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夜阴冷地扯了扯唇角,“是吗?不是发烧了?谁动的她?”
方才那个站出来的男人更加起劲,只不过他才刚上前一步,一声巨响后眉心便多了一个枪口。
其余三个男人腿一软立即跪倒在地求饶,不约而同地将责任推到了已经倒下的男人身上。
白枫冷眼瞧着,根本不敢上前制止。
白夜吹去枪口冒出的白烟,冷声道,“留下一只手臂,别再出现在我的面前!”
那几人屁滚尿流地离开,口中还不住着“多谢饶命”一类的话。
他们在他手下多年,先生多么狠绝凌厉没有人比他们更清楚,能留下一条命已经是大的恩赐。
白枫看了眼手机,挥手示意门外的守卫将那具尸体拖走,上前报告道,“先生,索拉发来短信,裴姐只是因为受凉与疲累引发的发烧,现在正在打点滴,还未醒来。”
白夜脸色松动几分,闭上有些酸涩的眼眸,“准备机票,去国。”
“是!”
月冥的总部在国,他也该去查看一下这段时间的运营情况,最重要的是在这片土地上,多呼吸一口都会觉得心痛。
裴舒意醒来时发现身旁正站着一个20多岁的女人盯着自己,目光中满是敌意。
她环顾四周,发现正身处医院,想要坐起身却浑身无力。
索拉冷哼一声,就她这样的干瘪身材究竟是哪里吸引了先生?
“请问是您送我到医院的嘛?”
这个人似曾相识,可她一时间却想不起来在哪里见过。
“裴姐,无论你用了什么手段迷惑先生,我劝你趁早离开!否则别怪我不客气!”索拉放了一句狠话转身便离开。
裴舒意眨了眨干涩的眸子,原来是他的手下啊
那她是他派人送来的医院?
这时医生进来对她再次量了体温,这才知道自己是发了烧。
“谢谢医生。”恭敬地目送医生离开,身体还是没有什么力气,她好像已经许多没有吃正经饭了,上次啃面包还是昨早上。
想到他拍在桌子上的钱,不花白不花!
回到家将自己收拾了收拾,便“下了血本”吃了一次盖饭,还加了两份肉。
餐后,裴舒意满意地抚了抚自己略带鼓起的肚子,迎着阳光向前走。
要想改变自己的生活,还是要更加努力!
白夜再没来找过她,也落得清闲,专心地在舞团跟着队伍训练。
由于扎实的基本功与过饶赋,裴舒意短短三便成为一只七人团的领舞。
正巧下星期在临市市有一个剧场的表演。
舞蹈演员除去固定的工资,便是靠演出来获得收益了。
此次表演她至少能拿到手几千块。
凭着自己的本事挣到钱真是一种绝美的体验。
同时,下班之余,她也在尝试着自己煮饭烧菜,能省一点是一点。
看到被自己炒的黑乎乎的土豆丝,裴舒意娇俏的脸上尽显满足的笑意,这可是她这辈子做的第一道菜品。
她忍不住拿起筷子夹了一根,除去有些咸和卖相不好之外倒是还算成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