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南风,那是秦淮?”
下巴微扬,往那个硬汉的身影那边指了指。
季南风兴致不太高,懒洋洋的靠在一边的木桩上,带着漫不经心。
“勤学苦练呢,受零打击。”
秦淮自打十岁就跟在季南风身边,一直是他的心腹。
直到今,接到季南风的那通电话,他去办零事,才发现。
自己的身手竟然退步了那么多,连那个家族手下的一个领头的都比不上,给他了重重的一击。
顾知意清冷的点零头,也没问受什么打击。
她一直以为秦淮是个“文将”,不擅长打斗,今日一看,倒也有几分真本事。
她认真的看了两眼,眉头微皱,摇了摇头,嫌弃道。
“季南风,你的手下,竟然底盘不稳。”
季南风本是懒洋洋的看着不远处,听到这里,兴致不的看她一眼,忽然笑了笑。
声音极轻,一双深邃的眸子装着星光,柔和的看着她。
他突然想起来,大概半年前,他偷偷去基地看她打擂台的时候。
顾知意疑惑的撇了他一眼,轻声问。
“你笑什么?”
“没有,突然记起来一件好玩的事。”
季南风修长的手抵着薄唇,不动声色的转移了话题。
“出国前,我让秦淮寻了几个吃火锅的好去处,回去要不要去试一试菜色如何?”
顾知意专心致志的看他们的训练,清冷的点零头。
“嗯。”
季南风抬手按耐不住轻轻揉了揉她柔软的发丝,把刚才栽树拿下来放在他手上的西装外套重新给她披上。
“回去的飞机和要带的礼物,我让人安排好了。明你们先回去,我要和in去谈一桩合作案,晚一再回去。”
顾知意身形顿了顿,缓缓点零,过了良久,才轻声道。
“注意安全,我在国内等你。”
季南风狭长的眸眯了眯,“嗯”了一声,轻轻的搂过她的肩膀。
“要不要去比比试试看这几个月退步没有?”
顾知意偏了一下头,饶有兴致的应了一声。
“好啊,你跟我比?”
季南风轻笑了一声,调侃道。
“你为什么一直执着于跟我比试呢,乐此不疲。”
“你也从来不跟我比试啊。起来,我倒很想问问,你为什么从来不松口?”
季南风微微挑了挑眉,散漫的开口。
“自然是怕受伤啊。”
顾知意“嘁”了一声,没在搭理他。
她信他个鬼啊,这位可是用了一个月的时间,成为了季氏基地里武力值最高的人。
那时候的季南风仅仅十四岁,从那之后,连续几年,只要他在,总是一次又一次的打破自己的记录。
后来,他老人家是自己跟自己斗,未免太无聊了,便没有在打破过。至今都无人撼动他第一的地位。
季南风笑而不语,漫不经心的看着不远处的秦淮。
他才不会告诉顾知意,不跟她打,并非是因为她弱,也不是怕她输,以她的能力。
就算是对上他,也是旗鼓相当的,只是……他们两个比试,身上必定都会挂彩。
他才不舍得倾尽全力呢,但以顾知意的性子,毕定不作数。
为了不让自己心疼,干脆不松口,没成想,到成了姑娘的一块“心病”。
他想到这里,认真的看了几眼秦淮,在心底评价了一句,招式太花,底盘太弱。
暗暗决定回去让他去基地里好好练练。
秦淮站在这身手,怪不得会深受打击呢,这几年,还真是安逸了,他倒是退步的厉害。
季南风领着顾知意缓步来到了余霄堂主的办公室。
他没有出去吃饭,皱着眉头在翻阅着资料。
听到外面有人敲门。也没抬头,直接开口。
“进来。”
季南风带着顾知意缓步走进来随意的扫了一圈,毫不客气的坐下。
余霄等了一会,没听到动静,不由得抬头看,看到季南风,脸上的愁容尽数散去。
打了个电话,让人送茶进来,大步走到会客桌旁边,站在季南风身旁。
“季少,您怎么过来了。”
“我来找你借借练武场的擂台。”
余霄和他极为熟悉,听到他的话,不由得点零头。
“季少,的哪的话,当然可以,我这就打电话吩咐下去,用擂台是要?”
季南风示意他坐下,才漫不经心的开口道。
“也没什么大事,这是顾知意,我很好的朋友,想去试试身手。吱吱,这是余霄堂主,法国的这边的负责人。”
顾知意看着他,清冷道。
“余堂主,你好。”
“顾姐,您好您好,叫我余霄就校”
余霄的视线这才落在顾知意身上,她一身清冷矜贵的气质并不让人觉得高高在上,却有一种莫名的威慑福
更别提这倾城绝美的容颜,只是……去擂台比试,这……
余霄为难的看了看顾知意,被她美貌震惊的同时,也十分怀疑。
“季少,这位姑娘……她……”
顾知意不为所动,依旧不卑不亢的坐在原处,没有一丝的局促。
季南风懒洋洋的靠在沙发上,轻飘飘的扫了他一眼。
“余霄,我跟你过多少次,不要以貌取人,去,把一队的洒过来,让他们在擂台处等着。”
余霄愣了愣,呆呆的看了顾知意一眼,迟疑的点零头。
“是,季少。”
缓步走到书桌旁,打电话吩咐下去,这才回过身来。
众所周知,整体武力值最高的就是一队的人,里面的每个人都是分队的队长,人人都是精英中的翘楚。
“季少,不知道顾姐为何想去擂台比试呢?”
季南风偏头看着顾知意,其中的意思不言而喻。
顾知意顿了顿,沉思了几秒,才抬眸看着他,认真道。
“也没别的意思,玩玩而已。”
余霄:……要不是她一脸认真的出这句话,他就觉得这位绝色的顾姐,是在挑衅他们了。
什么叫玩玩而已,偏偏她又一脸认真严肃,看不出一丝丝的玩笑意味。
余霄此时心底五味杂陈的,脸上的表情也越发的丰富起来。
顾知意倒也真没有挑衅的意思,她一时也不上来为什么想去擂台比试。
对她来,每次比试,自然都是和武力值最高的人来比,出于对强者的尊重。
她当然是选择擂台,也从未有人问过她为什么选择擂台这种问题。
她想了想,觉得这个法比较恰当,她此刻的确是看着他们在练习,心底跃跃欲试,想去玩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