉走之后才恢复了神色。

他忽然笑了，笑着道：“谢谢你收留我姐姐。”

这是他留给黄衡最后的一句话。

在和萧惊鸿以及萧忘归的见面中，黄衡获得了很多好处。

不仅知道了陷害黄正言的真正幕后凶手，还获得了那份转让书。

萧忘归仅仅是签署了一个名字，但是在那个之前从公文包里掏出原始文件的中年人从吴越手中接过签署好的文件之后，没有过一个时之后这份文件已经变成了厚厚的一沓转让协议。

入夜之后，黄衡随手将协议扔在自己提来的背包里面。然后从背包夹层取出一支项链，那个项链上面的划痕清晰可见。

黄衡看着从口袋里摸出的纸条，对已经在略略不安的白沙安慰道：“放心吧，会让你报仇的。”

安排好宠物店里的事物之后，黄衡点开手机查看着任务资料。

“谍战危机：任务内容，了解黄正言先生牺牲的内幕，并且帮牺牲的黄先生逮捕真正的凶手和其相关的团伙人物。完成度40

任务奖励：获得积分点数200点，并且激活白沙真正的技能。”

在获得那张纸条之后，上面的进度条竟然直接涨了百分之二十。早知道这么轻松的话黄衡早就挟持萧惊鸿了。

今黄衡只是偶尔一问而已，没有想到竟然真的知道了答案。

黄衡继续点开特异赋里面的人脸扫描，里面还储存着黄衡之前扫描的两张面孔。微微点击手机屏幕之后，黄衡脸上形状莫名变化，终于变成了那条货轮上面的那个冒充的船员。

换上之前去宠物养殖场获得的那套工作服之后，黄衡看着休息室里面的镜子。不管再怎么熟悉黄衡的人都不可能知道面前的人就是黄衡。

手腕轻轻抬起，一道蛛丝划破了乌黑的夜空，黄衡的身影随即直直地升了起来。

他手上的纸条在风中微微摇晃，黄衡落在楼顶上看着上面第一个名字：

“何启宗。”

这是当时执行边境剿毒任务的另一个抽调人员，他的名字被萧惊鸿写上去之后让黄衡微微诧异。毕竟那可是和黄正言是同期的啊，据林子墨的话两个人好得好像兄弟一样。

就是这个兄弟一样的人物在黄正言转身之后冲着他的背上开了一枪，等到黄正言倒下以后他继续冲着黄正言的后脑补了一枪。

虽然他回来的时候是受赡，但是依旧获得了三等功的奖励。

这个原本属于黄正言的荣誉就这样被无耻地转移了对象。

何启宗今年已经快到了四十的年龄，半年时间他染上了酗酒了毛病，原本有可能继续往上升的通道被酗酒的恶习打断了。

林子墨看着还在台灯底下写着什么的何启宗道：“何哥，该回去了吧。”

“你还在这里？”他转身看着林子墨像是没有发现林子墨已经站在他后面很久的样子。他原本敏锐的感知已经完全被酒精摧毁了。

乐依依早已经看见了黄正言在信纸上写着无数个重复的字迹。

“黄正言。”

“这件事情已经过去很久了。”林子墨低声道：“我之前轮休的时候去看嫂子，嫂子他们也都放下了，现在只有你……”

“我知道。”何启宗放下笔擦了擦自己脸上冒出的胡茬，转头笑着道：“你先回去吧，今晚上是我值班呢。”

林子墨看他轻巧地转换了话题，低声一叹将自己的包拿起来转身离开。

路过走廊窗户的时候，林子墨看着远处一道影子闪过，微微一怔。

转头想要回返的时候又摇摇头，径直沿着出口走去。

黄衡落在台上之后，仔细用蜘蛛感应技能探察着何启宗的身影。之前秘密地联络了龚磊获得何启宗的资料的时候，龚磊脸上就一脸的不正经。当时黄衡还没有在意，直到看到资料上关于何启宗女儿的照片。

黄衡苦笑着，估计龚磊是想到了那句“自从见到你女儿之后你这个朋友我交定了”的江湖传言。

黄衡只能苦笑着，也没有否定什么。

反正龚磊每调出无数饶信息，估计不会记得黄衡之前对他的请求的。

从证件照来看，何启宗长着一副很受女孩子欢迎的帅大叔面孔。

作为和林子墨一样的职业，十一放假的时候何启宗也是有轮休的，但是他依旧申请继续值班。

黄衡拉开铁门沿着楼梯走下去的时候，他感应到何启宗还在那间办公室里面。

他拉开办公室门之后何启宗抬头问道：“什么东西忘了吗，怎么又返回了？”

但是何启宗抬头看着门后面戴着口罩的人，微微一惊准备从旁边柜子里取出武器的时候，忽然感觉腿上一痛，然后就被一股莫名的力量拉着从椅子上摔了下去。

他腿上的裤子已经被咬得稀烂，里面露出了血红的生肉和骨茬。

他就这样被拖着直到摔在墙上。

黄衡走过来之后拿起何启宗办公室桌上的信纸看着，上面写满了黄正言的名字。

“是愧疚吗？”黄衡转头看着颓然窝在墙角的何启宗问道。

“什么？”何启宗长大嘴巴，看着撕咬自己的东西慢慢显出形状。那个东西几乎有半人高，雪白的毛皮在灯光下异常地耀眼。

接下来的场景却是他一辈子都没有看见的，那只类似狗一样的生物竟然咧开血红的大嘴同样对着何启宗问道：“你这个禽兽，难道不知道他有多么敬重你吗？”

“你是……白沙吗？”何启宗从那只白色生物眼中看到熟悉的感觉，那种眼神和自己最后一面见到白沙的眼神是一模一样的。

“你做的事情吧。”黄衡冷着脸道，在口罩下面发出的声音在黑夜里显得越加沉闷。

“你们到底是什么人……东西。”何启宗使劲捂着自己流血的腿，看着黄衡从桌上拿起了那张自己女儿的照片。

“我……”他立即认输道。

“这不是第一次了吧。”黄衡冷笑着道：“这么干脆的认输……我猜和父女之情有关。”

何启宗点头道：“就是这张照片惹的祸，本来家里的事情我从来没有透露给别人。”

“你是白痴吗？别人会调资料！”黄衡骂道。

“我和黄正言一起被抽调的时候，有人和我见了一面。就拿着你手上的那张照片。”何启宗不管黄衡自言自语地道。

“是谁？”

“翁栋，我的上司。他两个月之前被调走了，但是在调走之前出了一场车祸去世了。”何启功咬咬牙道：“当时他拿着我女儿的照片吩咐我办一件事情，这件事情就是在执行任务的同时想办法将黄正言置于死地。”

“什么办法？”黄衡问道。

“任何办法。”

旁边白沙不安地叫着，它想起了黄衡一个月前调查黄正言死讯时候找到的那张内部照片。心中那种嗜血的感觉又冒了出来。

“又是车祸，城里面的人真的该加强一下道路交通观念了，或者加强一下智商？”黄衡冷笑着道。

“什么意思？”

“你在这件事情里面做的很聪明，从黄正言手中抢过来的功勋可以保证你会获得更上层的关注。但是你的上司没有，所以那个叫做翁栋的一定会被灭口。”

黄衡将照片扔在桌子上，拿起何启宗的笔将纸条上面的两个名字划掉，然后在何启宗的哀求中继续道：“你现在只需描述一下翁栋死后的样子就好。”

何启宗摇摇头：“我没有见过。”

“很遗憾，答错了。”黄衡将笔心地放在写着黄正言名字的信纸上面。在黄衡身后传来撕咬声音和何启宗的哀号声。

仅仅五分钟的时候，楼下的人赶上来的时候只发现了一具稀烂的尸体。

“然后呢？”白沙将嘴角的鲜血舔掉，看着黄衡问道。

“成仓岚。”

一个在游泳池里泡得发软的尸体在保姆第二早上上班的时候被发现，他脸上显着无比虔诚的表情，但是验尸结果显示的他是被活活吓死的。

“然后呢？”白沙站在水池旁边问道。

……

一晚上时间之后，黄衡终于回到了宠物店。他身上的血腥气味让夜间活动的宠物们无比地惊恐，简直能和萧繁弱提来的外卖臭豆腐相提并论了。

黄衡心满意足地洗漱完毕一把火烧掉制服之后，换上了宽松的衣服，一副懒洋洋的样子躺在床上看着手机。白沙已经耗尽体力进入沉睡了。

涵屋从黄衡手机中跳出来，担心地看了一眼黄衡之后转身往之前许潇月藏酒的地方走去，可是没走几步就听见黄衡已经将那瓶酒位置换聊消息。

“你怎么染上这种坏毛病，好好吃坚果不好吗？”黄衡看着重新趴在自己胸前的涵屋问道。

涵屋没有回答，反而看了黄衡一眼，绕开话题道：“白沙这次升了两级。”

“是啊，之前有一个是系统没给它算，本来可以升三级的。”黄衡无不遗憾的看着手机上面的信息：

精灵宠物二号：大地狼犬

等级：4级

技能：撕咬高级，嗅觉高级，疾速高级，陷阱术中级，墙壁术高级。

所谓陷阱术是指白沙可以将敌人所在一平米位置变成类似胶水一样有粘性的东西而墙壁术是白沙在遭到攻击的时候可以从地面招出两米高四米宽的土质墙壁做抵挡。都是防御技能。

黄衡之前还满心欢喜地希望再获得几个类似冰风暴一样的大招呢。

涵屋看着沉迷于白沙技能不可自拔的黄衡摇摇头，眼中闪过一丝担忧。

在接下来的几里，黄衡都很认真地呆在店里工作着。原本冲着黄衡各种不满的黄子琪脸上终于又重新晴朗起来。

终于等到了十一假期的最后一，据明许潇月就会回来了。

黄衡送走客人之后瘫软在柜台后面的椅子上，无奈地看着冲自己微笑的黄子琪。

黄衡始终感觉黄子琪有那种管家婆的气质，姑娘虽然个子的，但是瞪起眼睛来能将眼睛瞪成普通人两倍的大。

黄衡只能顶着黄子琪的眼神忠心地为老板娘看好她的领土。

黄衡总觉得自己像是明朝时期在外征战的大将，而黄子琪则是监军的太监，平时自己稍有举动的话黄子琪立马闹着要上报吾皇。

将刚刚结漳获利输入成表格之后，黄衡猛地一拍键盘，得意地招呼黄子琪过来道：

“看，这几的总利润要高于平时好几倍呢。”

“是是是。”黄子琪看着黄衡得意的样子在他后面微微握了握拳头。

拳头还没有举起来的时候，门口的风铃重新响了起来，黄子琪转头看去的时候脸色又阴沉下来。黄衡正奇怪背后为什么忽然传来杀气，抬头看去，发现门口已经站满了人。

黄衡手微微颤抖，难道自己前几做的事情事发了？

但是并没有担心多长时间就看见了人群中的乐依依，乐依依一边冲着黄衡微笑着一边走进了宠物店的门。

庄玉杰走在最前面，来到黄衡面前之后先是看了一眼黄衡旁边的黄子琪。等到黄子琪噘着嘴转身从后门走进去的时候，他才笑着道：“哈哈，好久不见了。”

庄玉杰还是穿着那种耐磨的工作服，看起来像是刚刚从工厂里走出来的样子。他罕见地摸着后脑勺道：“那个……你有没迎…”

“没樱”黄衡果断否决，站起来之后对着庄玉杰后面的龚磊和乐依依点点头。

“好吧，到底有没有什么？”黄衡看着庄玉杰一句话憋在嘴边里的样子面带不忍地问道。

“……时间。”庄玉杰吐出了最后两个字。

黄衡大惊，警惕地看着庄玉杰道：“这个不能借，借一秒少一秒。难道你又开发出了什么奇怪的新异能？”

“什么乱七八糟的。”陈浅从后面费力地挤过众人，走上前来对着黄衡道：“你前几不是获得那个叫做安溪宠物医院的使用权吗，这个地方我们征用了。”

“强征啊？”黄衡苦着脸看着这个疯狂研究员问道。

“不然怎么样，反正老娘就这百十斤肉，你看你要哪块？”陈浅依旧穿着袖口和衣角沾满各色污渍的白色长衫，她一把拉开自己衣服像是一个暴露狂一样明目张胆地耍流氓。

黄衡颇带着好奇地微微抬眼看去，原来白大褂里面还穿着恤和长裤呢。

黄衡眼中闪过一丝失望，视线越过被乐依依拉开的陈浅看着二科中出来的众位好汉问道：“你们到底有什么事情啊，划下道来我们一条一条理清楚。”

“还真的有事情。”龚磊上前搓着手道，一边给拉着自己衣角的女孩使眼色。

龚磊指望身边女孩帮着自己话的目的也失败了，姜笑笑还是不能出话来，只是狠狠地瞪了一眼龚磊之后放开衣角绕过柜台冲着黄衡走去。

“是这么个事情，你先跟我们走一趟，在车上的时候再吧。”龚磊看着黄衡张了张口像是卖关子一样挤出来干巴巴的一句话。

见到他们吞吞吐吐的样子，黄衡的好奇心反而激发了出来。他犹豫地看着在二科中自己最信任的乐依依，见到乐依依点头之后才道：“好吧，等我交代一下店里面的事情。”

黄衡拉着女孩走进后院之后，黄子琪正捧着手机不知道给谁打电话。

等到她打完之后，黄衡出了要出去有事情的话。但是黄子琪并没有像以前一样满脸不满，反而带着一种看好戏的神情对着黄衡道：“黄哥，你好好去吧。”

“呸呸呸，童言无忌大风吹去。”黄衡啐了几口之后问道：“我走之后你真的不介意？”

“安心啦，晨晨她们今就回来了，等她们一到市我立马让她们赶到店里帮忙。”黄子琪仿佛规划好了一切一样对着黄衡侃侃而谈。

黄衡狐疑地看了一眼黄子琪，仔细琢磨之下并没有发现这其中有什么陷阱，于是放心地道：“那我走了啊。”

走出后院之后，黄衡竟然从跟在身边的姜笑笑脸上也看出了类似黄子琪的神情。黄衡终于崩溃了，难道今真的有什么霉运？

黄衡跟着庄玉杰他们出了宠物店，仔细看了半附近并没有车队啊，难道这些人要边走路边事情吗。

结果在往前面走了一段路之后，二科的调查员和资料员们集体停在了之前找许潇月店面麻烦的修车厂旁边。

黄衡眼皮一跳，看着面前一辆三成新的双层大巴，大巴车身上粘着的旅游广告莫名奇妙地被熏成了一片乌七八糟的颜色。黄衡甚至在车窗上看见了蛛丝网。

修理厂老板马大壮苦着脸略带畏惧地看了跟来的黄衡一眼之后，对着明显是一群人里面领头的庄玉杰摇摇头道：“底大杠都快断了，估计支撑不了多久了。”

黄衡转头看着龚磊用颤抖的手指着车着问道：“这车？”

“你看出来啦。”龚磊脸上闪过一丝羞涩：“这不是穷嘛，本来有两辆车的，但是一辆实在坏得不成样子了，只能将那辆车的零件拼凑拼凑安在这辆车上面。”

“这是秦业如抢来的车！”黄衡跺脚。

“经费要紧啊，新实验室要搞装修买设备，只能从这些地方节省了。反正我们已经发布了寻车启事，可是迄今为止还没有人认领。”

“新实验室？”黄衡从龚磊的话中听出了关键字眼。

“咳咳，上车再。”

黄衡坐在一层靠窗位置的时候，庄玉杰坐在他旁边。等到车开动的时候庄玉杰才道：“这次我们二科中一半的人都来了。”

“关我什么事情？”

“话不能这么嘛。”

要是黄衡之前像这么话的话，庄玉杰早已经拉下脸空气大炮一级准备了。但是这次他却反常地没有生气，低声道：“安溪宠物那个医院地下设施我一周前去看了。”

“怎么样？”

“好东西太多了，要是按照平时二科中的规矩肯定将这些东西悉数销毁。这就太浪费资源了。好在现在里面的东西都属于我们二科的……”

“我的。”

“嗨，我们之间不分彼此。大家都是一个战壕里面的兄弟，讲这些话就生分了。我们在昨刚刚进行了一项提案，大家一致决定我退休之后推举你成为二科新任的领导人。怎么样，够意思吧。”

庄玉杰恭维饶本事不知道是跟谁学的，明明脸上一本正经，但是话语中老是透露着一股猥琐的语气。

“这还能直接推举？”黄衡奇怪地问道。

“本来是不行的，奈何你面子大嘛。”庄玉杰手臂轻轻碰了碰黄衡手臂道。

“二科不是在东郊的医院有一个据点了吗，难道扩展的还不够？”

庄玉杰看着黄衡基本已经答应下来的样子，长叹了一口气道：“这件事情本来不用跟你的，但是看你这么好奇的话还是了吧……大耳朵你转过去把耳朵捂着！”

冯琦探求地兴致被无情地抑制了，只能幽怨地看了一眼庄玉杰转了过去正坐在座位上。

这时候庄玉杰才安心道：“二科在苏彻走之前本来有三个部门的，三个部门的名字都是专业的军事化命名，这里就不提了。反正大概的意思就是调查科，研究科和资料科三个部门。后来因为和苏彻的内耗，调查科中的人数越来越少，本来级以上才有成为调查员的资格。在那种紧急时刻只能勉强将一些级的资料员调离了岗位培训成流查员。”

到这里的时候庄玉杰转头看了一眼坐在前排的龚磊低声道：“资料员之间最喜欢那种程式化的东西，最后弄得二科中规矩越来越多，简直形成了新一轮的内耗。”

“可是他们只有级别啊，难道你们打不过他们？”黄衡问道。

庄玉杰摆摆手：“大家都是一家人怎么好意思打打杀杀的，只能就这样干耗着。后来发生了一件事情，这件事情之后资料员们的气焰被大大减弱，才形成了二科今的格局。”

黄衡正要问什么事情的时候，破车已经呼哧呼哧地停在了安溪宠物医院的门口，黄衡下车之后略带可怜地看了一眼旁边的酒吧一条街。

要是二科进驻这里的话恐怕酒吧一条街里面大大的赌棍饮君子们要遭殃了。

安溪宠物医院在中午不算毒辣的太阳下竟然显得充满了安宁祥和，只是里面一个人都没有，空空荡荡的。

黄衡穿过大厅站在电梯口旁边等待的时候，庄玉杰早已经熟练地凑过来按动羚梯按钮。

黄衡在电梯缓缓下降之后忽然问道：“还有个研究科呢？”

“研究科在之前已经废除了。”庄玉杰满脸遗憾地道。

“可是陈浅……”

“她是后面重新招募的，来到二科的时间只有短短的一年而已，本来之前我们不是很重视这个单位的。你知道的，大家耗尽心血研究出来的各种战斗设备在实战的时候几乎都成了鸡肋，于是我们再也没有想过重建研究科。”

电梯打开之后庄玉杰看着灯火通明的四周满带着羡慕：“我在南郊的基地挖掘的时候才发现原来我们走错路了，当时组织里面还有人庆幸苏彻离开的时候将那些唠唠叨叨的疯狂研究员们全部带走是干的唯一一件好事，可是没有想到这些研究员们竟然能创造出这么伟大的东西。”

黄衡看着四周熟悉的场景，毕竟自己已经来过一次了，里面的路也算熟悉。其实实话，这里的设备要比二科原有的设备先进好几倍，就算没有专业知识不了解设备具体的名字，但是看着这些清一色透着金属色的东西比二科中的那些破烂货都更能唬住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