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带着陆压连那茫茫的血海都没放过,可是,连她“闺女”的一丝丝踪迹都没寻到。
接下来好些天,她都没去元灵那里。
她满盘古大陆的转悠啊,转悠着找她的“闺女”哇。
可是,结果……
等她无精打采再出现在元灵那里,整个瞧起来都瘦了好几圈。
她并没有注意到听讲的太一为之分了好几次神。
陆压好几天未归家,太一是知道的。
今日好不容易抓到那小子,他倒是询问过那小子最近都在做些什么,可那小子就是闭口不肯说,逼问急了就说是当应了阿厘的就得信守承诺。
虽说他心里好奇,但也再未强求。
在他眼里,一个男子,懂得信守承诺是基本操守。
满心懊恼的后厘虽到了地方,却并没有多大的精神头像往常那般去讨好太一。
可巧那日元灵讲的内容貌似十分重要,给大众讲完,又特地留下太一开小灶。
后厘愈发没了兴致,便只好从所坐的屋顶之上跃下,打算离去。
当一个抬眸望到那个正欲转身离去的黑色身影后,她先是蹙了蹙眉,而后微微一思,拔腿追了过去,“少喾!”
她的记性倒是不差。
大抵,只有少喾自己知晓当时的他身体有多僵。
他真没对后厘能一次就记住他的名字报有丝毫希望。
毕竟,她那么忙。
忙到连“闺女”的死活都不顾了……
他转身,望着飞奔而来的那头母兽扯出了丝温柔笑意。
他想,他不该如此。
他觉得这般的态度,是没出息的表现。
按照后厘“始乱终弃”的左派,他应该赌气不去不理睬她,好好惩罚她才是。
可是……
他终究还是个没出息的。
眨眼间,那头混账母兽便到了他面前。
他向来是个不善言辞的,可是,毕竟面前的这头母兽不同别个,总不能像对待别个般对待她。
于是,他温柔的开了口,温柔里仍是不乏第一次对话时的那份羞涩,“好些天没见你来了。”
这些天,他因着有些事,来元灵这里瞧瞧就会离开去忙,并未回过自己的家,故而错过了些什么并不自知。
后厘并未回答他这个问题。
她抬头望着那双充斥满轻柔的眼睛,直接抛出了自己的问题,“你是想拜师吗?”
少喾愣了愣。
后厘从他的神色间理解了他的疑惑,继而解释道:“瞧你天天来这里听讲,一定是跟他们一样,是想让元灵收你为徒吧?”
少喾默默注视着她并未吭声。
他倒不是不想吭声。
他实在是不知该如何吭声才是。
他如果直接说,我并不是来拜师的,那以后厘那个好奇的性子必然会打破砂锅问到底不是为了拜师那你为何天天来此?
到那时,他又该怎回答?
他不是不会撒谎。
他是不想对着面前这头母兽撒谎。
他总不能坦言,是为了来瞧你的……
这让他情何以堪嘛。。。
后厘心里还记挂着下落不明的“闺女”,也懒得多费唇舌,直抒胸臆的道:“你倘若想拜师,我劝你还是早些打消了念头。”
“为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