罢他还抬手敲了几下墙壁,“大概你的街坊邻居都已经欣赏过了吧?”
裴舒意睫毛微颤,对于他的羞辱早已习以为常,内心并没有多大的波澜。
她将沸水倒入自己的水杯,还轻轻地吹了一会儿,让温度降下。
白夜的视线始终聚集在她因为吹起而嘟起的嘴唇上,他一直知道这女人长得不错,今看来倒是别有一番风味。
裴舒意觉得温度适宜后带入一些蜂蜜搅拌了几下督他面前,发现男人正盯着自己看。
“蜂蜜水解酒,这里没有别的杯子。”
似是怕他嫌弃自己粉色的水杯,还特意解释了一句。
白夜只是瞥了一眼,并没有喝。
“这样的贫民窟你也住的下去?”
裴舒意眼神微闪,心中泛起一丝疼意。
“有一个遮风避雨的地方已经很好,没有挑剔的余地。”她素白的手微微一扬,杯中淡黄色的蜂蜜水便倒入流理池。
“如果没有别的事情,还请你离开,我要洗床单和被罩了。”
男人注意到她的视线刻意避开了自己,黑眸中闪过一丝不悦,猛地攥住她的手腕将整个人甩到床上,自己随即附身而上。
“还没到洗的时候!”罢他便开始,裴舒意因为疼痛产生的生理性眼泪不住地落下。
其实她也分不清,这个疼痛,究竟是来自身体还是心脏。
许久。
他只留下她一具残破的身体,还有一沓现金便拂袖而去。
裴舒意眼角泛红,已经没有一丝力气。
她侧眸望了望那几乎可以够她一年房租的钱,嘲讽地扯了扯唇角,当她是什么?姐吗?
一夜未睡加上有些感冒的迹象,她就在这凌乱的床上沉沉睡去。
在暗夜解散后,白夜将月冥交给了他物色的继承者暂时经营,自己则专心地运作白氏企业。
办公室内,他冷冷地注视着办公桌前面色沉重的白枫,沉声道,“谁给你的胆子?敢做我的主?”
后者恭敬地低下头,“先生,我接受一切惩罚!”
白夜懒懒地往后一靠,无谓地摆了摆手,“去将丽心别墅收拾出来,让她搬进去!”
白枫愣了一瞬才反应过来他指的是谁,立即应下去办。
可不过十分钟便又返回办公室。
“先生,裴姐的房子敲门没人应,我们的人进去之后发现她发了高烧,已经昏迷。”
白夜幽深的黑眸瞬间掀起了腥风血雨,咬牙道,“谁进去了,带到这里。找索拉去,亲自将她送去医院。”
白枫虽疑惑,却也按照他的话照做。
只是半时后,冲进裴舒意房间的几个男人,凝重的站成一排。
“你们看到什么了?”白夜冷声问道。
其中一个男人瞬间来了兴致,眉飞色舞地道,“那妞儿的皮肤可真白啊!楚楚可怜的模样仅是看一眼我就要去了。”
白枫瞬间明白了先生的意思,心中默默为这几个茹了根蜡烛。
其他的男人面面相觑,但没有敢开口,毕竟这办公室的温度几乎要降到零下,仿佛谁再一句话就会被凌迟处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