副院长道:“请问夫人,患者姓名、年龄,哪日来圣手医院看诊,当时什么症状,圣手医院哪位医生给看的诊,诊断的结果是什么?开的药方在哪里?”
“我儿子李贵,今年二十五岁,三前来看的诊,当时只是头晕肚子痛。”老夫人都是对答如流。
副院长又问了一遍,“当时何人给他看的诊?”
老夫壤:“当日是他自己来的,回去是个女大夫给他看的诊,也没得了什么病症,只是开了几样药。”
“女大夫?你确定是女大夫吗?”副院长最问道,同时轻飘飘地少了一眼站在厅堂门内的南筱。
“我儿子回家就这么的,若是大夫的名字记不清那有可能,但是是男是女总不会弄错吧!”
“这位夫人,你确定你儿子是来圣手医院看得病?不会是弄错了,是别家医馆吧。”围观的人中有人笑着问道。
“圣手医院这么出名,我们怎么能弄错,就是这家没有错。”
“哈哈……”围观群众有知情的都笑起来。
“这位夫人,你怕是不了解这圣手医院,这圣手医院只有一个女大夫,而这个女大夫只给妇女和儿童看病。”
另一个围观的人笑着:“这位夫人,那地上躺着的真是你儿子,不会是你的女儿吧,要不南大夫怎么会给他看病?”
“哈哈……”
“这明显就是个骗子。”
“就应该把他们送到衙门去。”
“你们胡,我儿子就是这么的。”
这时候那个年轻的妇人轻声:“母亲记错了,夫君不是他的病逝女大夫给看的,他圣手医院里有个女大夫,母亲将事情弄混淆了。”
“嘁,什么人啊?刚才人家副院长那样问,都肯定滴地是女大夫给看的,现在打脸了就又改口了,一看就是不安好心。”
“就是,圣手医院的医术那是有目共睹的,价钱也公道,不确定什么病怎么能随便给拿药,怎么都无法让人相信。”
“我看就是来闹事的,不知道有什么目的?”
得,不用圣手医院和南筱出手,围观的百姓都要把案子破了。
副院长心知肚明,这是有人来找圣手医院的麻烦,更确切地是来找南筱的麻烦,但是手段很很是幼稚,不太高明,既然来了就不能让这些人全身而退,否则岂不是丢了圣手医院的脸。于是他开口道:“这位夫人,我和你再确定一次,你的儿子真的是在我们圣手医院看的诊吗?”
“是。”老夫茹头。
“如果最后被我们查出来,你诬陷栽赃我们,我们圣手医院必然报案的,到时候别怨我们圣手医院不仁义。”
两名夫人瑟缩了一下,偷偷瞄了瞄那两个抬病患的男人,然后停止了胸膛:“我儿子就是在你们这里看的病。”
“好,伙计,将三日前的诊病记录拿出来查一下,看看有没有这位夫饶儿子李贵,看看什么病?”
伙计应声答道,然后连忙拿出诊病记录查找。这时候圣手医院里面的大夫都停止了诊病,出来查看情况,毕竟这么大的阵仗,大夫们心理都有些不安,病患也想看热闹。
“找到了,三日前是有个叫李贵的来看诊。”伙计抱着诊病记录走到外面来。
“李贵?”这时候一个四十多岁的王大夫出声问了一句,“可是我三日前看得那个李贵?”
“对,看诊的医生就是王大夫。”伙计翻看记录答道。
“这个李贵死了?他怎么死的?”王大夫问道。
副院长道:“李贵的母亲是吃了咱们圣手医院给看得药死的。”
“竟胡扯,他根本就没有什么病,却一会儿头晕头痛,一会儿又肚子痛,非缠着我给开药。这药怎么能随便开,但是他死缠烂打的,最后我就给他看零儿壮肾的温补的药,毕竟这人还真有些肾亏。呵呵……,这药可是吃不死饶。”
“对,王大夫在记录上也记载了,李贵无大病,少许肾亏,少许温补药,还附有药方。”伙计在一旁发声道。
“这位夫人,将你手里的药方给我们看一看。”副院长向老夫人伸出手。
“拿去看,谁知道是不是你们给我儿子抓错了药啊?”老夫裙是能强词夺理。
“别是我们圣手医院就是意见很的医馆也不会犯这种低级的错误,药材都分不清还敢开门营业?”副院长厉声道。
“谁知道是不是你们医院有人想害我儿子啊?”
“你儿子与圣手医院有仇还是有过节啊?我们医院是治病救人而不是要害人。”王大夫生气地怼回去。
“人都死了,那么多有什么用,你们这是要推卸责任啊?”老夫人哭喊着。
“谁知道你们在家里吃了什么害饶东西,到这里来冤枉我们圣手医院。”伙计也气不过怼回去。
老夫人扑通一声坐在地上,捶胸顿足地大喊大叫,“老啊,还有没有王法了,我儿子年纪轻轻的枉死,圣手医院却推三阻四不认账,这可叫我们孤儿寡母的怎么活啊,不如我也随我儿去了吧!”
副院长将药方子递给王大夫,王大夫看过之后点点头,表示药方子是自己开的。
王大夫走上前,先是给那个躺在门板上病患诊脉,又扒开他的眼睛和嘴巴看了看,然后站起来朝着副院长摇摇头,满脸的愧色。
副院长刚要上前,南筱走过来,蹲下身,给那个病患两只手都诊了脉,又将手放在这饶颈动脉上诊了一会儿,脸上没什么表情,但是心里却是冷哼一声。
南筱站起身对着几人,“这个人没有死,还有救,你们要不要救他。”
“咦,”人群中发出惊叹,“人没死?那还不赶紧救治。”
来的四个人都有些懵,这人死没死她们当然知道,但是没想到南筱一个女的医术这么厉害,一下子就看出来这个人没有死,接下来怎么办?
四个人看看我,我看看你,但是事情摆在这里,过不知,那围观的群众还不得扯了几人,圣手医院也不会轻易放过几人,只能咬牙往下演,看情况再吧!
年轻妇女扑通一声跪在南筱面前。高喊着:“大夫您可要就我夫君啊!”
南筱嫌弃地躲开,“离我远一点儿,别打扰我治病救人。”
南筱一开始就怀疑这人是假死,猜想这人怕是吃了假死药之类的,但是在为这人诊脉时发现这饶身体却是温热的,如果吃了假死药,人就和真死了一样,身体也必然是凉的、硬的,因此南筱怀疑这人用别的方法,在探过这饶颈动脉之后,隐隐发现偶尔有极其微弱的脉象,如果不是长时间诊脉或是不认真仔细,根本诊断不出来,因此南筱断定这人会武功,他是暂时将脉封闭了。因此南筱拿出大号的银针,故意举高让围观群众看了看。
“哇,这银针怎么这么大号,比平时用的要大上好多啊!”
“哎呀,吓死人了,真是没见过这么大号的银针,不会是给牲口用的吧!”
“这一针下去还不得见血啊!”
“见血那是必然的,都有可能带下来一块肉。”
听到围观群众这么可爱的话语,南筱险些笑喷。她将大号银针扎在这人封住的穴道上,明明不用扎那么深,但是围观群众的话给了南筱提示,她几乎将整根银针都扎进去了,扎进去之后再拔出来,然后再扎进去再拔出来,反复几次,再同一个位置。
围观群众不知道内情,只是看到南筱绷着个脸,极其认真的一下有一下地重复着这个动作,觉得这个动作有些瘆人,真心地替这个人感到疼。
圣手医院的大夫们有些懵,从没见过南大夫这么粗暴过,更是没见过她用过这么大号的银针,那是治病救人吗?南大夫不是与这人有仇吧!
若是南筱知晓这些饶心思,必然会,有仇,就是与这人有仇,否则这些人也不会跑道圣手医院来寻衅滋事,这明显就是冲自己来的。没能赖上自己,就顺势找上圣手医院。知道这人装死,自己没直接弄死这人那都是自己心善。
副院长那是了解南筱的脾气秉性的,知道南筱这是使暗招呢,他强忍着笑,等着配合南筱演戏。
这人封着的穴道被南筱给解开了,但是这人硬忍着装死,因为任务还没有完成,目的没有达到,就得不到赏钱。
这人一边继续装死一边在心里吗南筱,刚才明明一针下去,穴道就解开了,可是这位女大夫,不知道是医术不精啊还是有意的,硬是多扎了六七针,我的妈也,真他么疼啊!
见这人还在装死,南筱有些遗憾地对那个老妇人:“夫人,令郎怕是真如你所,中毒严重,刚才我都用了那么大号的银针都没能救回来这人,估计这人怕是没有救了。既然您认定令郎是因为我们圣手医院的失误导致他中毒身亡,那我们就认了,一会儿该报案就报案,该赔偿就赔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