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躺床上不能动是吧。”曾一水道。
宋廷君:“昂。”
曾一水:“太邪门了,郭杭也是祁国数一数二的高手,皇宫都抢着招的,会被这种无名卒划伤,要不是大人你出来恐怕就完蛋了。”
宋廷君沉默半晌,道:“压力太大了。”
曾一水:“什么压力”
宋廷君:“我估计他怕鬼,在雨禾县的每一刻,都是担惊受怕着的,一但害怕了,就不会那么冷静的面对这种很突然的情况吧。”他顿了顿,道:“受伤了,那只能我们两个人继续去调查了。”
“大人要心。虽然我已经派人去追了,但是估计跑远了抓回来到几率太了。他攻击郭杭是有目的性的,所以,也会把目标转移到大人你的身上。”
宋廷君眉毛微微向上抬了抬,因为睡眠不足疲惫的双目缓缓眨了眨:“校”他很后悔,没下点心思,留意一下那个凶手。回房间后躺在也睡不着,一直在想为什么会平白无故的去伤害郭杭郭杭这才第一次来雨禾县,人生地不熟的,不可能有仇家……
所以为什么呢
唯一有点关系的就是戴长白了,但是他被关在大牢里,不可能啊……
脑子里很多奇奇怪怪的想法绕到一起,宋廷君因此烦的头痛欲裂,次日,也没办法好好调查。
中途问了目前只能开口的郭杭,得知那人生的奇丑无比,而且已经到了吓蓉步。是那种看一眼便会瞳孔地震,会不知所措。
“不是戴长白啊……”宋廷君淡淡道。
郭杭:“我真的是招惹谁了啊!这个雨禾县处处不正常,气氛诡异,还吓人!真的是别人的闹鬼城。”
“为什么想杀你啊”
一听这个郭杭就气的浑身发抖,闷着气想挥拳可是四肢没有感觉,只得嘴巴巴拉巴拉的抱怨:“我都不认识那个家伙!鬼知道就突然出现拿刀一个劲的想杀我。”
宋廷君沉默着,静静看着郭杭发泄愤怒。
………………………………
雨禾县衙门
宋廷君找到了雨禾县县令,跟自己一般年轻,话做事却是比自己冷静。是冷静,但也可以是,寡淡。比肖阙还要高冷,五官就跟雕塑一般,不会有任何表情。
有时候感觉就跟傀儡一样。
第一次见面的时候宋廷君便觉得奇怪,但也没有把这当个事。直到郭杭出了这个事情,他才慢慢发现这其中到不对劲。
自己心里面真的有一个既可怕又大胆的猜测。
这次跟雨禾县县令一起去大牢审问戴长白。嘴上问着戴长白,其实压根没看他,余光一直瞥着坐在自己旁边的雨禾县县令。
真的没有表情,问的什么都是心平气和,不惊讶,不愤怒,不窃喜……
“雨禾县县令,你没事吧”宋廷君实在没忍住,将手伸在他面前晃了晃:“怎么都没反应”
“我有的。”对方一字一顿清清楚楚的给宋廷君听,随后又缓声着:“问了这么多,大人你对戴长白有什么看法吗”
宋廷君:“我……”他站在牢门外,看了一眼被关在里面的戴长白,正欲开口,就被对方打断了话:“我觉得,就是他了。”
“什么!!!”戴长白气的想顺口谩骂,但是又因为对方是雨禾县县令,管着自己的人,也就忍下来闭口不言。
“不要觉得,抓人定罪,要讲究证据。”宋廷君背着手转身离开,嘴里还在声嘟囔:“倒是觉得奇怪之人,并非他一人。”
如此细微的声音,雨禾县县令也侧耳听见。他紧盯的视线移到了宋廷君身上,脸上依旧没有表情。
可是光愣愣的看着便是到了可以让人脊背发凉的地步。
………………………………
其实这几的空闲时间,宋廷君都有去调查戴长白的过往,并且有细细分析一番。事实上好像真跟他的一样,就是之前在戴家村自己亲戚的朋友一样再无瓜葛。有个重要的点就是,他多年未娶,好像是因为她对女子压根不敢兴趣。有岂会犯事犯到玷污这个地步呢
“可是那另一个人,戴千臣,目前仅得到一条消息就是他来过雨禾县……”宋廷君对曾一水着。
曾一水:“雨禾县县令又告诉我们,这里没有叫戴千臣的,翻了几遍名字的册子也没樱”
宋廷君:“那这戴千臣去了哪里这现在如果排除掉戴长白,很大可能就是戴千臣了。如今这人又不在……啧……如何是好”
“……”曾一水同样陷入难题,这找不到人,什么都白搭。半晌,宋廷君让他去搜集戴千臣的喜好性格之类的,没准能因此推断出来,他可能去了哪里。
……
当房间就剩宋廷君一人时,他才有些疲倦的弯下腰,趴在桌子上想着憩一会。是真的很累,因为戴长庭这个事,都没有好好休息过。
……
“欸”眼睛刚刚闭住,想起来自己临走时,医师给自己了一封信:“大人,夏姑娘给你的,让你最后实在没头绪的时候再打开看看。”
宋廷君塞进衣服里面,那医师又道:“夏姑娘是她的一点点想法,没有证据,完全猜测。大人一开始不要打开看,不然可能受了她的误导,偏离真相越解越繁琐了。”
“好。”
………………
他心的拆开信,其实是期待不已的,能看见夏缘娟秀的字迹,就很开心了。也会想着是长篇大论,顺便最后在带上一句“一路平安,身体安好”
结果都会幻想,那张信纸上,仅仅就有五个大字分开写着:“掉包,脸,真假。”
“这什么啊……怎么我看缘的信也还要解谜的……”
宋廷君的头更疼了,有些自暴自弃的靠在椅背上,随后将信纸摊开放在身前的书桌,暗暗叹气:“掉包,脸,真假。为什么不能直接,我都快崩溃了,给个思路也要解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