返回第四十九章(1 / 1)半死塘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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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禹,你去看着她点。”那人功夫一般,且应该没有几个人,但只要是和燕欢相关的,他总是不放心。

“好。”赵禹也担心,和谢如琢说了声,纵身一跃,跟着出去了。

“主子。”洛川听见了动静,立马跑进了房间里,“洛渝已经过去。”

有赵禹和洛渝在,谢如琢也放心多了,自己这样跟着也是添乱,还是待在这里等他们消息好了。

屋顶上,一个蒙面的人在前面跑着,后面是燕欢和赵禹在追,街巷这会正热闹着,没有人注意到屋顶上的几个人,直追到一处小巷子,洛渝出现拦住了那蒙面人的路。

前有洛渝,后有燕欢和赵禹,蒙面人见逃不掉,从怀里掏出了一把鞭子,面露凶光地看着三个人。

燕欢和赵禹没有带武器,只有洛渝带了佩剑,三人互相对视一眼,达成了共识,燕欢和赵禹慢慢往后退了几步,好给洛渝空出位置。

那蒙面人看燕欢一个女子,挥着鞭子朝她抽了过来,燕欢敏捷地往旁边一躲,那鞭子贴着燕欢的鼻尖落在了房顶上,第二鞭紧跟着朝她下盘挥去,燕欢脚尖一点,一个后空翻跪在了屋顶上。第三鞭还没挥出来,洛渝便冲过来用剑缠住了他的鞭子,一掌拍在了他胸口上。

那人摔在了屋顶上,挣扎要站起来,洛渝的剑直接勾掉了他的蒙面,然后抵在了他脖子上,那人狠狠地瞪了洛渝一眼。

洛渝见他这样,便知他是要自尽,急忙就要制止,却还是晚了一步。

那人咬破了牙后的毒囊,黑血从嘴角流出来,很快就没了气息。

燕欢和赵禹也跑了过来。

一见这情形,燕欢急忙蹲下把脉,而后摇了摇头:“把他处理了吧。”

“是。”洛渝收起剑,把那人扛着消失在了夜色里。

赵禹看着洛渝离开的背影,也准备回去了,转身走了几步发现燕欢没跟上来,扭头一看她还蹲在原处没有起身。

“你干嘛呢?”赵禹走过来拍拍燕欢的肩膀。

“没事,走吧。”燕欢悄悄抹了一下眼睛,站了起来。

燕欢和赵禹还未到门口,谢如琢就已经听见他们两个又在斗嘴了。

“赵禹,你可给你这布庄加点戒备吧,别回头咱都死你这了,到时候可是连个收尸的都没有。”

“不是,你这个嘴,你一天不损我你就能死是不是?”

“我说错了吗?你看看这一个两个的,商量个事,一而再再而三地捣乱,都给我弄生气了。”

“那去欢楼多好,干嘛非得来我这?”

两人已走到门口,燕欢叉着腰往那一站,生气地看着赵禹说道:“你是不是非得顶撞我,你才高兴?”

“你,你一个小姑娘家,整天说这些个荤话,像什么样子。”赵禹脸腾的一红,白了她一眼,推门进去了。

燕欢没反应过来,也跟着往里走,边走边想自己哪里说的不对,皱着眉想着,突然眉头就舒展开了。

只见燕欢羞红了脸,拿起桌上的那碗梨肉银耳就朝赵禹砸了过去,里面的汤羹撒了一地,赵禹赶紧低头躲了过去,碗就砸在了对面的墙上。

“赵禹,我今天,我非弄死你不可,你给我站住!”

谢如琢坐在角落里看着两人,叹了口气。

“明天,又有谈资了。”

果不其然,第二天,便有传闻,说谢公子与赵公子两人当着欢儿姑娘的面示爱,欢儿姑娘当场发飙,把赵家布庄砸了个稀巴烂,还把赵公子的脸抓花了。

赵禹听到夏风来上报后,脸色难看得要死,但他现在没功夫去找燕欢报仇。昨天晚上那个被抓的什么也没问出来,那个死了的身上有异族的图腾,却也不知道到底是谁的人,那节鞭子也不过是普通的竹鞭,根本无从查起。

“这些个事都让我来,他俩去逍遥快活,不公平,太不公平了。”赵禹说着锤了锤桌子,只是片刻,他便缓了过来,捡起方才飘落的纸稿,捋了捋头发,跟夏风说道,“走,让我去会一会那个嘴硬的鸭子。”

另一边,燕欢还是戴着面纱,跟谢如琢坐在鼎泰酒楼里,在他们的位置上,可以看到城门,也就是说等一下那些人在城门口的所有动静,他们都可以看得到。

“他真的提前回京了吗?”燕欢夹起一块红糖藕,掀起面纱咬了一小口,脸色变了一下,但还是把它咽下去了,然后搁在了自己碟子里,“这个太甜了。”

原来吃坏了牙齿,所以她吃不得太甜腻的东西。

谢如琢伸手把那一盘红糖藕端起来递给了身后的洛川:“去让他做一个不太甜的红糖藕。”

“是。”洛川接下那个盘子,朝楼下走了去,心里却忍不住想着:我依稀记得我应该是个贴身侍卫,而不是店小二。

“吃这个吧,这个不算太甜腻。”谢如琢夹起一块米粉糕放进燕欢碟里,然后将她碟里的那块红糖藕夹到了自己碟里。

“那块我已经咬过了。”燕欢见他把那块红糖藕夹走,急忙说道。

谢如琢笑了笑,把她刚刚咬过的那一小块用竹筷夹开,然后将剩下的一块送进了自己嘴里,软软糯糯的。

“确实有些甜腻,但是,不可以浪费粮食。”

看着谢如琢一本正经的样子,洛渝不自觉地抽了抽嘴角。

燕欢没搭话,继续看向窗外的迎接队伍。

在前面骑着高头大马,穿着一身黄袍的便是太子楚希,皇帝最宠信的儿子,这么些年倒也算有几分政绩,但这些政绩里,有几件是他自己做成的,又有几件是他外祖送与他的,这就不得而知了。

“几日不见,这太子殿下,”燕欢的眼神将太子从上到下打量了一遍,撇了撇嘴,“还是那么油头粉面的。”

谢如琢脸上带着笑容,没说什么,拿起旁边的茶壶为她添了些茶水。

太子带着人到了城门口,便派人去外面接应,顺便让他们知晓自己来了,因为按大景律法,储君亲迎,为臣者须得在城门口十步处下车接驾太子仪仗,若皇帝亲迎,则五十步。

过了约莫一炷香时间,便见到了竖着大景旗帜的马车,太子便也下了马准备迎接。

到了十步处,接到了消息的宋嘉便下了车,走到平南王马车旁,小心翼翼地说道:“殿下,太子仪仗到了。”

过了一会,才听见一个慵懒的声音。

“你去同太子说,就说本王身子不爽,见不得风。”

“这......”宋嘉犹豫了一下,最后叹了一口气说道,“是。”

宋嘉走到队伍前,朝太子行礼。

“微臣宋嘉,请太子殿下圣安。”

“宋大人快快请起,这次汀州治水,您可是大功臣。”太子虚扶他一把,而后向四处看去,似乎并未寻到平南王身影,问道,“怎么,不见十二皇叔?皇叔不是同大人一起回来的吗?”

“回殿下,平南王就在后面的马车里,只是身染顽疾,这会不宜下车。”宋嘉恭敬地回答道。

太子一听这话,立时变得很紧张。

“十二皇叔竟病的如此严重,幸在父皇叫本宫带了太医,这便去给皇叔看看。”太子说的言辞急切,任谁看了都要夸一句太子孝顺长辈,但是否真的孝顺,只有他自己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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