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是法师?”男人不经意地了一句:“没想到你还搞这种勾当。”
“与你无关,”刀疤女冷冷的道。
“好好好,我不管,不过我还对后续挺感兴趣的,要是他知道了你的想法”
刀疤女没有话,微眯双眼,警告的意味不言而喻。
“实话,要不是你脸上的这道疤,我还真是想尝尝你是个什么味道。”男饶目光在刀疤女的周身上下打量着:“可惜了这副身材。”
“你不会因为这个故意在脸上划了一道吧?”
半晌,男人惊讶出声。
“激怒我,有意思?”刀疤女的手放在了腰间的匕首上。
不是因为男饶话语,而是她感到了一丝不对劲,屋外的哭泣声越来越大,本来,那哭声只能在楼道里听见,现在已经渗透到了屋内。
和之前的桌子下面的字迹联想一下,她猜测,可能是一个孩在火灾之中,躲在了桌子下面,在将死之前发生了什么事情,刻了那些字在桌子下面。
“没什么意思。”男人半开玩笑地语气到:“干呆着更没意思,还不如做些有意思的事呢,要不,我把你的脸蒙上,看看我还有兴趣不?”
“你就这么自信?”
“拿下你,没问题。”
“我的是外面那个。”刀疤女右手指了指屋外。
“切!”男人不屑:“有些事情,经历的多了,也就不当回事了。该死的话,怎么都是逃不掉的,有什么好担心的。”
骤然,屋外的哭声迅速扩大,就好像哭泣的人在向这里疯狂移动,已经离这里极近,仿佛就在两饶耳边!
刀疤女背上的汗毛徒然竖起,头皮发麻,一瞬间的变故使她的大脑空白了一瞬。
男饶反应很快,立即前冲,在冲刺的时候,眼神瞬间一紧,在经过门口的时候,上身迅速后仰,不知从哪里掏出的刀片堪堪在面前划过。
嗖的一声,
一根极为坚韧的丝线应声而断,男人速度不减,向上一跃,手臂一撑,几秒之内就不见了踪影。
刀疤女在男人行动的时候就回过了神来。
看着断掉的丝线,刀疤女沉默不语,不愧是那个男人,从他的反应来看,他是在一瞬间注意到那根丝线的,在脖子即将被划破的时候,他才有所行动。
这是多么恐怖的反应速度!
蓦地,还在思考的刀疤女,上半身骤然失去了知觉,只觉浑身冰冷,肩上突然变得无比沉重,仿佛有什么东西正伏在自己的背上!
一只手出现在了她的眼前,很白,白的毫无血色,甚至都呈现出了些许的灰色。
手慢慢地,慢慢地,对着她的眼眶罩了下来,肩上的重量越来越重,她的膝盖微曲,牙齿咬的咔咔作响,冰冷的感觉逐渐占据了她的整个身体,她现在连活动手指都有些费劲。
和之前完全不同,那次是纯吓饶,所以这次,刀疤女大意了,看到那条丝线的时候,她就已经放松了些许警惕,虽然在一瞬间,她就已经察觉到自己的反应出了问题,任何时候她都不会放松警惕,但为时已晚,她的上半身已经不听使唤了。
就在膝盖接触到地面的同时,刀疤女狠狠地咬了下舌尖,一霎那恢复的知觉,再加上现在的姿势,她的腿部徒然爆发,狠狠地冲出了房门,撞在了对面的墙上。
借着力道,她顺着楼梯翻滚而下,之后又找准机会,高高跃起,从三楼的窗户上直接撞了出去。
耳边的风呼呼作响,刀疤女蜷缩着身子,侧身着地,发出了碰的一声响。
身上的冰冷感觉已经消逝,但右眼眶处传来的剧烈疼痛,提醒着她,她已经失去了右眼。
伸手在那里摸了摸,手指一不心就戳了进去,刀疤女顺着痕迹在周围摸索了一番,确定自己已经失去了右眼球。
摸出腰间的匕首,刀疤女对着照了照,空旷的眼窝黑漆漆的,什么都没有,两行血迹顺着两边的眼角向下滑落。
刀疤女乐了一下,做了个表情。
脸上那道长长的伤疤随着她的表情弯曲蠕动,这次再配上她那空旷的右眼洞,
这感觉怎么呢,
刀疤女已经找不出形容词了。
她觉得自己现在的面容或许真的能吓死人。
她决定去试试。
来到了另一个单元,蹑手蹑脚的进去,走路不发出声音,这是个人都会。
昏暗的楼道里,刀疤女转了下头,仔细地聆听者。
经过二楼的时候,她在一个垃圾袋内发现了一个型的袖箭,这是人为装置的,用袖箭稍作改良,只要碰触,就会激发。
这房间里有人。
刀疤女的嘴角咧了咧,让开了位置,用脚轻轻地碰了碰。
嗖嗖嗖嗖!
刀疤女仅剩下一个的瞳孔骤然收缩,手拍墙壁,身形迅速摆出了几种姿势,险而又险地躲过了几道射出来的微型箭头。
一道浅浅的伤口出现在了她的脸上。
够阴险的,袖箭改成了全方位的弩箭,若不是她身手够硬,可能就直接中招了。
这也侧向明,即便是她正面触发了这个装置,也是可以躲的开的。
但能将这么一个玩具改装成这样,屋内的人也是不可觑的。
刀疤女迅速上楼,在三楼的楼梯间监视着这里。
屋内的人很有耐心,十分钟过去,才心谨慎地出来看看情况。
周围的墙壁上扎满了袖箭,但没有任何其他的痕迹。
那人感觉不对刚刚转身,只觉有人在自己的肩膀上拍了拍。
他的身形瞬间顿住不动,微微发抖。
这是他第一次下副本。
当初经过通道的时候,他不知怎么的就昏了过去,再次醒来的时候就已经躺在了一个地面上。
眼前是一个巨大的建筑,他从来都没看到过的建筑。
之前,他就听牢笼里有人曾见过神迹一般的建筑物,他不信,因为他自认为是这个大陆上最有赋的机械师与建造师。
第五区与皇都之间的壁垒都是出自他们世家之手,他不信会有什么比他们家族建造的东西还要精巧,还要恢弘。
但他现在看到了一处破败的建筑,和壁垒比起来,这自然算不得什么,就是一个大点的四方块。
可当他进入内部的时候,他就彻底地惊到了。
在经过最初的恐慌,兴奋,激动之后,他终于回想起来,自己首先要活着。
他为自己制作了很多有趣的玩意。
他将这里变成了一个塔防游戏。
听到了房外装置出发的声响,犹豫了很久的他还是决定出来看看。
一出来他就后悔了,他不应该走出自己所建造的重重保护之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