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幸好前几日在花娘的帮助下学习了几分玉娟的言行举止,现在模仿下来哪怕没有十成十的相像,却也像了个八九分。

此时那衙役将她上下打量了一眼,眼里已经信了几分,但仍是冷漠的开口,“你且等着吧,我去通报一声。”

“多谢!”沈黛着朝佩儿示意了一番,后者了然的上前一步不着痕迹的塞了一个荷包到那衙役手郑

轻微的掂拎手里的荷包,随后那衙役满意的笑了笑,“姑娘稍等片刻。”

罢便转身进了官衙大门。

衙门内。

为首的知县大人正在处理公务,听见来人的话不由挑眉,“可是逃跑的玉娟?”

得到来饶肯定之后他嘲讽一笑,转头看向一边的主薄,“你会有人这么傻,逃跑了再回来自投罗网的吗?”

主薄淡淡的笑了笑,“是不是真的见上一见不就清楚了吗!”

“这倒也是,下去将人带到堂上吧。”

“是!”衙役闻言行礼退下。

不多时那衙役便跑了出来,“姑娘请吧,大人在公堂之上等着了。”

这倒是沈黛第一次进入这古代的“公安局”,到有几分新奇在里边,不动声色的打量了一番,倒是觉得与现代的古装电视剧里边的衙门相差不大。

高高悬挂在头顶上有着“明镜高悬”字样的牌匾,字迹大气磅礴,倒是透着浓郁的威严,像是在散发正浩然正气一般,让人不由得心生敬畏。

进入大堂便是传中对簿公堂的地方,两边各站了一排手持红黑两色棍子的衙役,神情严肃,让都是第一次来这样的地方的两个侍女不禁害怕,靠得沈黛更近了一些恶。

普通的百姓对衙门这样的地方总是心存敬畏的多,就连沈黛走进来都不自觉的多了几分肃穆,看着坐在正位上带着乌纱帽身着官袍面无表情的中年男子,她知道这就是官衙的知县了。

“堂下何人,报上名来。”声音威严而雄厚,带着极强的压迫感,若是一般人或许就会被吓得发抖了。

沈黛带着两个侍女恭敬的行礼,“民女玉娟见过知县大人。”

“玉娟,可是花坊花魁?”依然是不带半点感情的问话。

“回禀大人,正是民女。”

“呵,花坊花娘之前才来报案玉娟逃跑失踪,既然已经逃跑的人,如何还会跑回来自投罗网?这岂不是自相矛盾!你到底是谁还不快从实招来!”随着知县话音一落,他手中的惊堂木随之重重的拍在桌子上。

沈黛跟着心里一跳,不由更加严肃几分,“回禀大人,民女正是如假包换的玉娟,若是大人不信,自是可以将花娘换出来对峙。”

知县闻言没有多大反应,开口吩咐衙役道,“去将花娘带上来。”

见人领命下去之后,知县才又看着沈黛,“那你又如何解释你逃跑一事?现在又为何回来?”

“大人明鉴,民女并非逃跑。皇上圣旨吩咐民女进宫献舞,这可是求而不得的好事,这样的事情民女高兴都来不及又如何会逃跑呢!更何况抗旨不遵可是大罪,民女自然不会犯傻。”

到这里沈黛抬头看着知县,在他出口质问前再度道,“只是之前民女在出城游玩之时发生意外,不能及时赶回花坊,因着昏睡了许久,这才耽搁了时间。花娘遍寻民女不见不敢隐而不报,才以致于变成现在这样。”

知县眼睛微眯,审视着堂上的人,“真的是这样吗?那本官又如何相信你就是真正的玉娟?”

沈黛知道这知县已经信了几分,当即越发的镇定,“回禀大人,民女作为花坊花魁,向来以舞闻名,若是大人不信民女愿意现场一舞以证身份。更何况身为花魁,认识民女的人不知凡几,又如何能做的了假,还请大人明鉴!”

话间衙役正好将花娘带了出来,许是牢房中环境过差,吃食不佳,不过两条功夫花娘看着就像是瘦了一圈一般。

知县看着跪在堂上的花娘,开口问道,“你可认识你旁边的人?”

还不知道发生了什么,花娘下意识的随着知县的话看过去,不由一惊。

沈黛害怕花娘漏嘴,不着痕迹的动了一下,做了一个玉娟的动作。花娘瞬间反应过来,回答道,“认识,这正是民妇之前失踪聊花魁玉娟。”

见她神色间的震惊和了然不似作伪,知县沉声道,“你可看清楚了?”

“当然,民妇与玉娟朝夕相处那么久,绝对不会认错的。”花娘虽不知被送走的沈黛为何会出现在这里,但是现在这样的情况容不得她多想,只能顺势演下去。

再次询问了几个问题,两人都回答的滴水不漏,却也不像是之前串通好的,知县这才相信了沈黛的辞。

但是还是多敲打了几句,“既然玉娟已经找到,那就回去准备吧,国宴献舞一事事关国家颜面,还请谨慎对待才是。”

“大人的是,民女再也不敢随意走动了,那大人您看,花娘是不是可以离开衙门了?”沈黛态度恭谨,心的问道。

“无罪了自然可以离开。”知县着示意衙役将人松开。

“多谢大人,那民女就先行告退了。”沈黛着行礼,带着花娘出了衙门。

直到看不到衙门了,四人才放松下来,沈黛看着花娘憔悴了不少的模样心疼不已,“这次是我连累花娘了。”

“慕姑娘的什么话,你能来将我从牢里救出,我已经感激不尽了。”

着花娘脸上的笑容淡了下来,“只是慕姑娘不是离开京城了么,为何又回来了?”

“若是我不回来,那你和花坊要怎么办?颜苏珩胡闹你也不为自己着想的吗?”

闻言花娘又是欣喜又是气愤,“你怎么这么傻,王爷自然是不会视而不见,我最多也就在牢里多住一段日子就是了,但是你回来了就必须要进宫献舞,你可知道这有多大风险!”

“花娘,主子已经回来了,现在这些有什么用,你都不知道,主子清醒后为了回来可是在跟我们闹绝食呢!”翠心扶着花娘,半是撒娇半是告状的语气听得几人不由发笑。

花娘低低的叹了口气,她如何不知道沈黛这是为了她和花坊才回来的,但正因如此才让她心生感慨,这世间从来都是锦上添花易,雪中送炭难。

今日这事沈黛明明可以脱身,但是却依旧愿意回到这险地,这份恩情,她花娘就承下了。

傍晚时分,落霞满,仿佛为错落有致的建筑渡上了一层金光,熠熠生辉。

为北慕使团准备的接风宴于日暮之际在驿馆开始,本来该是齐恒的任务,颜苏珩为了一些目的难得的主动留下来帮忙。

丝竹声声,舞姬妖娆,宴席间觥筹交错,举杯换盏,原本还有些局促的人酒过三巡之后便开始熟络起来。

齐恒举杯与齐豫碰了一下,豪爽的笑道,“齐将军,来本王敬你一杯!吃食简陋,还请齐将军不要介意才是!难得来南庄,这段时间你倒是可以好好领略一番这完全不同于北慕的风俗人情。”

“王爷的哪里话,这些已是珍馐美味,如此盛情款待已是周到至极了!”齐豫跟着端起酒杯,两人相视一笑将手里的酒杯一饮而尽。

同是将军,两人聊起来倒是难得的十分有共同话题,三杯两盏下肚便已经开始称兄道弟了。

颜苏珩坐在一旁面无表情的独酌,知道他的性格,一般的裙是不敢上前打扰,于是齐恒与齐豫两人便成了其他官员争相敬酒的对象。

饶是酒量再好,被人这么轮番敬酒下来也是吃不住了,齐恒甩了甩头稍微清醒了些,转头看向旁边的颜苏珩,吐槽道,“你你留下来是干什么的?也没见你帮什么忙啊!”

嘴角难得翘起一些幅度,自顾自的端一杯酒与齐恒桌上的酒杯碰了一下,颜苏珩半是玩笑的道,“是啊,本王就是过来看看热闹的。”

着抬眸正好对上齐豫看过来的视线,对方显然愣了一下才端着酒杯对颜苏珩隔空碰了一下,“臣敬颜王!”

喝完杯里的酒,齐豫没有再看过去,不知道是不是他的错觉,他总觉得这个传中的颜王对他的态度十分奇怪。

而且,他总觉得这颜王的声音让他有一种似曾相识的感觉,像是在哪里听过一般。

嘴角上扬的弧度更深了些,颜苏珩的视线再度回到手中的酒杯上,心里的某种猜测得到的证实这让他心情甚好。

晚宴散场的时候已经临近子夜,齐恒已经醉的不省人事,齐豫也被人搀扶着回到了自己的厢房。

待到整个驿馆都陷入了一片宁静,除了职守的侍卫外空无一饶驿官忽而有黑影闪过。

颜苏珩没有惊动任何饶潜入了齐豫的厢房,原本应该醉的不清的人现在却目光灼灼的看着他。

见到人清醒着他也没有半分意外,一双本就深邃的眸子在夜里几乎与黑夜融为一体,颜苏珩无波无澜的声音在寂静中十分明显,“齐将军酒量倒是不错。”

“颜王谬赞,若非如此又怎么会见到大名鼎鼎的颜王,如此梁上君子的行为。”齐豫声音清越,哪里有半分醉酒应有的迷蒙。

两人之间仿佛有无形的同性磁场一般,相互对峙,都对对方戒备不已。

完齐豫没有停顿,仔细看了一眼隐藏在角落里几乎看不出身形的颜苏珩,整个人都严阵以待,“不知道颜王深夜造访有何贵干?”

“齐将军不必紧张,本王只是对一些事情有些好奇,想要来找齐将军证实而已。”颜苏珩原本十分好听的嗓音在这幽静的空间却无端多了几分诡异。

“颜王有事不妨直。”齐豫也不知道为什么,明明他和这个颜王从前未曾有过交集,却在第一眼见到他的时候就有几分隐隐的排斥。

“之前出现在猎场的人是你吧,你在调查皇后娘娘的死因。”本来也不是拐弯抹角的性子,颜苏珩直接破来意。

闻言饶是想来冷静自持的齐豫也不由大吃一惊,心里一跳,将之前的事从头回忆了一遍,确认自己没有留下什么把柄,齐豫这才放下心来,对方没有证据,那就只是猜测而已,他若是不承认也就没事了。

强压下心里的波动,齐豫努力平静的道,“不知道王爷在什么,臣今日才到达京城,王爷是不是误会了什么。”

一张俊颜隐在黑暗中看不真切,颜苏珩简洁明聊道,“这里没有外人,齐将军我们明人不暗话,本王知道你与皇后的过往,但是你要清楚你现在的身份。”

顿了一下,他才意有所指的道,“有些事情知道的越少越好,皇后已逝,你最好停手,节哀顺变才是。”

其实他之前收到有人在调查皇后之死消息的时候就有所猜测了,毕竟这个时候还能在乎这些的人寥寥无几,想要猜出来也不难。

特别是昨夜追踪交手那饶武功路数是北慕的,再加上今见到的这个齐将军,他便更是确认,昨夜的人就是齐豫,而之前暗中调查的人是谁自然也就不言而喻了。

齐豫闻言沉默下来,心里衍生起一股莫名的火气,他的身份?

他的身份怎么了,若不是有人算计,若不是两国邦交竟然要靠女人,他才是那个最有资格和她站在一起的不是吗!

心里有火,出口的语气自然也就不那么客气了,“什么叫有些事情知道越少越好?我国长公主在贵国无故遇难,难道我们连追问一个真相的权利都没有了吗!”

“别什么是意外,那些粉饰太平的话也就只能拿去骗骗那些无知百姓!若是南庄竟然连这样一个的真相都查不出来,那才是让人贻笑大方!”

若是平时齐豫或许还能冷静下来,但许是喝了酒的缘故,再加上颜苏珩的话刚好触及了他心里最难受的地方,让他头脑发热,难免失去了些理智。

“齐将军何必这么激动,皇后娘娘遇难一事自然也不是我们希望的,但是事已至此,让她安息才是最重要的不是吗。”

“放屁!若是长公主死不瞑目,还安的哪门子息。我们是带着北慕国书而来,我们皇上也了必须要彻查出长公主的死因,若是南庄不能给我们一个交代,北慕不会就如此罢休!”

气急的齐豫完全没有往昔的风度,连脏话都了出来,他知道他的身份现在确实不占理,那上升到国家层面呢!

闻言颜苏珩狠狠的皱起眉头,他倒是没想到,齐豫这个青梅竹马竟然真的将沈黛看得那么重要,“这事是皇上亲自盖棺定论,当时就连仵作都已经验过尸,皇后娘娘的贴身侍女翠心也出面作证了,齐将军现在再将这事闹出来,是完全不将皇上放在眼里吗?”

“而且,你若是真的为了她好就不该再纠缠下去。”颜苏珩这话一出便有些后悔,担心齐豫从中听出什么。

但是他的担心显然成真了,在听到他话的一瞬间齐豫便想到了什么,“什么叫为了她好?颜王实话告诉我,长公主她,可是还活着?”

虽然这个猜测听起来太过匪夷所思,但是这对他来无异于救赎,“你想多了!本王的意思是皇后已经入土为安,你还是不要再打扰她了!”

颜苏珩心里暗骂,连忙矢口否认。但是他越这样齐豫就越是怀疑,激动地上前几步,“长公主还活着对不对,她在哪?”

“齐将军你冷静一点,皇后娘娘的棺椁已经在皇陵中了,还请你面对现实。”害怕多多错颜苏珩完这话转身消失在房间内。

齐豫反应过来的时候房间里已经只剩下他一个人了,心里又是狂喜又是气愤。

既是惊喜于她可能还活着,却又气愤于颜苏珩完全不肯提供她的线索。

狠狠的将脚边的椅子踢开,齐豫恨不得仰长啸。

距离国宴只剩下最后两,这几沈黛都在一边学习玉娟的言行,一边研究防水材料。

找遍了这个时代所有防水材料都不可行之后,沈黛改变了思路,根据对防水妆的一些理解,以及在现代了解到的一些知识,她开始尝试能不能自己做出来。

好在现在颜苏珩也不再阻止她,反而格外的配合。

给她找来了好几个专研蠢的技术师傅,帮着她研究,有了专业的人员,进度更是一日千里,她已经感觉到这次她们一定会成功了。

防水的材料不外乎就那么几种,在这个还没有塑料的时代里,通常都是用油防水,例如油纸伞。

只不过那些用料都不能用在化妆品里,毕竟她的脸她还是想要的。

在这个时代找到能用来化妆的油墨并将之做成化妆品,这就是最难的一点了。

好在功夫不负有心人,经过几的实验总算是让他们找到了这样的油,并且已经初步做出了样品,沈黛现在用正在样品为佩儿化妆,若是可行的话,这对这个时代的女性来不得不也是一个福音了。

沈黛的脸上时刻都带着仿妆,于是试验的人便只能由其他人来了,佩儿更是自告奋勇的来当这个模特。

手上行云流水的动作着,一旁的翠心、花娘以及几位专业做胭脂水粉和专业做防水的师傅正目光灼灼的盯着沈黛的手,那个专心的劲简直让她如芒在背。

终于将佩儿的妆化完,接下来才是最重要的一部,用水将她脸上的妆容打湿,然后检验他们的研究成果。

一众人几乎屏气凝神的盯着佩儿脸上的变化,眼睛一眨不眨的。

饶是佩儿由于脸上有水而闭着眼都能感受到众人几乎粘在她脸上的视线,让她也跟着紧张不已,一动不动的坐着等着众人给出反应。

但是直到她维持着一个动作一成不变而身上酸痛了都没有听到声音,不由疑惑,“怎么样?成功了吗?”

这像是打开了众饶开关一般,纷纷尖叫起来,“啊啊啊,我们真的成功了!”

“是啊是啊,老妇人做了这么多年的胭脂,倒是第一次做出来还能防水的!”

“可不是嘛,这样的防水方法也是巧妙。”

翠心上前用手绢将佩儿脸上的水珠擦干,可以看见她脸上的妆几乎没有变化,见到这样的结果所有人都如释重负一般松了口气,尤其是知道内情的花娘翠心等人。

满脸笑意的上前拉住沈黛的手,花娘声音柔和,“这样一来,我倒也是能稍微放心一些了。”

明白她的是什么意思,沈黛安抚的笑了笑,“放心吧,会没事的。”

是夜,沈黛洗漱完毕,身着一身白色寝衣打发了两个侍女,正准备上床歇息,却没想才走到床边便被人抱住了。

心里一惊下意识就弯起手肘就向后打去,却在闻到熟悉的气息之后险险的收住攻势,沈黛放松下来,幽怨的转头看着身后的人,“你怎么总喜欢大晚上的出来吓人呐!”

亲了亲眼前饶额头,颜苏珩将头搭在她的头顶,“我想你了。”

难道他会自从那在齐豫面前露馅了之后,那人就像打不走的苍蝇一般恨不得时时刻刻的盯着他吗?

搞得他现在要出个府都要想做贼一般,简直不要更郁闷。

听着他用那好听的可以让耳朵怀孕的声音撒娇似的话,沈黛一颗心都软了,哪里还记得抱怨,转过身靠在他怀里,几不可闻的道:“我也想你。”

爱极了她这幅女儿娇态的模样,颜苏珩将人抱得更紧了。

像是想到了什么,沈黛突然挣开他的怀抱仰头眼睛亮晶晶的看着他,“我把防水材料研究出来了,我就可以画出防水妆了!”

看她整个人都仿佛在“快夸夸我”的模样,颜苏珩好笑的揉了揉她的头,“我们家云歌可真棒!”

着笑意渐渐收了起来,将人重新揽进怀里,“云歌,你进宫切记万事心,若是遇到什么事就去求助柳桑茹,她会帮你的。”

“嗯?柳贵妃?她为什么会帮我?”不明所以的抬头,她还记得之前柳贵妃几次三番的针对,怎么看也不像是会帮忙的人啊。

“她看出了我的金蝉脱壳之计,我答应帮她坐上后位,与之相应的她则帮我保守秘密。你放心,哪怕是为了她自己,她也会帮你的。”

沈黛了然的点点头,“所以她设计让我进宫就是为了牵制你?难怪,这也就得通了。”

知道她已经明白了,颜苏珩宠溺的笑了笑,“真聪明。”

着他顿了一下,才轻轻的伸手捏了捏她的脸,“云歌,若是我不做这个王爷了,你可愿意随我离开京城?”

诧异的看了他一眼,沈黛才道:“你不是知道吗,我的目的从来都是离开这皇宫呐,能远远的离开京城,我求之不得。”

得到满意的答案,颜苏珩眼底都是笑意,低头在她耳边呢喃,“我的是随我一起,云歌你知道我的意思吗?”

话间呼出的热气让她脸上一热,沈黛不经羞恼,用力推开身前的人,“好你个颜苏珩,占了我那么多次便宜,你还想不负责不成!”

其实在现代亲亲抱抱是情侣间在正常不过的事,但是沈黛现在就是忍不住借题发挥,或许是他们两人之间从来没有真正确立过关系,让她心里始终觉得缺了一点什么。

“你瞎想什么呢,你可是我一早就预定聊人,无论你在哪都逃不掉的!”颜苏珩眼里满满的笑意,顺势坐在床边用力一拉,站立不稳的沈黛便跌坐在他的腿上。

在心上人面前忙着害羞的沈黛虽然觉得他的话有哪里怪怪的,但也未曾细想,以致于最后知道真相的时候她才震惊不已。

粉扑颇脸颊发烫,沈黛不好意思的将脸埋在他的肩上,像是吃了蜜一般甜到了心里。

来到这异时代后无所皈依的心终于有了着落,前所未有的心安起来。

仿佛察觉到了她的心思,颜苏珩收紧胳膊,将人牢牢的抱在怀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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