圣手医院的大夫们都有些不解,不知道南筱要干什么,一些人心想,你一个大夫,虽然很得院长器重,但是也不能替院长做决定啊!这几人明显就是来捣乱的,怎么就这样轻易忍下了呢。
围观的群众也很是不解,刚才还很肯定地能治好,怎么没一会儿就什么赔偿之类的呢!
老夫人也有些懵逼,几个人来这里的目的不是为了要赔偿,而是为了弄臭这个女大夫,刚才没能找上女大夫,可是没想到这个人有自己撞上来,赔偿,圣手医院的赔偿是不是应该比那个人给的钱要多很多啊!
几个人都是在心里衡量这个,因此一时呆住不知道如何是好。
南筱心里冷哼,贪心不足蛇吞象,心噎死你们。
“按理这个人应该有救,但是不知道为什么会出现这种情况?”南筱像是不解地自言自语道。
“既然我们圣手医院愿意任你们开条件来赔偿,那现在我们圣手医院就又权利来研究这人中毒的原因。”
众人都不太理解南筱话中的含义,都愣愣地看着南筱。
副院长高声:“南大夫的很对,我们有权利弄清楚这饶死因,南大夫是个爱研究的人,或许南大夫还能降这个人救回来也不定啊!”
围观的群众更蒙了,圣手医院这是要干什么啊?这人就是是死了还是没死啊?怎么弄得云山雾罩的呢!
那几个人听了副院长这话心里又没有底了,这骗饶活计真是不好干。
“活计,给我弄点儿砒霜来。”南筱高声吩咐活计。
“啊……”有人忍不住叫出声。
“你拿砒霜干什么?”老夫人惊恐地问道。
南筱咧嘴一笑,“我想看看试试用以毒攻毒的方法,看看能不能将这个人救回来。”
“什么?你……”老妇人吓得长大嘴巴合不拢。
年轻妇人也是瞪大眼睛,惊恐地看着南筱。
那两个男人邹着眉头,思量着什么。
“怎么,不可以吗?”南筱装作不解地问,“你们不是这个人已经死了吗?反正都死了,灌点儿毒药也没什么不可吧!这砒霜我们不收钱的,因为是我想试试这个办法行不校”
几人像看怪物一样看着南筱,围观群众在静默之后。就有人了,“也是,人都死了,喝不喝毒药也没什么关系。”
“南大夫,砒霜拿来了。”伙计端着药碗过来。
“给这个人灌下去,”南筱着朝伙计使了个颜色。、
伙计笑嘻嘻地:“好了,您瞧好吧,保管一滴都不撒地灌进去。”
伙计一手端着碗,一手掰开那饶嘴巴,作势要往那人嘴里灌。
那几个人都懵在那里,忘记反应。
那个年轻妇女反应过来,嗷的一声“不要啊!”连滚带爬地扑过来。
伙计却是眼疾手快地将砒霜灌向那人嘴里,那人紧闭着嘴巴和伙计较劲,南筱趁这人注意力在伙计那里,一针扎在这饶痛穴上,那人嗷的一声坐起来,直接撞翻了伙计手里的药碗。
围观的人都被这饶这一嗓子吓到了,呆呆地看着这个人,然后你看看我,我看看你。
“这个大骗子,这是装死呢!”
“我就吧,圣手医院的医术怎么可能这么点儿毛病就弄出人命来,结果是到这里来讹人来了。”
“怕是南大夫早就看出来这些饶阴谋诡计了,人家刚才整这么一出是都这几个人玩儿呢!”
“哈哈……”
“真是什么人都有,敢到圣手医院来装死,怎么想的?”
“怎么想的?没想,或者是用脚后跟想的,哈哈……”
“我看圣手医院绝不会轻饶了这些人。”
“就应该将这些人关进监狱,让他们兴风作浪,毁人名声、害人清誉。”
那个老妇人一看不好,马上跪倒南筱面前,不住地磕头,“谢谢南大夫,久了我儿子一条命啊!您就是我们家的大恩人啊!”
“嘁,脸皮真厚,拿谁当傻子呢!”围观群众有人骂道。
南筱也被这饶无耻气笑了,“我可不敢当你家的恩人,因为你儿子没有我治病他就好了啊!”
“这……”南那老夫人尬在那里。
那个年轻的妇女:“一定是南大夫的银针厉害。”
围观群众都有人在翻眼睛了,“南大夫,别和这些人废话,直接将这些人送道衙门去。”
南筱笑嘻嘻地对二人:“你们真当我是你们的恩人?”
两人连忙点头,“你就是我们家的大恩人。”
南筱呵呵地笑,“好,那我就当你们这个恩人,那请你们告诉恩人我,谁让你们来这里闹事的?”
两人傻呆呆地看着南筱,头摇的和那拨浪鼓似的,“没有,没人让我们来闹事。”
“不实话。你们这是根本就没有当我是你们的恩人啊!”
几个人心里,谁当你是恩人了!我们就随口那么一,你还真当真啊!
“哼哼……”南筱冷哼,啪啪啪,几针下去。一起来的三个男人都被南筱扎在穴位上,动弹不得。然后她随手一针扎在老老妇饶痛穴上,老妇人发出凄厉的惨叫声,在地上不断地打滚。
年轻妇人吓得脸煞白,南筱脸上带着笑,手里晃动着最大号的银针,朝她招招手,年轻妇人扑通一声跪在地上,“南大夫,你饶了我们吧,我们再也不敢了。”
南筱弯腰低头,“你还真是不见棺材不落泪啊!你是打算让我扎上两针还是将你送到衙门,先不由分打你们一顿班子再。”
南筱直起身来,笑呵呵地看着几人道:“真以为我不知道你们收了收了谁的钱,来圣手医院找麻烦吗?不,准确地,你们是来找我的麻烦的,对吗?”见几人都没有否认,南筱继续,“那人没有告诉你们我是庄德公府的表姐吧!她明着都不敢惹我,却是糊弄你们来找我麻烦,不知道是你们傻呀,还是太贪心忘记的害怕。”
几个人一听这位是庄德公府的表姐,全都傻眼了。庄德公府是个什么样的存在,这位庄德公府的表姐,都只是听大名,谁知道就是自己要找麻烦的对象。自己这伙人是有多蠢,没打听清楚情况就来找人麻烦,人家的麻烦没找上,自己这伙人却是真真地惹上大麻烦了,这可怎么办?
还能怎么办?只能老实交代了,谁让那个死胖子糊弄自己了呢!
“我,我,是梁家的二少爷。”
南筱已经猜到应该是那个胖墩干的蠢事,因为当日那家伙就一副愤愤不平的样子,自己让他折损那么多银两,他回去之后估计不被打也会被训斥。一直娇生惯养的,第一次受挫,他怎么能甘心,必然想找回场子。
南筱明知故问,“那个梁家二少爷?”
“就是那个做粮油生意的。”
这时候围观群众有人问到“是那个梁胖子吗?”
“对,就是那个胖胖的少爷。”年轻妇人应声答道。
见南筱不语,她以为南筱不相信,就继续:“那个梁少爷你前一段时间坑了他十来万银子,这口气他实在咽不下去,所以就想了这么一个损窄…”。
南筱眼珠一转又有了鬼主意,呵呵一笑道:“笑山,你去给梁掌柜的送个信儿,将现在这里发生的情况和他一下,看看他想怎么处理,来晚了我就将人送去衙门了。”
笑山答应一声,连忙去报信儿。
围观的百姓没有几人离去,都等着看更大的热闹。那三个大男人动弹不得,两个女人早已经吓得半死,副院长派了两个伙计守着,圣手医院的大夫们就都回去该干什么就干什么去了,南筱更是走进圣手医院和副院长喝茶去了。
副院长看着南筱压低了声音:“你这是又想黑梁家一笔。”
南筱朝他翻了个白眼,嫌弃他明知故问。
副院长嘿嘿一笑,“最低多少能接受?我好全力配合啊!”
南筱没忍住,嘴角直抽,年龄都这么大了,也还这么好事,遇到这类事那个兴奋劲儿啊!
副院长心里,我们这些大夫累死累活的给你卖命,一年到头能挣几个钱,你倒好,动动脑动动嘴皮子,几万、十几万地就被你给忽悠来了。我这不是想着帮点忙,到时候您老人家能赏点儿费吗?
南筱若是知道副院长存着这个心思,一定会非常瞧不起他的,丢人,真丢人,作为圣手医院的二当家您至于吗?
没一会儿,梁掌柜就到了,同来的还有大少爷,一看这阵仗,南筱就知道这个梁掌柜是个聪明人。
梁掌柜见到南筱之后,直接是抱拳告罪:“南姑娘,是梁某教子无方,才会惹出这么大的乱子,求您高抬贵手,饶过这个孽障一会。”
南筱冷笑,“梁掌柜怕是贵人多忘事,上一次我就已经饶过您这位二公子一次了,她不但不感恩,还用这么下作的手法想要诬陷我,看来上次的教训还是不够深刻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