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明欢挑选了三块拳头大小的上品玉石,又将红蓝两块宝石也都定了下来。
“这些都包起来吧。”
“掌柜的,你们店里可有手艺好的玉匠师父?如果我提供图纸,可能照图纸上的样式尽快打造出成品?”
掌柜的有些为难:“这个……玉匠师父倒是有,就是咱们最近接了一笔大单子,也正催着赶工呢,您要是最近想要成品的话,可能赶不出来。”
谢明欢没有强求:“那外面的散工呢,掌柜的可有认识的,手艺精湛的?”
掌柜的皱眉想了想:“还真有一位,不过她……不好请。”
琪儿好奇地问:“怎么,是这人的要求很高吗?”
掌柜的摇摇头:“不是要求高,而是这位师父已经三年没有接过活计了,据说是封刀了。而且她的脾气古怪,经常和主顾吵起来,很多生意都做不完。”
谢明欢倒没觉得如何,手艺好的人,还是有资格傲娇一下的。
“脾气这么古怪,名声却没有被压制下去,看来这位师傅的手艺应该很不错?”
掌柜的连连点头:“您说的没错,她做出来的东西啊,哎,还别说,都透着一股子灵性,甚至以前啊,还有人传说她雕出来的菩萨都是活菩萨,千金难求,但是她这一辈子好像统共也只雕了三尊而已。”
琪儿:“小姐,奴婢听着这个师傅好像很厉害啊。”
谢明欢嗯了一声:“掌柜的,不知这位师傅家住在何处?”
掌柜的马上就把地址写下来了:“就是这里,你们若是真想请她,一定要顺着她的脾气来。”
谢明欢笑着道谢:“知道了。”
从铺子离开后,琪儿问:“小姐,咱们现在就去找那个玉匠师傅吗?”
谢明欢摇头:“不,图纸样式我还要再想想,等画出成图再说吧,而且也不能把希望只寄托在一个人身上,回头你问问胡大叔,看看他有没有什么认识的师傅,再帮着打听几个。”
琪儿点头记下了,准备待会回府了就去找胡书。
“那小姐,咱们接下来去哪?”
“去看看布料吧。”
谢明欢有些无奈地道。
“要我亲手做些什么给他,怕是有点困难了,不过料子总要亲自去买的。”
“嗯嗯,知道了。”
琪儿和车夫交代了几句,又继续去城中的布料店逛。
一整天折腾下来,谢明欢也算是满载而归。
说起来,这大概算得上是她人生中第一次出去买了一天的东西,甚至后面还去了伢市,挑选了不少丫鬟小厮,这还要归功于琪儿的提醒,谢明欢才想来王府还缺人这回事。
等回府后,晋王已经在门口等着了。
他也刚忙完没多久,本来是准备去接谢明欢的,听到暗卫传回来的消息,说是马上就回来了,干脆等在门口。等谢明欢下马车后,他马上牵着谢明欢的手下来,揽着谢明欢进府,恍若周围无人。
“怎么出去了一天?”
“唔,去买了点东西。”
“有什么想要的,回头和小明子说,让他派人过来带着东西,你在府中选就是了,何必自己出去跑。”
“那怎么能一样,有些东西还是自己亲自去买才有诚意嘛。”
“是吗?什么好东西?”
谢明欢轻笑一声,炸了眨眼:“这个嘛……等到时候了你就知道了,现在还不能告诉你。”
晋王微微不快:“什么东西,本王还不能知道了?”
谢明欢握紧他的手:“总之到时候你就知道了。”
晋王皱眉想了想,突然眼前一亮:“难道是爱妃给本王准备的惊喜?”
谢明欢:“……啊,原来这么晚了,王爷吃饭了吗?我肚子都饿了。”
琪儿跟在后面:“王爷,王妃中午就没吃多,这会肯定饿了。”
晋王的注意力马上就被这话转移了,他有些心疼地抱怨:“所以出去做什么,留在府中陪本王多好。”
“小明子呢,晚膳准备好了没有?”
明公公马上出现:“王爷,早就准备好了,就等您和王妃了。”
晋王满意地点头,拉着谢明欢回房用饭。
而琪儿则去问胡书关于玉匠师傅的事。
胡书使劲想了想,突然拍手道:“唉,你还别说,我好像还真认识一个雕玉的,不过她就是爱好,以前我们舒络的时候,经常看她手里拿着一块玉雕来雕去的,没几天的功夫就能大变样。”
说完又有些纠结:“只是都好多年没联系过了,也不知道她现在还在不在盛德了,我们这些江湖中人,居无定所的,说不定她现在在别处呢。”
琪儿:“那胡大叔你联系一下呗,不在这了就另说。”
胡书:“也行,正好找她叙叙旧去。”
他答应下来了这件事。
再说拓跋尔,之前从谢明欢要了两张银票独自去选礼物后,一直到半夜才回来。
回来的时候整个人神秘兮兮的,甚至连晚饭啊宵夜都没有吃,就回房睡觉了。等到第二天一大早,他早早的就来谢明欢这里等着了。
“师姐起来没?”
“我有特别重要的事要和她说。”
琪儿:“那你等一会吧,我刚伺候小姐洗漱完。”
拓跋尔着急的在外面走来走去。
终于等到谢明欢出来后,他快步冲过来。
“师姐,我想到送王爷什么了。”
“但是我只能出个点子,这个工程有点大,具体的还得你帮忙。”
“要不这样吧,反正你送王爷的那些玉石什么的,肯定也没有心意,不如咱们换换,玉石给我,我把这个点子卖给你?”
谢明欢:“……”
琪儿:“拓跋少爷,你是掉钱眼里面了吗?来小姐这里挣钱来了。”
拓跋尔:“哎呀……也不是啦,我的意思是用我这个绝世好点子,换师姐的玉石,毕竟我这个计划,要是我送给王爷,总觉得怪怪的,可是师姐不一样啊,我保证,如果是师姐的话,王爷一定很开心。”
谢明欢有点好奇了:“先说说,什么点子?”
拓跋尔清了清嗓子,神秘兮兮的道:“我昨天遇到了一个西域的女子,她跳舞特别美,是一种中原从来没有过的,我当时就想,如果王爷生辰的时候,师姐您亲自为王爷跳一曲……那王爷岂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