返回第70 章 输了给爷裸奔啊(1 / 1)逍二七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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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吧,吾之雪,自此经年,让吾代汝看遍青山,看尽碧海,看樱儿红妆,看逸儿轩昂。”——姜戈

凤九逍几人的对面,路拾荒的怀里,一个花脸娃娃腮帮子鼓鼓,撑着脑袋闷闷开口。

“哥哥,怎么那么多人跟小宝抢殿下啊!”

“因为殿下人见人爱啊。”

“哥哥,那两个坏蛋为什么要抢着给殿下夹菜啊?”

只要和小宝抢殿下的,都是!大、坏、蛋!

“因为…因为殿下威武霸气。”

宝贝,因为…爱情啊。

“哥哥,那两个坏蛋为什么要互相喂吃的呢?”

啪,一双手遮了好奇宝贝萌萌大眼。

“小宝乖,看不得!要长针眼!”

因为...他们...可能...也许有龙阳之好。

“哥哥,为什么看了要长针眼啊?”

……

因为…路拾宝你出息了!

哥哥现在只想掐死你!

——

舌尖上的美味,经过几人的争风吃醋,活生生成了舌尖上的蜡味。

淳莼被花痴喂得死撑,立澜茉心里顾自吃味,路拾荒被宝贝折磨头秃,两个美男也因错喂食不知味。

丰盛的水果乃止戈城一大特产,东坊民众心灵手巧,将水果制成各色吃食不说,还精心粮成独特果酒。

苹果酿味涩,山楂酿味酸,橙子露味甜,各种口味,各具特色,与滴滴喂属实不同。

凤九逍是个爱酒之人,非得将各色果酒都尝个遍才肯罢休。

她瞥了一眼身侧二人,高冷帝闷闷品着苹果酿,离祸水顾自饮着橙子露。

视线环顾众人一圈,大家拘于礼数,只顾自细心夹菜,倒未敢放肆,沉闷憋屈的氛围。

靠,有姐在的地方,必须嗨起来!

“伙计们,良辰美景误不得,咱们来玩划拳吧!”

她将手里瓷碗拍的咔咔直响,吸引众人注意。

“俺赞成!”

“俺举双手赞成!”

众大汉被循规蹈矩憋得难受,纷纷附和起来。

“孩子妇女太多,不宜饮酒,咱们换个玩法如何?”

“殿下倒是说说,怎么个玩法?”

“划拳输了的,表演节目呗!”

众人想了想后纷纷点头,老人孩子不宜饮酒,这主意不错。

“说干咱就干!见者有份,男女不见外啊!”

她娇笑着鼓动众人,汉子个个跃跃试欲,女人眼里闪着羞赧之色。

“哥哥,我…我先来!”

路拾宝将手高高举起,这回没人和我抢哥哥了吧!

“好的宝贝!来吧来吧!”

她高兴地窜过去抱起路拾荒怀里的萌娃,二人手指哗啦比划着。

“我是剪刀你是布,宝贝输了上节目!”

路拾宝羞涩一笑,“我…我给大家表演数字歌!”

“好嘞!掌声响起来!”

四下里欢声笑语,稀里哗啦拍着掌鼓励萌娃。

“一二三四五,上山打老虎,老虎打不到,打只小松鼠!”

“哇塞,宝贝真棒!mua啊~”

伴随着周围捧场的喝彩声,凤九逍在萌娃面颊上大大啵了一口。

路拾荒温柔地接过自家小弟,萌娃捂着脸蛋直往哥哥怀里窜,哥哥亲宝贝,好羞羞啊。

紧接着,某个自以为是的花痴瞧着自家女神蔫蔫没个精神,自以为是的猜测,噢天哪一定是女神太无聊,抓住机会献殷勤!

姜止逸按耐不住欣喜的爪,顺带捎上身侧女神的手。

“我,我同莼儿来!”

“得,你俩来一局!”

凤九逍朝某个壮士赴死的仙女使个眼色,集美捧个场啊。

“我是剪刀你是布,莼儿输了上节目!”

姜止逸搭上女神的肩膀撒娇,好想看莼儿撒花花啊。

死撑的某莼一脸无奈欲哭无泪,“那我也给大家表演一个数字歌吧…”

“1全听你的,2给你好的,数到3永远爱你一个。4不会犯错,5不会啰嗦,每天为你打call Cook也不错~”

仙女的容貌是出尘丽质的,仙女的歌声是甜美可爱的。

与凤九逍喜爱舞骚弄姿不同是的,淳莼素来乐于笙歌雅乐。

阿蘅,阿蘅,你能听到我的数字歌吗?

她垂眸怀想,倘若此刻阿蘅就在她的身边,那该多好。

“莼儿,你真的只爱我一个吗?”

自恋的花孔雀将她的思绪打断,眼前是一张满脸期待俊郎的脸。

“啊这樱花酿真好喝!”

避开他炙热的眼神,在四下聒噪的喝彩声里,她的心静得如海,凉得似冰。

等到众人的欢笑声四起,她转身对上他热忱的眼眸,莞尔一笑。

“止逸,那日我便说了,我心里有人,我对他一见钟情,一往而深,我们做朋友不好吗?”

爱情这方面,她要学着阿逍直截了当的性子。

他的脸上笑意不减,心碎的声音,却只有他听得见。

她说的那日,是指樱儿和红逍定亲的那日,他同叔叔一道面见父亲,欲向莼儿提亲。莼儿却以痴心暗许为由,拒了两人的求婚。

“你是个优秀的男子,如果我没有遇到他,或许,我会爱上你。”她冲他温柔依旧。

“可是人生,没有如果。”

“莼儿,可以告诉我,他的名字吗?”

“阿蘅。”

她甜甜唤着爱人的名字,无形间化作一把无情刻刀,深深刺入他的心脏。

阿蘅啊,我的阿蘅,什么时候,莼儿才能再见到你呢?

我念,对着大海,对着皎月,我念。

“莼儿,你若安好,我便成全。我们,依旧是朋友。”

他轻轻揉着她细软的发,用笑容掩饰心碎。

世间有一种爱,叫做放手。

正如阿爹和阿娘,阴阳两隔,红尘紫陌碧落黄泉,阿娘选择离去,阿爹便要放手。

阿娘的骨灰,阿爹亲手撒进了忘忧海。

阿爹说。

“去吧,吾之雪,自此经年,让吾代汝看尽青山,看尽碧海,看樱儿红妆,看逸儿轩昂。”

生死两隔,是一种放手。

两情不相悦,何尝又不是一种放手?

让他再仔细看她的眸,再看一眼。

阿娘,你在忘忧海里流淌,可否听到儿的思念?

阿娘,你可知道,莼儿的眸,像极了你啊。

……

————

一曲终了,宴席上的气氛也热闹起来,几个汉子跃跃欲试,一抹懒散抢在众人之前开了口。

“我也来一局,对手—”

莫离歌邪气一笑,指了指那抹不耐烦的艳红,小祖宗的场,必须捧。

“就是殿下你。”

他冲她扬起挑衅的眉,激将法在小祖宗身上,百试不厌。

“切,比就比,输了给爷裸奔啊!”她笑骂。

“放马过来。”

话说,这裸奔是啥意思?

他挽起袖子邪气地笑,剪刀石头布,小意思。

“你是剪刀我是布,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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