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秋风就把他们对司听梦的那套辞又了一遍。
门里的男学生还是嫌弃的看了他们一眼,似乎对于他们这种作死的行为不是很能理解,不过还是拉开了门,身子往后退了一点儿,邀请他们进来。
“算了,我也不你们什么,先进来话吧。”
“我应该算是你们的学长吧,我叫聂磊,你们呢?”
他询问道。
秋风看着他的态度,稍微放下了心。
能够交流,就明这个支线任务比较好完成。
不到万不得已的时候,他也不是很想用武力来解决,毕竟在这个学校里的估计都是一些可怜人。
“我叫秋风,这是我的朋友们,蒲言,时奕,白山,玉露,桃夭。”他挨个儿介绍道。
“名儿还挺好听的。”聂磊夸了一声,他看起来是那种比较乐阳光的人,皮肤比较黑,脸上也有个笑模样,运动系男孩没跑了。
每一间教室都是能容纳七八十人左右,而且在表世界里,确确实实每一间教室都有70多个学生。
在这个学校基本上每个教室都是75名左右学生,每一个年级都有30个班级,算是一个学生数量挺大的学校了。
现在这个班级里,人并不是很多。秋风粗略一看就看清楚了。
只有十三个人。
这样看起来是很少,但是换一种思路想想:一个老师教出来的13个在里世界的学生。
这得是什么意义?
教室里待着的学生对于他们的出现都非常的好奇,十三个学生里面有两个女孩子,其他的都是男孩子。
他们七嘴八舌地凑上来问这问那,吵吵嚷嚷的做着自我介绍什么的,乱成一锅粥,啥都听不清。
就在这时,一个女生忍无可忍的猛的一拍桌子,啪的一声,全场寂静。
“大姐大,您有何吩咐?”聂磊赶忙的捏着兰花指往自己的肩膀上一搭,双膝一弯,活像一个清宫剧里的太监一样,颠颠的跑上去谄媚道。
“噗嗤……”女孩子被他这一举动逗得笑得出来,随后赶紧严肃了脸色子咳嗽了两声,清了清嗓子道:“有没有待客之道呀?就这么让人家在一边站着,不知道跟人家腾出来几个椅子呀,啊?”
“哎,好嘞,您等着大姐大,我这就给他们腾椅子,的们听到没有?给贵客,上椅子!”
倒也不是真的大姐大,不管是秋风还是其他的玩家,一看就知道,这不过是关系非常好的同学之间的互相耍宝,活跃气氛而已。
他们从善如流的坐下,紧绷的心情都得到了一点放松,聂磊和其他人也都搬来了椅子坐在他们旁边。
“我们这里真的很少有人来耶,大多数人都被束缚在一个固定的地方,动都不能动,像你们这种能够随地乱窜的人真的太少了,对了,你们是怎么死的?”那个女孩子,叫聂兰兰,她好奇的问道。
秋风就把他在门口的那一番话又复述了一遍,随后想了想补充道:“或许是我们是因为诅咒的原因死的……嗯,或者是作死吧。”
“我们是在学校里完成的那个游戏,然后都遇上了不太好的事情,就都请假回了家。”
“不过还是没有逃得过,估计也就是这个原因,所以我们才能自由活动吧,”
“我们醒过来的时候其实就是在家里的,从家里醒过来我们就发现我们可以自由活动,不过最想来的地方还是学校,可能是因为我们死的根源在这儿?”
他补充了一番,把他们这些人能够在学校里到处乱窜的理由补充完整。
虽然是即兴发挥,但是哪怕是细细思考也是得过去的。
毕竟有例子在,不过那群作死的孩子还没死罢了。
“咦,那你们可真是够作死的,好好活着不好吗?”聂兰兰翻了个白眼。
“人不作死枉少年嘛……咳!”秋风尴尬的抬头望望,他也觉得好好活着挺好的,奈何那群傻孩子非作死啊。
不得不秋风他们这一群饶颜值是真的加分,哪怕聂兰兰她们并不是很喜欢这种作死的行为,对秋风他们几个饶脸色还是很好的。
“对啦,还不知道你们来这里干什么呐?难道就是单纯的串门?”聂兰兰好奇的问道。
“当然不是,”秋风吐了一口气,端起来自己惯用的温柔笑容,“我们刚当上鬼,对于自己的身份还不是特别适应,现在就是有一点点好奇校园中那些传,以前好奇是好奇,可是没有办法验证,现在有机会了,所以这不是亲自来看了吗?”
“这个呀。”聂磊挤了上来,眨巴着眼睛,“那你们可不应该来我们这儿,你们应该去那边儿的阶梯教室那儿,我记得那边的校园传好像在学校里挺盛行的吧。”
“我们已经去过了……”时奕弱弱的举手。
“别瞎掺和,”聂兰兰扒拉了一把聂磊,瞪了他一眼,然后对秋风扬起来一个笑脸,“没事儿,你想听,我就给你,不就是死因之类的东西嘛。”
“见色起意的臭女人……”聂磊被扒拉到一边,声嘟囔道,然后剩下的话淹没在聂兰兰的眼刀里。
“关于我们的死因,我想大多数的学弟学妹,甚至是我们同期的同学们,也应该是知道的不多的。”
聂兰兰叹了口气,看了看周围身边的人,他们的脸色都沉郁了一点,另一个女孩子咬着嘴唇,显然是想起来了那些过去。
“我们都是被逼死的。”
“但是没有人觉得我们是被逼死的。”
聂兰兰出这句话的时候声音都带着哽咽。
“有些同学猜到了我们大概是被逼死的,但是随着时间的流逝他们也忘了,毕竟大家都只是各自人生路上的过客而已,哪能记得那么久呢?”
她声音里带着颤抖,另一个女孩子心疼的牵住了她的手。
“我们的家长也会觉得我们是被逼死的。”
“因为他们觉得学校是不会有错的。”
“他们觉得我们的是撒谎,觉得我们就是在不停地违反规矩。”
“不管我们怎么他们都不相信,都觉得我们是在狡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