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谭姑娘…谭姑娘想什么呢?我刚跟你说的话,可有听到?”谭言心吐出一口浊气回了神,这都已经坐下聊了好一会了,自己这是在想什么呢,不过是瞧见个人有那么一点像他,怎么竟…越想越多了。
“不好意思,齐公子刚才说什么了。我有些晃神了…”
齐彦轻笑了一声,似乎是对谭言心这不上心的样子一点都不在意。
“我刚才说,谭姑娘你进这屋子里可有一炷香的时间了吧。”
齐彦拿起谭言心下过药的酒水放到嘴边,谭言心看着,要喝下去了么?
要喝…
等等!怎么回事!
为什么自己突然开始觉得头重脚轻,眼前发黑。
刚才这人问一炷香的时间…难道是,是自己中毒了!
到底是什么时候的事情?系统明明会分辨出所有自己靠近的药物,但是从刚才到现在根本没有提示啊!
“哔哔哔!系统启动失败…系统启动失败…”
谭言心尝试进入系统,可脑内突然一阵警报。这该死的系统,难怪都没有检测出自己被下毒,这关键时候出现了故障,所有功能全部丧失了!
谭言心惊觉不妙,赶紧撑着身子要离开这个房间,“救命…救…”
可是这刚站起来,脚步却又一软,齐彦长臂一捞让谭言心摔进了自己的的怀里笑了起来。
“哟,小美人这样心急啊。”
刚才的儒雅和温和全都不在了,此时眼前这个齐彦的脸,都变了。
……
“你怎么还没有动手?”
“昏迷的女人就是一具死尸,那样子有什么有趣的。”
“你可别忘了你已经收了我们主子的钱!可千万别让她跑了。”
“呵…钱?本公子行事要的是个我喜欢,你以为我会差你们主子的那点钱?识相的现在就给我滚远点!再在这里对我指手画脚,我现在就割了你的舌头!”
也不知道自己昏迷了多久,才被这屋外人的争吵声给吵醒。
再睁开眼时,身边的一切都是陌生的,这不是在那酒楼的包间里,这是哪?
那远边上还有柴火看样子是个柴房,这到底是…
谭言心还没看清所有的环境,一个男人推开门走了进来,走近蹲在了她的面前。
烛光下,一身月白色的长袍勾勒出他欣长的身形,一只手随意搭在曲起的腿上,五指修长白皙。少有男人能有他这般能用美这个字来形容,可眼前这个男人却将阴柔的美与男子的气息完美结合在了一起。
“哟,小美人你醒啦。”
这个声音是…
“你是齐彦!”
“那不过是个化名罢了,我叫白玉,你叫我玉哥哥吧。”
白玉看向她时眨着眼一笑,像极了那画里魅惑人心的桃花妖。
齐彦?白玉?之前那酒楼里见到的明明不是这张脸,难道,是易容!
“小美人刚才我在外面跟那人说的话,你应该都听到了吧。你可别怪你玉哥哥我,在这种地方可真不是我的作风,我平日很讲究的。可是没办法,谁让那人有我想要的东西呢。你呀,就只有委屈一下了。”
刚才门口他与人所说的话…也就是说,这从头到尾都是一个圈套?从让刘婆子来家里跟嫂嫂说亲,这都是某个人计划好的?这人是谁?
难道是…是当初推原主进河里,要置她于死地的那个人!
“你…你到底要干什么?他们让你做什么?杀了我么?”
“啧啧啧,杀了你?这么漂亮的小人儿,玉哥哥怎么可能下得了手。”
“那你是…”
说着,白玉眯起狭长的眸子,渐渐靠近了她,那眼神似是如获珍宝一样。
“快告诉玉哥哥,你身上是什么香,让我好喜欢。”
谭言心四肢被绑,根本无法动弹。于是白玉嘴角挂着些肆无忌惮笑的,慢慢将头埋在她脖颈之间。
对于一向最贪恋女儿香的他来说,她身上的香味,像花香,又带着点药香,像极了小时候闻到的那个女人身上的味道,这个味道,好怀念。让他忍不住想要将这香气吞入腹中,想要将这人儿,抱入怀里。
“你别过来你想干什么!”
他似是听不见她的威呵,表情有些如痴如醉,似在欣赏一幅画一般。
“你刚不是问他们让我做什么吗?”
白玉贴在她耳边,暧昧的呵了一口气,语气带着半分醉人半分俏皮。
“他们让我啊…办了你!”
“死淫贼!王八蛋!你别过来!你敢碰我我一定杀了你!”
白玉听她骂着难听的话却也一点都不见恼,看向她时,那双妖孽的眼里,尽是化不开的柔情软语。
“玉哥哥我最心疼漂亮的美人儿了,我这虽是用的上好的缎子绑的你,就是怕你挣扎时伤着自己了。可你要是力气太大了,还是会弄疼你自己的。瞧,手腕都红了,玉哥哥来给你揉揉。”
“你别碰我!我可告诉你!在酒楼我就在饭菜里给你下毒了,你赶紧放了我,没我的解药你必死无疑!”
谭言心虽说心虚,可表面上仍旧像个张牙舞爪的狮子一样。
白玉听到这话看向她双眉一挑。
“哦?你是说下在我酒水里的那些个泻药么?区区泻药,可毒不死你玉哥哥我哦。”
他怎么会知道…难道他一早就发现了?这个人也懂毒!
“才不是!呵,你连什么时候被我下的毒都不知道,你要是敢碰我,我一定让你不得好死!”
显然,这话白玉一点也不相信。
“是么?不得好死是个什么死法?我只知道…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
这妖孽如今笑的越发的灿烂了,揉捏着她手腕的手渐渐而下,动作轻柔的撩开了她的衣袖露出了她白玉手臂上的零星一点。
“瞧,你这守宫砂真漂亮。可是,也不知道你小丫头得罪了什么人,那人让我将这守宫砂从你身上抹去。玉哥哥我这人最怜香惜玉了,乖,不要怕,我会很温柔的。”
谭言心如今就是个任人宰割的羔羊,绝望而无助。
白玉的手指像是那游走的蛇一般,似有似无的划过她的腰身,像是对待一件珍宝一般,轻柔小心,一点点的扯开她束缚的腰带。
身前的衣领就这么渐渐宽开,大片雪白的脖颈展露了出来,谭言心尖叫着,骂着,可都阻挡不了这淫贼的手抚上了她的脸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