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它人也都好奇,叶飞说:“不要卖关子了!”
若子风开玩笑似的,说:“没有把握当然是因为我们上场了!憎恨的话,就要问北疆的情况了!”
他的玩笑,没人当玩笑,在很人眼里可能就是如此。
皇上做出拭目以待的样子。
南宫燕说:“是商交!”
“什么?”叶毅问。
“我们派暗卫做了暗查,北疆地区出现大量的无良私商,他们暗地里和隐夷交换物品,并且从中获得大量的利益,榨取隐夷族的血液,令他们心生怨恨!”慕容连苏说。
其它臣子惊讶道:“有这样的事!”
叶毅父子感觉了不太简单。
“长夜国里要走商道,必须请示朝廷,不过有人就是在长夜国边远地区,借助天高皇帝远的空子,肆意谈恋财物,攀附权贵,为所欲为!我们在行军期间就发现了一批,不知期间到底有多少呢!”慕容说。
“所以请皇上下令,组织一批亲任官,到各个地方查办,驻扎,以防这样的商贩与日俱增。这样才能真正做到待人仁慈,与国友善!避免隐夷族这样类似的心理再发生。”
皇上故意沉思,其它人也都鸦雀无声。
叶飞说:“我们现在是讨论隐夷的事儿,怎么就讨论起商量的新钦差大臣来了!”
“叶公子所以极是,要说隐夷人,这次隐夷人此次作战的确古怪!”若子风说。
“有何古怪!”左相大人李文问。
“前面说的似乎有计划的进攻我族,之后又为何一派涂地,这是其一。他们屠我们长夜国数十城池,之后我们去城中看,结果尸骨无存,如果说的埋了,那么却丝毫痕迹也没有,这是其二。我们受过两次伏击,虽然他们极力想要嫁祸给隐夷人,但是疑点也很多,所以,他们究竟是何人,这是其三。”若子风说。
长夜君决定道:“那么商贩之事,接见隐夷妥当之后,慕容,你向各位能力大臣征集可用人才,前来与我一同审核,之后再看哪些人适合。”
慕容领命:“遵命!”
“而子风说的事!可有什么眉目?”皇上问。
“目前还没有!不过已经在调查当中了!一有消息定然上报。”若子风说。
左相李文挖苦说:“若少像说了一些废话一样!”
“总而言之,目前最要紧的还是好好接待隐夷,不能失了礼数,之后的事日后再查!不过与人往来,必心无旁隙,这是一定要查清楚的。”皇上说。
“皇上圣明!”几人同时说。
叶飞看南宫燕站在旁边默不作声,问:“南宫元帅,为何只言片语也没有了!这是作为臣子应该有的状态吗?!”
南宫燕瞥了他一眼,并没有回答他,这种目中无人的态度,一直都让心高气傲的叶飞嗤之以鼻,怒火三丈。
一个大人问:“听说南宫元帅,前几日出城了,才回来就出去,不知办什么大事了?”
左相和右相叶毅也很好奇,这件事的真正原因很可能就只有皇上和他两人知道吧!
“是朕命他出去办事的!”皇上说。
长夜国君有意没有去看各位人臣的表情:“朕已经将花景带回了京都。”
“什么!”除南宫燕外,所有人都表现得很惊讶。
“花景乃是罪臣之后,身负罪孽,而且他的家族毕竟被株连,他的心中必然心生怨恨,饶他一命,已然是最大的恩赐,如何能够放他出乞巧山。这实在是太冒险了!”左相李文的脸色很不好,急言渐进。
叶毅也坐不住了,谏言:“臣附议,花景这人实在危险,这些年间在乞巧山修行,这长夜国内对他的讨论可是丝毫未减,可见他的影响力之大!”
若子风哼笑:“是吗!我怎么没有听有人讨论他,叶毅大人真是心细如发,既要关心国家大事,又要在意这些细枝末节!劳心劳神呀!”
这么明显的讽刺,叶毅自然听得懂。
叶毅怒声道:“你!”
“父亲大人向来忧国忧民,比不上若少,刚刚卸甲归来,就想着风花雪月往游仙居里跑。”叶飞不服。
游仙居,这若子风今天中午才去,这不过才几个时辰就传到叶飞的耳朵里了,这流言蜚语不胫而走的可怕,真是让人叹服。
“若少真是对游仙居情有独钟呀!刚回来就赶去游仙居!”一个大臣说。
左相李文继续说:“若少年少风流些无可厚非,主要是那个花景,不知陛下有何打算?”
皇上:“朕想着他们花家已经受到了重罚,他也在乞巧山待了三年,以前也没有过错,不忍再做责罚,所以想要给他改过的机会!给他一些任务做做,以攻抵罪,一来不至于太过对人臣苛刻,二来不至于浪费人才!”
各位臣子面面相觑,挤眉弄眼的像要传递什么信息。
不等他们有什么话,南宫燕三人齐刷刷:“皇上英明!”
“那么就这样下旨了,君无戏言!”皇上手一挥,严肃着脸。
这让反对花景回京的人愣在原地,这是被强制无异议了。
……
其它人争辩了一会,但是效果不佳,皇上这了铁了心了,他们的只好放弃。
转而把矛头转向了这三位极力助花景回都的人。
叶毅紧盯着三位说:“三位将军姗姗来迟的失礼,藐视君上之罪,也应早些下罪。本来三位将军的身份尊贵,如若不知礼数,怕是要落人笑柄了!”
一些老臣附和道:“长夜国多人才,实在是好事,但要是不服管教,这也危险,难免再出花景之父——花麟这样居功自傲之人呀!”
若子风就不高兴了,想要回怼几声,却被慕容制止了!
“若将军和一些公子哥一起流连游仙居这样的烟柳巷风月场,这些事似乎也要重视起来!”叶毅严厉地说。
皇上看了看固执的各位各位臣子,笑笑说道:“爱卿们所言甚是!”
随后缊声道:“三位将军先入宫迟到大失体统,所以此次出战隐夷随劳苦功高,但是以攻抵过,除却黄金万俩,其它一切封赏都免了。还有若将军,往返游仙居,有失身份,禁足半月!”
“臣领旨谢恩!”三人同时说。
“此次议事到此为止,各位爱卿多有辛苦,退下吧!”皇上故意装作疲惫不堪的样子,赶他们这些还要说话的人离开。
南宫燕想了想,说:“皇上,这次拿出碧血散气草救莫山领主,可能要微臣亲自给他们炼药。”
“既然都是盟友了,这当然可以,那就麻烦南宫了!”
“是!”南宫燕回道。
“臣告退!”
这些人也都陆续退来了。
长宁殿很快就皇上一人了,太监张泽奎问皇上:“皇上累了,可要直接在长宁殿歇息,还是去哪位嫔妃的宫中歇息呀?”
半晌,长夜君枭才开口:“去长慈殿!”
“遵旨!摆驾长慈殿!”张泽奎尖细的声音透过长宁殿内殿,响至前殿。
出宫的路上。
左右相两位大人怒火中烧,本来想来参那三人一本的,结果居然让他们占了先机。
“叶相平时最看不惯那三位将军,今日居然也如此嘴钝了!”左相李文挖苦叶毅说。
“皇上这是明显地向着那三个手足兄弟,什么封赏都没有?如果真的处罚他们,还特地强调要给他们黄金万俩的奖赏,这简直就是在打我们的脸!”叶毅怒不可遏地说,脸色都涨红了。
“可不是,禁足这是这算什么惩罚,半月后不一样逍遥自在吗!听说迎接隐夷的歌舞表演,都还有游仙居的人呢!真是奇了!”另一位不知名的大臣说。
李文叹气:“皇上终究要成为皇上的,不是你我可以左右的。”
他们走着,前面站着一个美艳不俗的女人,她还冲他们笑。
“三位大人脸色似乎不太好,这是刚从长宁殿出来,怎么皇上不听话了?”这个女人看上去妖娆不好惹,她妞着细腰走了过来。
叶毅收敛了不满,笑迎道:“原来是贵妃娘娘呀!娘娘说笑了,皇上乃是天之骄子,怎会听我们这些凡臣的话呢!”
“叶大人客气,你们可是国之栋呢!哦,我忘了!”这个贵妃娘娘故意用手捂住嘴唇,假装失语。
“叶大人的儿子,叶飞公子才是后起之辈,可惜了似乎风采被南宫燕他们压得死死的了!”贵妃娘娘笑盈盈。
“李大人的儿子可要好好长大呀,好像才六岁不到吧!这老来得子,珍贵得很!”她的玉手兰花指,不停地在空中来回摆弄着。
两位大人无言以对,贵妃只好作罢,不多说什么。
“我正要去长慈殿向太后请安呢,可不能迟了!”
贵妃说完,就扭着腰从几位大人的中间穿过,在他们中间停了下来。
阴森森地说:“前几天听闻皇上要将花景放出来了,我这皇上可真会。”
“现在朝廷之上,帅有名帅之门南宫家,将有强将之家若家,这政有名臣之族,慕容家族。这政治,兵事,要是再加上精于商道的花家,皇上可真就如虎添翼了!”
贵妃又突然笑语:“如此一来,不知道你们李叶两家,会何去何从呢,又有何立足之地呢,你们说是吧?两位大人!不过,两位相国都没有什么地位了,像你这样的小臣,就更不比说了!王大人!”
贵妃还故意挑刺了一下两位相国旁边的那个大臣,叫做王大人的。
“好了!本宫要去请安了,先行一步了!”贵妃带着自己的人从他们的身边走过。
而他们两个相国也是木讷在原地,那个王大人说:“楚贵妃说的不错,我们以后可要小心了!”
两个相国相视一眼,拂袖而去。
楚觅在远出看见他们似乎不欢而散意味深长地笑了一下。
“奴婢真是愚钝,娘娘为何要给他们暗示呀?”楚觅身边的贴身宫女问道。
“太过平静的生活过惯了,当然是要来点刺激的,不懂你也不需要知道。”她高傲地扬着下巴,眯着狐狸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