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棯魅惑地凑过去,泛着点点冷意的指尖在他的脸上有一下没一下地滑着,有点痒痒的。
她粉嘟饱满的唇瓣缓缓朝他靠近,正要贴上去的时候
薄棯猛地后退,笑出了声音,手上多了个杯子。
原来是拿杯子啊。
“想爬床?”
“以为为师的床那么好爬?”
“至少得脱得不剩,在床上等为师。”
薄棯自顾自漱口擦脸,动作优雅,像是乐在其中一样。
楚焕轻笑一声,边走去衣柜,边说,“师傅,这件蓝色的怎么样?”
“丑。”
“那这件白色的?”
“难看。”
“这件紫色的可以么?”
“辣眼睛。”
“”楚焕似乎是没有什么耐心,索性不问了,直接捡起一套纯黑的裙子,也没听薄棯发表自己的意见,给她套了上去。
其实
薄棯是想说黑裙子勉强可以穿的
那么猴急
楚焕仿佛一点动容都没有,只是很规矩地给她套衣服,过程中,他的手不小心碰到了她的腰,她的酥软
“徒儿的手,抖?”薄棯嘴上说着,身体却任由他摆弄,“还是师傅的身材太过美好,徒儿禁不住?”
女人的尾音加了分妖娆,挠得人心里发痒,调戏的意味更多。
最后一个字的最后一个音节刚收尾,楚焕就将她的衣服穿好了,男人健壮的手臂从薄棯眼前穿过,挺直的鼻尖擦过她动人的睫毛。
从鼻中呼出的灼热的气息,毫不保留地侵略着她的呼吸,“师傅”
语气
勾引
撩拨
学着薄棯的,楚焕一下子后退,缠绵悱恻,“师傅该披外衣了。”
回过神来,薄棯见他的手中多了件外衫。
原来是拿衣服啊。
“果然是五阶玄者,学以致用得十分透彻,”女人的玉手勾住他的脖颈,稍稍带了几分力气,将人拉过来,不由分说地堵上他的唇瓣,仔细品尝。
没有越界。
感受到楚焕的僵硬,薄棯更加放肆,良久,才依依不舍地离开,气吐如兰,阵阵清香灌入口鼻,“乖徒儿,学,以,致,用,为师很期待你的表现,最好是,青出于蓝,冰寒于水。”
“师傅,也是这么对别人的?”楚焕眯眼,嘴角噙了抹笑意,“一大早,对徒弟做这种事?”
“不,暂且只有你。”薄棯把玩着楚焕垂在肩上的软发。
不知为什么,暂且这两个字,一个词,不是那么顺耳。
“所以,焕儿也只有我,嗯?”
“师傅,这是霸王条款。”
“那也是你心甘情愿。”
“”
这么说好像也没毛病,是他自己硬要成为她的徒弟的。
“啧,那么我们来聊一聊,怎么让我的玄力恢复。”薄棯换脸如换衣,情调全然不见,她撑着自己到了轮椅上。
楚焕很知趣地拿来自己准备的早膳。
清淡却又不失可口。
香甜却饱含营养。
他的手真真如工匠师倾注一生心血雕制而成的艺术品,无论摆成什么样的姿势,都是那么赏心悦目。
薄棯一点也没有收敛目光,大大方方地欣赏,男人给她添粥。
“小受受,我怎么那么厉害。”
这女人又在自恋什么
“不是自恋,这么完美的人,也只有我能创造出来了。”
!!!纳尼她刚刚是听到我想什么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