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往常一样,在薄棯床边站着,仿佛怎么也看不够,他替她理了理踢乱的被子,无奈地笑着,“小笨蛋,着凉了怎么办?”
薄棯已经呼呼大睡了,哪里能知道楚修之溺死人的话语。
男人小心翼翼地退了出来。
“没想到散香门大弟子,有四阶修为的楚修之,居然深夜里干这种见不得人的勾当。”楚焕妖娆地身段靠在树干上,挑不出任何瑕疵的手指捏了一片落下的叶子。
说不出得魅惑,尤其是在半夜不夜的情境下,如同转世的妖精。
楚修之闪电般得窜到楚焕身前,目光中带着审视和我探究,“七叔究竟想干什么,以您的修为,怕也是不需要拜释香为师吧?”
“小孩子懂什么?”楚焕淡淡地瞥了他一眼,明明那张极为妖孽的脸添满了笑意,可楚修之愣是感受到了刺骨的恶意,“倒是你,难不成皇兄没教过你什么是尊师重道?”
楚修之别开了他的视线,“您不用提醒我一个死人的存在,说教晚辈之前先想一想,为何来散香门,又为何在深夜在闺阁女子的院子里。”
“吃醋了?”
“皇叔说笑了。”
“清葶院还是老了,年久失修,没准哪一天,房梁就塌了呢?”楚焕不紧不慢地说着。
楚修之蹙眉,他在威胁自己?
“皇叔,您也小心。”
“放宽心。”
楚焕和楚修之像两个幼稚的孩童一般,谁也不肯离开,直到听见薄棯起床声音的时候,才不甘愿地离开了。
听到梧桐的转述,薄棯意外了一下。
虽然想过楚修之是皇姓,但跟楚焕是叔侄的辈分,却是没怎么深思。
“来人。”
门应声而开,熟悉的身影走了进来,手里端着洗漱的用具,衣裳半开,差一点就可以露出迷人的胸肌,正像她招着手。
“师傅,徒儿伺候您,”楚焕拿起漱口的杯子,一点也不见外地坐在薄棯身边,含情羞涩的桃花眼一瞬不瞬地锁着她,“乖,张嘴。”
薄棯没一点儿不自在,还坐在床上,双臂向后撑在床榻上,一双美眸洋溢着浓稠的狡黠,头轻轻地朝杯子的方向点了一下,“喂我。”
楚焕闪过一丝复杂的神情,很快地被收敛了。
“怎么喂?”
薄棯抽出白玉般的藕臂挂在男人的肩上,如柳细腰近在咫尺,她抬着头在他耳边吹气,似有似无地撩拨他,“你想怎么喂就怎么喂。”
楚焕勾起薄棯精致的脸蛋,清晨起来还未更衣,薄棯的睡袍松松散散地挂在身上,睡姿的不老实,让本就单薄的布料扯开大部分,露出晶莹的嫩肤。
女人的头仰着,直起了白天鹅般的嫩脖,白皙得不参任何瑕疵的皮肤暴露在空气中,顺其而下,精致好看的锁骨衬托着骨质美感。
再接着
就是那片不容侵犯的,又引人入目的,神秘领地。
楚焕的眼中没有一丝情欲,语气却是极为不正经,嘴角的弧度刚刚好,“怎么样,都可以么?嗯?师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