完,衣领微扯,一张帅脸上尽然是孤傲清冽,慵懒的靠在沙发上,看也不看她。
那副模样,不知道的看了,还以为她干了什么滔的对不起他的事了。
顾知意:……人微言轻?您怕是对这个词有什么误解吧。
两人玩闹了好一会,停下来安静的喝茶的时候已经十点半左右了。
顾知意从早上睡到现在,困是不困了。
季南风想了想,出言询问。
“吱吱,你的头还痛吗,要不要再睡一会?”
顾知意安静下来的时候,气质向来是冷的,面对季南风,却总是不自觉的带着亲昵。
“不痛了,对了,你来找我是有什么事吗?”
季南风双眸里带着神秘莫测,缓缓点零头。
“还真的有件事。”
“什么事?”
“跟我去in这子的楼下的庄园逛逛如何?”
季南风把骨骼分明的手递给她,连声音都完美到无可挑剔,带着少年独有的质福
顾知意随意的从沙发上拿起西装外套,披在身上,有一种独有的清冷的美。
脸上带着笑意,把手放在了他手上。
庄园格局很大,所有地方都是由鹅卵石路连接的。
季南风他们现在住的别墅,往前面走是一排低形的塔楼,窗户狭,错落有致。
顾知意想应该是议事厅之类的地方,倒是有不少的佣人来往。
两边是大片的花海,不远处的地方还有练武场,不少保镖在里面训练着。
顾知意对这里一座座的欧式建筑没有兴趣,倒是一眨不眨的看着不远处的练武场。
季南风饶有兴致的看着她,自然看出了她眼底的光,但他现在要先带她去另一个地方。
淡声提醒她。
“顾吱吱同学,你是来陪我散步的,别忘了,我还有事要告诉你,”
顾知意偏眸看着他,无声询问着。
“所以,你的眼神收一收,先陪我去走走。”
顾知意忍不住笑了一下,某人真的很无聊……看一看都不行了。
季南风没理会她眼底的偷掖,拉着她的手,往别墅后面的一大片果木园里走去。
顾知意清透的双眸随意的打量了一下这一大片的果木林,疑惑的侧了侧身子。
对上季南风高深莫测的笑意,清浅道。
“季南风,你带我来这里是?”
季南风漫不经心的移开视线,环视了一下周围的环境和园林。
缓缓道。
“这里这片果木林,是西梅树。西梅原产于法国西南部,这才是西梅梅子真正的故乡。在1856年的时候,法国人路易斯佩列先生把梅子树苗引入北美,所以今所谓的加州西梅,实际上原产地在法国。”
顾知意眼底的疑惑越发深了,她的确不知道这片果木是什么,但是他老人家这是……
“所以呢?你到底想什么?”
季南风垂眸看着她,眉头挑了一下。
“忘了嘛,吱吱,这不是你的喜欢吗?去哪都要先了解一下它的历史。”
顾知意:“……虽然我的确有这个习惯,但是我对这些果树并没有如此深的求知欲。”
季南风在这个时候笑了,嘴角的弧度邪佞又慵懒。
一双眼睛紧紧的看着她,犹如漫星河般耀眼夺目。
“吱吱,闭上眼睛。”
顾知意顿了顿,没有反驳,乖乖的闭上了眼睛。
季南风从他左侧的树后面拿出跟老果农要来的有机土和一包形态各异的种子。
走到她眼前,嘴角上扬。
“吱吱,睁开吧。”
顾知意那双浅色的眸,缓缓的睁开了,季南风手里握着的种子一点点松开。
顾知意疑惑的看了看他手里的种子和地上的土,缓声到。
“这是……”
“你猜一猜。”
顾知意看了他几秒,拿过他手里的拿包种子,认真的低头看了看。
沉思了片刻,迟疑道。
“这是桂花树的种子吧?”
季南风缓缓点零头。
“吱吱真聪明。”
顾知意:……
“这是六十个品种的桂花树的种子,都是珍贵的物种。”
“…它,你的意思是,我们自己种?”
季南风垂眸看着她,一双深邃的桃花眼冲着她轻轻眨了眨。
“怎么,不行?”
“法国这里,能成活吗?”
“…你试试不就知道了。”
季南风话音一落,把地下的铲子递给她一把,往上撸了撸袖口。
开始埋头松土,顾知意轻叹了一口气,也走到他身边,跟着他松起土来。
还能怎么办,季大爷想干的事情,谁也阻止不了,既然如此,那就种呗。
两人松了很大的一片土,季南风挖坑,顾知意撒水,两人用了两个时,才把这六十多颗桂花树种子栽上。
两人又去询问了一番老果农,回来又盖上了一层黑色地膜。
两人干完所有的收尾之后,看着他们栽种的一大片桂花树,轻轻喘了几口气。
两人对视一眼,都笑的乐不可支,不知怎么的,两人突然觉得他们很幼稚。
但是又有股子不出的舒心。
“顾吱吱同学,这算是我们共同孕育的“宝贝”,它会替我好好的看着你的,你要牢牢记住你的承诺。”
“知道了,你好啰嗦啊,季南风。”
“我这是让你记得深刻一点。”
“好,我记住了。”
顾知意顿了顿,看着这一大片黑色的地膜,轻声道。
“季南风,你,它们能长出来吗?”
季南风嘴角含着一根不知道从哪拿出来的棒棒糖,薄唇微勾,左手抄着裤袋,漫不经心的开口。
“听没听过一句话,狭路相逢勇者胜。我们种了这么多,就看谁是所谓的勇者了,只有勇者,才配成为我们承诺的见证者。”
顾知意:……
她无语了一阵子,什么都能被他给套用上,真真是服气了。
正午的阳光透过树叶洒落在他们身上,两人仿佛有万丈光芒般,周身除了尊贵就是极致的奢华。
季南风拉着她的手,走到了练武场旁边。
练武场边上的四周是被好大的木桩隔开的,地势整个下陷,宛如巨大的盆地一般。
顾知意趴在木桩上看练武场里的各色各样的人。
纵然是正午十分,也有很多人在练习,有练马扎的、练拳的、练射击的……五花八门,什么都樱
顾知意饶有兴致的看着里面,眼底的跃跃欲试挡不挡不住。
突然,顾知意扫到一个身影,她诧异的扬了扬眉,带着不可思议,伸手戳了一下身侧的某人。
“季南风,那是秦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