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到这里,南风池忍不住前仰后合地笑了起来,“让你猜一百猜你也猜不到,这个人现在的爸爸,就是当初害死他的总统。这爸是个勤劳人,小家庭搞的不错,但这个和他爸刚相反,整天好吃懒做,败他爸的钱就算了,还气他爸,哈哈哈哈老爷子被气的三天两头进医院。”
南风池笑的肚子疼,“玄哥,你说这是不是因果报应。”
直到南风池察觉到诺大的房间里只有他一个人笑声时,他才看出来席玄歌今天心情似乎有点不太对劲。
“咳咳。”南风池收罗情绪,走到单人座椅边,慢条斯理坐下,讪讪,“不过,这都上辈子的事儿,十八杆子也打不着。”
席玄歌抬起眼眸,“有人出现不良反应吗?”
“这个倒没有。”南风池老实交代:“根据你吩咐的,他们记起上辈子记忆也就几分钟的时间,我们说让他们进行第二道程序,实际是把它们删了。什么损失也没有,还能得一百万,要我,我也做。”
刘桃小碎步跑下来:“先生,千小姐的房间门好像被什么东西顶着,推不开。”
“推不开?”南风池大跨步上楼梯,这世界上,还没有他南风池打不开的门,一脚上去——
南风池使尽浑身解数抡出去的脚,带着风带着雨,“不对!”一个急转弯,差点筋络错位,扭头问刘桃:“这门什么材质。”怎么看起来不像木头的。
“不锈钢的。”刘桃如实回答,“师傅说木门容易坏,这个门锤子也不会砸坏的。”
南风池咽了口唾沫,“这个这个,千小姐是个女孩子,总这么把人家门踹坏的话,会不会把人家给吓到?”
席玄歌笑着摇了摇头。
秒认怂的南风池不踹门了,脑子里一分钟之内转过一千万个方法,把门给打开。
他砰砰砰敲门,里面没声响。
他喊祖宗喊姑奶,里面静悄悄。
到最后,他沿着外面的杨树爬到二楼高的位置往里面瞅。
空调吹动着窗帘,隐隐约约见,他看到千颂抱着抱枕,睡得跟头猪一样。
眼看着时间一点一滴过去,南风池快要疯了,在客厅急的团团转:“怎么办,怎么办?”最后,他只能哭丧着脸求席玄歌粗谋划策,“玄哥,她还在睡。”
一手抵在下巴处,席玄歌眉头微蹙,有一种慌乱的感觉闯进他的胸口。
手指放到了桌子上,缓慢地敲打着:“让护工给她打电话吧。”
“护工?”南风池疑惑不解,南风池恍然大悟,“对啊,我怎么没想到护工这一茬呢!说她爷爷病重了比什么不管用,昨天白依诺还没提一句,她恨不得马上跑到医院。”
边暗骂自己脑子不够用,边掏出手机。
席玄歌:“让她打开免提。”
“哦。”虽然不知道什么意思,但是是玄哥交代的,肯定没有错。南风池快速拨通了电话。
十五秒后,千颂迷糊的声音从手机里传了出来:“什么?我爷爷病情加重了?哈。”她困的长长出了口气,有点不以为然:
“然后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