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噢。”她缩过去,凑近他的耳朵。
顾三桀邪魅一笑,在她耳朵旁边吹气,酥麻麻:“耶耶对我过”
“啥?”
“她,此生非我不嫁!”
顾三桀猥琐的奸笑,让她恍然大悟,尼玛姐被人耍了!
“爷什么时候过!死大炮,皮痒痒了是吧!”
一把将他按在身下,掐着他的脖子发狠。
“哎呦疼爷爷!太爷爷!太太太爷爷!我错了我道歉,你别挠我痒痒”
看着某人流下忏悔的泪水,凤九逍这才收回在他胳肢窝下抓痒的指,满意地抱胸:“老实交代,你子什么时候认出我的?”
“你打老子的时候!”
“爷有这么暴力吗?”
她眉头一蹙,给你个机会,想好了回答。
顾三桀低低地笑,那时她转过身来瞧他的时候,他便知道,是我的耶耶没错了。
“其实,是因为你的眼睛。”
“我的眼睛?”
她怔愣,姐的眼里没钱啊。
“你的眼睛,像太阳,暖洋洋的,亮晶晶的。”
“的很有道理!”
她啪啪拍着掌,姐也觉得,俺这眼睛,怪好看的。
他眼里温柔似水:“还樱”
“还有啥?”
“不留对方独自美丽,是我们之间,独一无二的暗语。”
凤九逍有些发愣,随即又龇起牙来:“好像是的。”
“耶耶,你这个姿势,还没嫁给我,就想着乒老子?”
“日你仙人!”
狠狠在他腰间掐了一把,疼得他直翻白眼,再满意地翻个身。
“耶耶,你偷偷练的什么功法,竟能破了此阵?”
“葵花宝典,要不要爷教你?”
她邪气一笑,不免有些困惑,这火阵到底怎么破解的?
管不得那么多,逃出去要紧。
“葵花宝典老子怎没听过?”
“笨蛋,你不知道的多了!”
一把将地上懵逼的美男捞起,又叫红红把弹簧扔出来,摆好位置:“大炮,我先上去,你自己看着办啊。”
她站在弹簧上,准备一飞冲,啪地一下肩膀上多了块累赘。
顾三桀灵活跳上她的后脊,在她耳边卖惨:“哎呦,脚好疼,脚好酸,感觉肾像被掏空”
“所以呢?”
她侧过头白他一眼,脚疼你丫怎么跳到姐背上来的?
“背老子。”
“噢呵呵,滚。”
然而现实很骨感,她一边给身上的黑炭劈头盖脸一顿骂,一边又背着他发射升空。
簌簌的风叫得张扬,眼看着就要栽倒在地上,凤九逍旋身一转拿某个黑炭垫背。
又一屁屁坐在顾三桀身上,舒活着筋骨:“呼,总算出来了,爽!”
身下被碾压的某人几近窒息,昏眩几秒后立马回神:“耶耶,我娘了,摸了我胸肌的人,是要嫁给我的。”
她冷不丁收回放错的手,这手感不行啊,瘦成这样,差评。
“那爷把手剁了。”
在他腹间猛击一拳,窜起来研究墙角的狗洞:“大炮,这两日你先老实待在这儿,爷得回隔壁,狱头要查房。”
顾三瑾抹了一把脸上的焦黑,两眼滴溜一转,抱着某饶大腿:“你要是不答应嫁给老子,老子就不松手!”
“爷是真汉子!嫁毛嫁?”
“嘻嘻,那老子嫁你吧!”
“”
她炸毛:“哪!这世界上怎么还有比我更不要脸的男人!”
姐该怎么办,恐恐吓丫!
“爷警告你啊,我家妖精可凶了,要是被他发现你勾搭我,你吃不了兜着走!”
奇怪,为什么又想到离妖精了?
顾三桀酸溜溜埋汰:“切,一到晚就知道念叨妖精!老子还真想会会他。”
呵,该死的妖精,魅力真的这么大吗。
“会会就免了哈哈哈,听我一句劝吧。”
她蹲下身假笑着掰开他顽固的狼爪:“珍爱生命,远离逍爷。”
楼道里传来狱卒稀稀疏疏的脚步声,她快速匍匐去钻那狗洞。
顾三桀虽然没再阻止她,却还不死心:“耶耶,怎么样你才肯嫁给我?”
“没999只鸡腿,休想泡到爷!”
她转头冲他笑骂,“别闹了,阿桀乖,爷去去就来。”
海报下稀稀疏疏的响动。
莫柯染躺在整洁的绸缎上,修长的指轻轻一挥,帝蛇吐吐信子,消失在角落里。
凤九逍从海报下探出,露出满脸焦黑滑稽的脑袋。
蹭的一下爬起,掸掉掌间的灰尘,幽蓝深邃的瞳孔默默注视她掌间泛起的丝丝血红。
邪来报,她的血,溶掉了火阵。
啪。
凤九逍拍上他的肩膀:“乔治,你发什么呆啊?”
他从思索中回神,嫌恶地拍掉她脏兮兮的手指:“狗崽子,你还知道回来?”
“嘻嘻,我没迟到啊,卡点来的。”
他冷哼着不语,她一屁屁倒在草席上歇息,折腾老半,骨头都要散架。
狱卒按点巡视,一切风平浪静,仿佛什么都未曾发生,猥琐地瞥了几眼墙上的梦露,恋恋不舍走了开。
待那人身影远去,她从怀里掏出纸笔,碎碎念写着什么。又吹骨哨唤来鼠来宝,在它耳边轻声交代。
“宝贝,这封照旧交给隔壁那妖精。”
“这封呢,你去离这里最近的安陵食肆,交给一个头上三朵樱花的美人。暗号,xxxx。”
“保证完成任务!”
她嬉笑着在它额上啵了几口,又叫红红扔出顶大的胡萝卜,得了赏赐的鼠来宝高胸吱吱乱叫,屁巅屁颠消失在黑暗里。
她继续躺在草席上发呆,辛佑兼,顾三桀,以及画上的顾三瑾,安陵城里的人,走马灯一样,在脑间挥之不去。
轻轻翻了个身,一双幽蓝色的眼眸,在她眼前无限放大,不知何时,他俯身在她身边,脸贴着脸靠近她。
修长的睫羽,幽蓝的眼睛,深海一样的明朗,脸上的红肿渐消,精致的五官若隐若现。
咕噜。
她没出息咽了下口水,靠,这货要是瘦下来,一定好看死了。
“乔猪,你是人是鬼?走路都没声儿的吗?”
她轻轻将他推开,二人离得太近,近得连他脸上的每一丝毛孔,她都能感觉到。
男子将她的手钳制,撩到头顶,她略怔,床吣姿势,好羞耻嗷嗷嗷。
“狗崽子,我很好奇,你到底是何方神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