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婉言收起眼神,见着公孙钰佛身行礼,“王爷叫臣妾何事?”
公孙钰视线投向林婉言身后,看看她身后是否还有其他人,“你那个小跟班呢?”
小跟班?瑾瑜?什么时候给别人取得外号呀?
“您说瑾瑜呀,刚一进知县府就被白绪叫走了,话说还是臣妾自己找到这里的。”她显然是不满白绪的这个行为。
“本王吩咐的。”
林婉言无语,“王爷您这让人很怀疑您动机不纯呀。”
她转头看着曲匠和唐山庭身影逐渐变小的方向,未等公孙钰开口,说:“王爷,那二人谁是钦差大人?”
“王妃为何有此一问?”
“唉呀,王爷您说便是。”
“好,那位,就是靠左边走的那位,怎么了?”公孙钰反问她,为什么他的王妃要问钦差大人的事。
“臣妾觉得怪异,方才臣妾险些在这里迷路,正巧碰见这知县府以前的下人,她说她是回来取东西的。”
“臣妾向她打听这处怎么来,问清楚后,臣妾多了一嘴,问了一下关于张闲这事,您知道吗,那人说那天她看见钦差大人直接冲进知县府,什么话都没说,直奔张闲卧室。”
那人说之前,还千叮咛万嘱咐,别说是她说的,说完便急匆匆跑了。
公孙钰脸色沉重。
林婉言知道这话定是起了作用,“臣妾觉得很是奇怪,直奔卧室,要不是提前得知,那也不奇怪,想必王爷是与钦差大人说过话的,加上臣妾方才提供的,王爷心中有个思绪了。”
那曲匠自己说过,自己一到楼州第一时间便去了知县府。
当时公孙钰也觉得奇怪,这曲匠到楼州不到一天就查到张闲这事。
“本王就觉得沈卿怎么会平白无故叫你来楼州,原来是叫你来帮本王的。”公孙钰这时脸上有了笑容。
林婉言扫一眼公孙钰,视线看着远处,“臣妾不是来帮王爷的,也许沈公子认为是,但事实不是。”
“王妃,你这话是不给本王面子了。”他本以为林婉言会顺着她的话说下去的,结果完全不接受。
给不给面子无所谓,在场的就他们二人,没什么面子可给的。
“王爷,叫臣妾来到底有何事?”林婉言不想在这个问题上纠结下去,问公孙钰。
林婉言时而房里地上,时而看着门口上划痕,手指在门边上的划痕滑动,最后停在密室门口处,死盯着,像极了查案的捕快。
公孙钰搞不懂林婉言这番举动,但又见她一脸认真的样子,难得一见,就不做打扰,看她有何其他行为。
在一条细缝里,看到一些格格不入的木条,她四处张望,靠着外力,将那木条拾起放在手中。
“王爷,这房间在被查封过后是否有人动过?”
“没有,”看见林婉言的眼神,赶紧解释,“当然本王来之后是没人动过,曲匠说的是没人进来过,理应不会有人动过。”
看着手中约一寸长的木条,想着断不能轻易下决断冤枉人,但也不能粗心大意放过人。
“王妃,有头绪了?”见林婉言脸色细微变化,问道。
“额…”犹豫片刻,才悠悠说道:“不过要确定一件事儿,臣妾才敢说出心中疑虑。”
公孙钰微微点头,表示说。
“请问那十万官银尚在何处?”
公孙钰啥也没说,就在前方领路。
走到半道,林婉言突然意识到这不是她该插手的事情。
我为什么要这么积极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