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这时。
一道急促沉重的脚步声突然响起,只见一名秦兵哨探急步匆匆奔进了守备府,直奔后堂。
“报!”
“统领!有紧急军情!~~”
听到这句话,韩猛铁塔似的身影骤然出现。
哨探连忙停住脚步,恭敬地见过韩猛。
“参见韩将军!”
韩猛摆摆手,凝声问道:“究竟是何事?速速说来!”
秦军哨探道:“小人在城外发现大股赵国军队,正在朝武安城的方向进发!”
听到这个消息,韩猛神色顿时一凛,下意识的就要告诉秦牧。
可走到一半,突然又想到秦牧此时正在赵国公主的房间里。韩猛呃了一声,立即收住脚步,愣愣地站在门外不敢擅闯。
就在这时,房门突然被打开了,秦牧面色如常的走了出来。
在房间的一角,赵月婵窈窕的身影俏立在那里,撅着小嘴,满脸幽怨。
臀火辣辣的痛楚到现在还不曾褪去,赵月婵心里不住的诅咒着秦牧,只觉得世界再也没有人比秦牧更面目可憎了。
韩猛前道:“城外发现赵国军队!”
秦牧神色不变,招来那名秦军哨探,凝声问道:“来得倒挺快!多少人马?多久可到武安?”
哨探忙道:“足有五千余,距离武安城大约五十余里,两个时辰可到武安。”
“五千?”
秦牧摸了摸下巴:“看来这信都城的军队是倾巢而出了!”
韩猛道:“赵国军队是引来了,可咱们接下来该如何做?”
秦牧凝眉道:“城破之后,可曾有城中百姓趁乱逃走?”
韩猛闻言咧嘴一笑,露出冷森森的牙齿:“遵从你的军令,弟兄们夺城之后便分头堵门,连一只苍蝇都飞不出去,更何况百姓?”
“好!”秦牧昂声道:“传我军令,让四方城门都换赵旗,弟兄们继续披着赵军铠甲,静候信都城军队到来!”
“遵命!”
韩猛领命而去。
目送他离去,秦牧眸子里掠过一丝狠色。
既然来了,就让这五千赵军,通通都留在这里吧!
……
两个时辰之后。
项纥率五千赵军进至武安。
当项纥看到城楼那杆随风飘扬的赵国大旗之后,忍不住大笑道。
“我就说武安未失,果不其然!区区小股溃兵,焉能攻陷城防完整之坚城?”
项纥策马走到吊桥前,冲城楼厉声大喝:“城的人听着,我乃信都城守备项纥,受李鲜公子之邀特来讨贼,还不快快打开城门!”
城楼数十名扮作赵军的秦兵已经警惕地挽弓搭箭,瞄准了城楼下的项纥。
等了许久无人答话,项纥不由大怒,大吼道:“武安城守备尹相何在?速速让他出来答话!”
项纥正怒不可遏时,城楼忽然传来一道声音。
“项大人何故发怒啊~~”
紧接着,满头大汗的李鲜出现在城楼之,如果项纥为人细心,就能发现李鲜的脸色异常苍白,身边护卫他的赵兵更是表情冷冽。
可惜项纥怒火中烧,难以察觉这些细节。
看到李鲜出面,项纥心头的火气算是压下去些许,拱手道。
“原来是李公子,本官受邀前来护卫武安城,经百里奔走,已然兵疲马乏,还请速速打开城门,让我军入城休整!”
李鲜不由得看了一眼身后的赵兵,暗暗吞了口唾沫,说道:“项大人有所不知啊……武安城连日来屡遭秦兵侵扰,城中房舍早已破败不堪,尹相守备亦因惊吓过度而病倒,恐怕难以招待贵军。项大人不妨领些许亲兵入城,其他军队暂且驻扎在城外,如何?”
项纥皱眉道:“岂有此理!本官不辞辛苦赶来救援,竟然还城都进不了,这是何道理!”
李鲜一脸干笑:“事急从权,劳烦项大人多担待了。”
项纥恼道:“可本官来的匆忙,未带多少辎重粮草,如何在外扎营?”
李鲜连忙道:“此事不难,贵军所需一切军需辎重,皆由武安城供应,项大人以为如何?”
“怎会如此麻烦!”
李鲜都说到这个份了,项纥也不得不给面子,无奈道:“罢了,就依李公子所言。”
说完,项纥不耐烦地拔转马头,吩咐手下退后。
稍顷。
项纥率领的五千大军开始在城外扎营。
布置好一切后,天色已然渐黑。
武安城高悬的吊桥缓缓降了下来,早已等得不耐烦的项纥带着百余亲兵踏吊桥,旋即隐入漆黑的门洞之中,消失不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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