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丫的好大的脸!
花浪双手叉腰刚想嘴巴开炮,慕枯白手竖在他面前制止他,嘴角勾起一抹似笑非笑,眼底散发着不易察觉的冷意。
“本公子姓晁名焱,尚元国聂政王之子。”
慕枯白站起身白衫淡雅不失华贵,她清冷的走下酒楼,淡淡的扫了眼楼下针锋相对的两方,“本公子今日乏了,你们可真是吵的本公子心烦。”
郁飞烟一听,忙扒着二楼的栏杆指着楼下一群家仆,大声呵道,“你们快收起兵器,这里是用膳的地方,不是你们动武之地!”
一群家仆利落的收起利器后,慕枯白顺势离开酒楼。花浪颠颠的跟在慕枯白身后,自家殿下这招可真够绝的,祸水东引,丢给晁焱世子这么大的一个大麻烦。
慕枯白出了酒楼后转身走到隐蔽的巷口,花浪一见也跟着慕枯白隐藏起来。
等方才在酒楼里的老头鬼鬼祟祟的跟上来后,身影一出现花浪就窜出来一把抓住他的胡子把他拽到慕枯白面前:“好啊!你居然跟踪我们!”
老头捂着胡子,疼的倒吸一口两气,“冤枉啊,我是明目张胆跟着你们过来的,怎么就成跟踪你们了?”
花浪不依不饶,继续揪着他的胡子逼问,“那你为何跟着我们?”
“这里是第一公子旗下得酒楼,我只是怀疑你是第一公子!”老人疼的龇牙咧嘴,他目光扫向慕枯白连忙解释说,“不过我现在可以确定你不是第一公子了!”
“如何确定?”慕枯白眸光锐利的望着他。
“你不是说你是晁焱嘛!骚包晁焱谁不知,虽第一公子从不以真面目示人,但你这个花蝴蝶绝对不可能是第一公子!”
听老人这么一说,慕枯白打量了一圈自己,“你看我是穿的花里胡哨,还是长得骚里骚气?”
老人仔细的琢磨一番,如梦初醒一般:“你不是晁焱啊!”
慕枯白勾唇轻笑:“我不是晁焱,也不是第一公子,我叫慕白。”
“慕白?”老人想了想,茫然的摇头说,“没有听过。”
花浪松开老人的胡子,双手叉腰:“误会解除,这回可以走了吧?”
“等一下!”老人又拦住他们,目光炽热的盯着慕枯白,“我看你资质极高,人品又好,你方才叫你下属救济乞丐一幕我可是看在眼里,现在很少有你这么善良的贵族公子哥了。你想学医术吗?你拜我为师我可以教你!”
慕枯白越过他离开巷子,轻飘飘留下一句:“不需要。”
居然会觉得她善良,什么眼光,她长得可也不是一副好说话的样子。
“哎等一下啊!”老人再次追上她,笑呵呵的自荐道,“我来自西疆,在那里我可是有个响当当的名号,人们都叫我钟灵蛊师,我医术在这里敢称第三,没人敢称第二!”
慕枯白倏地停下脚步:“那谁是第一呢?”
老人垂下头脸色微红,虽然很不愿意承认,但还是一脸崇敬的开口说道,“是第一公子,我这次来中原就是为了寻第一公子的下落,我要和他切磋医术!”
老人说完后一抬起头,慕枯白已经坐进了马车里。他立刻追上去扒着马车帘子喊,“徒儿,你去哪里啊?这个方向……你要出城?”
“别乱喊!我家公子才不当你那什么破徒弟呢!”花浪想把老人赶走,奈何老人像狗皮膏药一样粘着。
“徒儿,你出城后要去往哪里?能不能捎为师一趟?”
慕枯白揉了揉眉心,掀开帘子说:“我们可不顺路,我们要去的是南域。”
老人眼睛一亮,顿时喜上眉梢,“顺路!怎么不顺路?徒儿啊,我正好要去南域赴约,你捎上为师行不行?为师这一路上给你坐镇,保护你平平安安到达南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