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长歌一脸讨好的笑着,看着身后不知道何时出现的司瑾南,心里默默流泪,呜呜呜,再也不要背后说这个混蛋的坏话了,每次都被抓包是怎么回事啊?
司瑾南一挑眉,双手抱胸,不屑道:“我不知道你今天用什么手段讨得了皇嫂的喜欢,但是你要牢牢的记着,我司瑾南,这辈子是绝对不会喜欢上你柳长歌的,不要耍什么小手段,不然,本王是不介意背上一个克妻的名声的。”
司瑾南的这番话,把柳长歌吓得脸色发白,这可是古代啊,视人命如草芥一般的时代,司瑾南竟然把丧偶说的这么简单,太吓人了吧。梓晴这个丫头是见不得主子受委屈的,她向前一步想要指责司瑾南,却被柳长歌眼疾手快的拉了一把。主仆两个眼睁睁的看着司瑾南得意的扬长而去。
梓晴跺了跺脚,一脸愤怒的说道:“小姐,老爷千方百计把你嫁进镇南王府,是为了让你幸福,不是为了让你受气的。你怎么能任由着王爷欺负你呀?”。柳长歌叹了一口气,说道:“你放心好了,强扭的瓜不甜,过几日,我会向王爷提出和离的。”,梓晴还想再说些什么,却被柳长歌要休息的借口打发了出去。
柳长歌独自坐在床上,脱下袜子,撩起了亵裤,看着自己的脚腕。只见脚腕上已经有了淤青,还微微的肿了起来。柳长歌拿出皇后娘娘友情赠送的伤药,自己涂涂抹抹了起来,边抹边埋怨司瑾南的冷漠无情。下定决心要离他远远的,以免再次发生这样的事情。
第二天一大早,柳长歌还在梦会周公的时候,梓晴又来了。柳长歌:来到古代,睡一个懒觉就这么难吗?她一脸不情愿的从床上坐了起来,满含怨念的看着梓晴,声音低沉道:“梓晴,你最好给我一个合理的解释,为什么连着两天都这么早起床啊?”,梓晴一边为她梳妆,一边嘱咐道:“小姐,欣太妃的侄女溪若郡主前来拜访,按理您应该去招待的。郡主这次来者不善,您要小心应付。”柳长歌惊讶道:“欣太妃的侄女,是郡主?”梓晴微微一笑,“溪若郡主是先帝亲封的。”,“是吗?那郡主可有说什么?为什么要来拜访王爷?为什么来者不善啊?”柳长歌询问道,这个溪若郡主在一个王爷成婚后没几天就迫不及待的登门拜访,关系一定不简单。
梓晴一脸为难道:“溪若郡主倒是没有说什么,只不过她也是王爷的倾慕者,小姐一会儿可要谨慎应对。”果然,柳长歌翻了一个白眼,至于梓晴为什么说也,自然是因为原主也喜欢司瑾南了。
柳长歌磨磨蹭蹭的来到了前厅,看到一个身穿藕粉色宫装的少女坐在主位上,周围的仆人丫鬟竟然各忙各的,没有一个人上前阻止。柳长歌瞬间明白了过来,溪若郡主是要给她这位镇南王妃一个下马威呀。
看着坐在主位上一脸嚣张跋扈的小郡主,柳长歌也没有说什么,径直坐在了下首的位置。
温溪若放下了手中的茶杯,看着坐在下首镇南王妃,嚣张的笑了笑,丹唇轻启:“这位就是柳丞相的掌上明珠吧?哼,长得还真是一副狐媚样子。”柳长歌也不生气,笑着点了点头:“确实,只是比不过郡主。”,“你——”温溪若猛的一拍桌子,站了起来,手指着柳长歌的鼻子,大声呼喊道:“你说什么?说我是狐媚子?你好大的胆子。”柳长歌微微一侧头,露出了疑惑的表情,无辜道:“我没有说郡主是狐媚啊?”
看着柳长歌这样子,温溪若简直要气笑了。她自信满满的说道:“任你伶牙俐齿,瑾南哥哥也不会多看你一眼的,只有我,才配的上镇南王妃这个位置。”柳长歌一脸认同的点了点头,附和道:“对对对,只有您才配得上王爷。”梓晴在一旁看的手帕都要咬烂了,小姐这表现也太不争气了吧?柳长歌冲着梓晴使了一个眼色,叫她不要冲动。
在柳长歌看来,一个是杀人不眨眼,有着“玉面阎王”之称的高冷王爷。一个是嚣张跋扈,不知礼数的刁蛮小郡主。这可不就是天造地设的一对吗?自己应该早日脱离这个火坑,让这两个人去相爱相杀吧。
想到这里,柳长歌越发赞同温小郡主的话了。只见她一直点头,满脸的附和赞同。倒是让温溪若有些疑惑,盯着柳长歌的脸,仿佛要看出一朵花似的。
“怎、怎么了?”柳长歌被这个眼神吓得浑身发抖,“是我脸上有什么东西吗?”。温溪若看着她,疑惑道:“你真的是柳长歌吗?曾经那个和我抢瑾南哥哥的柳长歌?”,柳长歌微微一怔,尴尬的笑了笑:“是啊,我就是柳长歌。我这样全是因为我不爱王爷了。”,“为什么?你不会是又要耍什么花招吧?”温溪若满脸的不相信,这个柳长歌贯会使用阴谋诡计。
“因为,距离产生美。”柳长歌拿起袖子擦了擦并不存在的眼泪,继续声情并茂道:“王爷根本不喜欢我,我强留在他身边,又有什么意义呢?只是得到他的人,却得不到他的心,还不如一开始就什么都得不到。王爷这样的人,我只配远远的观望欣赏,却不能靠近他一步啊!”柳长歌演技爆发,竟然唬住了温溪若,温溪若就在这半信半疑中离开了镇南王府。
待温溪若离开以后,梓晴开口抱怨道:“小姐,您怎么能这样呢?溪若郡主这分明是来者不善,您、您……”看着梓晴恨铁不成钢的样子,柳长歌狡黠的笑道:“我又不喜欢司瑾南,为什么非要和小郡主去争呢。我还真是有点同情那个小郡主,年纪轻轻的眼睛就瞎了,竟然喜欢上司瑾南那样的男人。哎……”说着,柳长歌还煞有介事的摇了摇头。“哪样的男人?”身后传来一声问句。柳长歌丝毫没有察觉到危险的降临,也没有注意到梓晴惊恐的脸和不断摆动的手,很自然的说道:“一个没有礼貌,没有教养,不懂绅士风度的衣冠禽兽。”,“呵呵,看来夫人还真是喜欢衣冠禽兽这个词啊?”柳长歌听到这句话后,再次僵住了身子,不敢回头。要不要每次都这么巧啊,司瑾南真的不是故意的吗?柳长歌突然开始怀疑人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