剧情又加快了,原本在女主查出怀孕后,何彦卿又会大吐血一病不起。
瞧录像里面,竹林两人谈话不愉快的模样,何变态可能吐了几升。
走到院子里的时候,那个叫人的妇女看到我明显愣了,“这是?”
她是知道何家换了苏家那继女当媳妇,可眼前这个不像那丫头哇!
皮肤是黑了点,干干瘦瘦,但是梳着两个可爱的髻儿,亮色儿衣服一衬,蛮可爱的。
“还能是谁,我儿媳妇。”何母对着我招招手,“走快点,别走丢了。”
我:……小短腿儿伤不起。
走到竹林的时候,大约三四点,太阳还是烘得人软绵无力,心头烦躁。
在远处看见人影的时候,就听见有人隐隐约约的啜泣声。
竹子真多,密匝匝的,不过凉快了些。穿过去发现一堆人靠着围着。
我跟着何母,钻进人堆儿里,看见女主正一脸伤痛的扑在何彦卿身上哭泣。
真是没常识,这么多人围着,不怕病人呼吸困难吗?
“哭丧呢?起开!”何母现在点都不待见苏好,以前都是看着自家儿子的面子,装作不喜欢也不讨厌。
“各位叔叔婶子,麻烦你们散开点,他现在晕倒了,围着会喘不上气的。”
变态也真是可怜,求而不得,看着他娘对我这么好的份儿上,就多关照一下。
没想到这些人听了,还不走,非要在那里聊八卦。
不热了吗?一个一个挨着,我感觉皮都被太阳晒熟了。
我看何母也搬不动晕倒的何彦卿,“各位,谁搭把手抬一下啊?改天给大家做点菜尝尝。”
“害,乡里乡亲的,”还是刚刚那个报信儿的妇女说着,就来帮何母扶。
大家也都散开的散开,帮忙的帮忙。
苏好也想上前,却被何母一下推开,“今天这下终于说清楚了吧!”
“以后咱俩家没什么关系,你也别和我儿子见面。”
“丫头!还不来扶你相公。”
本来我还在看戏,揣摩女主各种拿捏妥当相当微妙的神情,突然被点名,忙不迭地跑过去。
“跟你郑二婶子他们把你相公扶回去,等他醒了,给他喝药。”说完对着“郑二婶”说:
“麻烦你们了,我还有点事,解决了再回去。今晚烧菜给你们家送点去。”
“何家姐姐客气,你放心,我保准把你家儿子儿媳安全送回家。”
郑二婶听到送点菜,笑得像朵花儿,“走吧,何小子媳妇儿!”
我不说话,腼腆一笑,虚虚扶着何彦卿,心里想着,赶紧回去吧,热死了。
其实何母是不愿意儿子再去找苏好的,但昨天大夫说,她儿子吐血是郁结心中的缘故,吐了才好。
虽然吐了,但还不够,所以她今天才放任何彦卿出来找苏好。
“苏家丫头,不是我说你,你自己摸着心问问,我家彦卿对你不好吗?”
何母觉得,非常有必要跟这苏好讲清楚,以后他们没有必要再有联系。
今天利用她刺激儿子吐血,就当是她苏好的补偿。
“不管你经历了什么,他都愿意娶你,可是你不管不顾,就是要拒绝。”
“拒绝了也好,可今天又答应他见面,是什么意思?”
何母看见悲悲戚戚的哭丧脸就烦,“以后你走你的阳关道,他走他的独木桥。”
何母说完就走了,她还要去找那大夫,问问他,还要不要开点药。
苏好捏着手帕,心里有些不甘心,毕竟何彦卿也是自己喜欢了十几年的人。
想起曾经的欢快时光,她也有些犹豫,但一想到,以后便能过上有权有势,有人伺候的日子,这些都不算什么。
令她感到惊讶的是冉相宜那丫头,平时灰头土脸的,没想到收拾一下还真好看。
果然,有皇室的血脉。
不过,这将会是个秘密,除了她和她娘,还有阿墨,谁也不会知道。
她也就可以安安心心的当公主,做王妃,冉相宜就老老实实的在这里生活一辈子吧!
把人弄回去,放到了床上,我给帮忙把人抬回来的几个叔叔婶婶倒了水,“辛苦了。”
“不辛苦不辛苦~”郑二婶神色多有打趣的意味儿,“倒是你要辛苦贴身照顾了。”
“嗯,呵呵……”我将一个完美的,不失礼貌而尴尬的笑容绽放。
“好了,何小子媳妇,咱还有事,喝了这水,就走了,你自个好生照看。”
一个大叔喝了水,站起来,就准备走。
其余人紧随其后,也都走了。“不用送了,快去看看你家男人。”
我男人?咦~鸡皮疙瘩起一身。
还是赶紧打了盆水,端到卧房,伺候大爷去。
现在跟昨天晚上不同,面色苍白,连带着嘴唇也少了几分颜色。额头冒着虚汗,可能是吐血吐多了。
我一摸额头,这手感冰凉,一点都不正常。难道人格转换身体的神经反应体温调节什么的都会变?
又换了温水过来,给他擦了擦脸。我已经完全好意思了,一回生二回熟嘛!
对了,何母说了要让他喝药。不过还没醒,要不把他叫醒?
唉,我不敢,坐在这儿等吧!
“狸,你说我要不要学门手艺?或者绝世武功?”我还在琢磨主任务的事儿。
要是我练就了绝世武功,谁稀罕在这儿讨人厌,守活寡。
我要去江湖,去经历那血雨腥风,去体悟热血豪情,来一段美妙爱情……
“不是我泼冷水,就你学什么绝世武功,刀都拿不动。而且这个世界不需要绝世武功。”
“不需要就不能学吗?”我反驳狸这狭隘的看法,“我拿不到刀,我可以拿针啊!”
我扎我扎扎扎扎扎!
“哎呀,别想了,你拿的剧情是村姑的逆袭,做什么女侠梦?”
对我的想法狸毫不留情的否决。
“那你说,我做什么好?当养殖大户?种植专家?洗碗店小二?除草……”
“咳咳……”我还没说完,何彦卿开始咳起来,看来是醒了。
他转过头,“冉冉~”
干什么!?委屈?!我想我耳朵不是出毛病了,应该是现在变成了喜欢原主的人格。
“你该喝药了。”我觉得自己的语气像个做变态药物研究的,对活体实验者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