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在看什么?”时白看见白已经不是第一次盯着自己的脖子了,有些警惕地问道。
白一言不发。
别过目光。
“你身上的气息,我好像很熟悉。”白道:“所以我之前才咬了你一口确定一下。”
时白没好气的道:“你确定你只咬了我一口?”
“那谁都有不确定的时候啊!”白抬起下巴,傲娇的道。
时白微微放下警惕。
然而就在这时,那白猫忽地窜了过来,一口咬住了时白脖子上的血红吊坠。
立即在白的身上消失不见。
再一看时白,失去了血红吊坠的她,原本的伪装全都失效,黑黑的长发绾在脑后,皮肤洁白无瑕,那双凤眸又妖又飒。
是倾世容颜一点也不为过。
时白蹙眉,看向白猫,语气严肃:“拿出来。”
“我为什么要给你。”白良久才反应过来,淡定道。
时白淡漠道:“我的东西,自然要给我。”
白别过头:“现在在我这里,就是我的。”
时白长长吸了一口气:“想被红烧?那是我娘亲留给我的最后的信物!”
白却答非所问:“你叫时白?”
时白心下一惊。
看向白猫。
半响,她缓缓道:“你是谁?”
“我是谁你不是看到了?”那白猫道,语气有些欠揍。“放心吧,我了我不会杀你。”
时白盯着白猫:“血红吊坠给我。”
“我见过你。”白猫也不跑,只是匍匐在霖上,自顾自的道。
“你见过我我就信啊?”时白蹙了蹙眉头:“你再不给我,我可就真的不客气了,你现在修为使不出来,你要真不怕我把你红烧了,你就留着。”
“等我伤好了就给你。”白猫死皮赖脸的道。
居然破荒主动上去蹭了蹭时白的掌心。
时白:“!!”
她时白堂堂正正,刚正不阿怎么可能中美猫计!
“话算话?”时白看向白。
“话算话。”白见时白态度松动了,立即离远了开来。
一旁的刺猬在时白脑中和她交流道:“主人,你能不能有点原则。”
“不过要是中途我的伤没好,就被别人偷袭死掉了,你这血红吊坠,可就……”白猫瞥了眼时白。
时白眉头跳了跳:“行,我肯定保护好你!”
“对了,你去那个洞之前,有没有看到一只黑熊?”时白问道。
“没樱”
时白听白这么一,有些担忧黑狗。
不过想着黑既然在这里呆了这么久,有微微放下心来。
“先好了,我接下来要去找火竹鞭,既然你想要我照顾,那你就得跟着我知道吗?”
白别过头:“嗯。”
时白双眼一亮,板着脸道:“那过来!”
白磨磨蹭蹭地挪了过来:“干什么?”
时白一把拎起它,抱在怀里,摸了摸它头顶的毛,双眼微眯:“手感真好!”
白朝着时白露出尖尖的牙齿,凶她。
这次没有真的咬她。
“血红吊坠能帮你隐藏气息,你自己注意点,别又被你的敌人们发现了……”
时白的身影朝着竹林深处渐渐隐去。
周围是一成不变的竹子。
时白隐约记得那个蓝色的湖泊是朝着这个方向走去的,可是走了半,还是没有看到那湖的踪迹。
时白看着旁边那个长相奇怪的石头,停了下来。问刺猬:“二狗,这里我们是不是来过了?”
“是的。”
“那你怎么不提醒我一下!”时白没好气的道。
刺猬搓了搓自己的爪子:“我也才发现。”
“我怎的感觉自己进了一个迷宫?”时白看向周围,“明明我是顺着这条路走的。”
白在时白怀中微微睁开了眼,看了一眼周围,又没事猫一般磕上眸子。
周围的竹子也十分奇怪,那叶片都卷了起来,像虫蛹似的。
安全起见,时白在周围凝聚起了一个保护罩。
色渐渐暗了下来,可时白却忽地在前面看到了微弱的灯光。
有人?
时白慢慢往前面走去,那灯光的下的轮廓也渐渐清晰了起来。
那是一个竹屋,搭的很简陋,竹叶也很新鲜,像是刚刚搭建不久的竹屋。
究竟是什么人,在这深山老林的修了一个木屋?
“二狗,你感觉到妖气没?”时白问刺猬道。
刺猬朝着时白怀中的猫瞥了一眼。
“没。”
时白试着继续靠近那个木屋,只是,还没来得及真的靠过去,一把剑便朝着自己而来。
时白猛地朝着右边一躲,那剑恰好牢牢没入那地下。
“谁?”一道铿锵有力的男声响起。
时白怀中的白倏地抬起头,看向前面,眼中满是怒意。
“你又是谁?”时白回道,不知为何,她总觉得这道声音有些熟悉。
一个男子推开门走了出来,面色不善地看向时白:“你是什么人,来做什么,又是怎么闯进来的?”
“清城城主?”时白倏地想起面前这个人是谁。
“你怎么知道我?”左犰吉看向时白:“你见过我。”
就在这时,白倏地挣开时白的束缚,猛地朝着左犰吉扑去,像是不死不休一般地凶猛。
左犰吉朝旁边一躲,还是被白猫撞倒在地。
“管好你的妖物!否则我不客气了!”左犰吉似乎有些恼怒的喊道。
时白连忙过去拉住还要上去咬左犰吉的白。
“我这猫有点激动了。”时白视线往里面瞥了一瞥,看到好像还有一个饶身影。
左犰吉不动神色地拦住时白的视线,眼睛落在她的衣服上。
“梵御仙派的?”
时白点点头。
不知为何,这清城城主知道时白是梵御仙派的之后,心中的敌意当即熄灭了:“来做任务的吧?”
时白没有回答,只是看了一眼左犰吉,若有所思,“清城城主,怎的在这里藏了人?”
“你乱什么。”左犰吉打断时白,叹了一口气:“若不是形势所迫,我又怎么会……”他话到一半,又问道:“赤炎仙派是不是已经被灭了?”
白听到这,双耳抖了抖。
“我出来的时候,还没有得到消息。”时白看向左犰吉,淡淡道:“听你这语气,你似乎知道这其中的内幕啊?”
时白对这左犰吉是没有一点好感的。
她没有忘记,眼前的清城城主,在府中饲养妖怪,而安若的爹,也是被他害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