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林婉言心不在焉。
她虽见过皇上几面,都只是见,少与谈话,能坐上那个位置的,心思都是难以琢磨猜测。
但愿是我想多了吧。
盘子上的鲜花饼被一扫而光,林延朋真的喜欢吃,“姐,这饼你哪里买的?味道挺不错的。”
“你该回去了,小苏剩下还有多少,都给他。”
小苏很快将鲜花饼打包好,递给他:“少爷,这饼啊,不是买的,是王妃亲手做的。”
林延朋眯眼看着林婉言:“可以呀,姐,还会下厨了,”竖起大拇指,“真的好吃。”
她赶紧扬手:“走吧,这个是昨日做的了,下次新做了,差人送到家去。”
…
这边皇上叮嘱公孙钰后,遣退公孙钰。
庆公公将未阅完的折子递到皇上手中,用他尖细的嗓音问:“皇上,为何会派晋王去?”
具庆公公所知,皇上做此定有他的目的,这代理楼州知府谁都可以去,为何偏偏是晋王。
“这不是他心中所想吗?既然他想去,就去。”转而提笔阅折子,想时又停笔抬眸,“此事牵连于他,他定会全力以赴自证清白,并且他前去,很快就会有结果回来。”
庆公公这一听,算是明白了,今日是皇上安排的一场戏,除了皇上自己,其他人都被玩弄于鼓掌。
而且皇上对晋王坚信不疑。
为的就是测试这朝中大臣最为支持的三位皇子。
“老奴懂了。”
“懂了就好。”不愧是皇上,轻描淡写做一场戏,又淡定暗中随了公孙钰的心思。
庆公公自打皇上登基就在了,算算时间,也有二十有余了。
他不懂这沙竺沙将军为何也是这场戏的一角。
宫门口,瑞王公孙案和阳王公孙隐已等候多时。
“多久动身?”公孙隐问的当然是他多久动身去楼州。
公孙钰前去楼州一事,在他出仁德殿那刻起,便传满宫中,很快也传遍荆都中。
“明日一早。”
“这么急?父皇这是铁定要查这事?只因那张闲与你有些关系?”
公孙钰停住脚,“父皇的心思岂是你我做儿子能猜中的。”
“是,三哥说得对,那今日咱们三兄弟去哪儿聚聚,你此去楼州,又不知何时能回。”
公孙隐可是早就馋聚德楼的名菜了,只因一人前去过于无聊,今日有得机会,当然不会放过。
公孙案倒没啥意见,反正给钱的不是他就行。
这下就看公孙钰了。
“不去,回府。”
公孙隐就不满了,打趣说道:“三哥这娶了正妃,倒是回府勤了些,以前可不是这样的。”
公孙案嗅出其中定有猫腻,“老八你为何这般说?”
既然有人问了,公孙隐自然也就说,他一边嘴角一裂,“前日,三哥找我出面去收拾那吴知府儿子吴良的娇妻,知道为什么吗?”
公孙案不懂,摇摇头。
“因是三哥那位正妃呀被吴良娇妻当街辱骂。”
他们三兄弟平日里最为亲近,刘筱汐与他的事,他们二人也都一清二楚,有时公孙钰还会让二人放风。
公孙案看着公孙钰愈走愈远,压低声音对公孙隐说道:“那相府的刘姑娘呢?”
公孙隐正要说时,就听到公孙钰说的话,随后就屁颠屁颠跟了上去,公孙钰无奈说道:“走了,去本王王府,再乱说,小心割了你的舌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