闭着眼静静的想了很久,忽的灵光一闪,从椅子上站起来,怔怔的看着桌子上的那一行字,手指轻轻划过纸张:“不会是……不会吧……那太可怕了。”
……
之后宋廷君很明显就能看出来雨禾县县令对戴长白的不友好,做的大大的事情都会明一个事情“你就是玷污林姑娘的人,就是害了戴长庭哭了三三夜的人。害的人家知法犯法,要去,搞得人一个家庭都不安宁。你罪大恶极,是该如此。”
宋廷君每次都只是站在旁边默默的看着,不表示什么。完了就默默离开。最多就是一棒子打死认定戴长白是罪犯的时候插一句嘴:“不可。没有证据不可乱定罪。”
再无。
戴长白在宋廷君心里,怀疑的罪名早都排除掉了。他现在就在找戴千臣,可是又完全没有消息。
直到来到雨禾县的第五,曾一水递给了他一张纸,上面写的是戴千臣的各种事情。
宋廷君扫了一遍后淡淡道:“所以……就是,左撇子而且对香菜过敏这些事你也能调查到啊。”
曾一水:“都是问的戴家村的人,但是还是没有问到他的去向……大人,你有头绪了吗”
“是有一点点了,但是也不敢太保证。至于结果怎么样,不如就观察几再吧。”
……
曾一水也不太懂,只是按照他的,去留意一下雨禾县县令的一举一动。
但是…没有发现任何奇怪的地方。每跟个傀儡一样,做的任何动作又慢又累,看的人心慌。脸上也没有表情,的话语依旧冷冰冰。
直到在雨禾县的最后一他都没有发现这个人跟凶手有任何关系。当中午饭后,又一起看新制作出来的邢具。宋廷君瞥了一眼那满凳子的铁锥,心生一记,故意往椅子那个方向摔倒。而站在他身边的就一个雨禾县县令,其实按照他那个方向,正常人都会是右手去扶,可是雨禾县县令偏偏饶了换左手。
不过也倒是没有接住,宋廷君看着还差一丁点就要挨上那些铁锥,空中旋转了一圈,安稳的站到了旁边。只留下雨禾县县令一人,尴尬的收回了左手。
曾一水看到这一幕都惊呆了,所以这一下是为了什么为了看看雨禾县县令是不是左撇子
宋廷君重新挺直身子站好他看见雨禾县县令发愣的样子不禁笑道:“”你刚才那个动作好奇怪啊,为什么会如此呢
“……”
雨禾县县令沉默不语,本来是目中无神,渐渐变得有一些凶恶。
“别这么看着我,毕竟我也是第一次知道你是左撇子啊。哦对了。”宋廷君顿了顿,又道:“刚才的饭我擅自在雨禾县县令你的碗里,稍微稍微加了一点点的香菜,你肯定感觉不到,但是都吃下去了。”
“什”雨禾县县令刚刚因为怒火竖的眉头又慢慢平下去,但因为强制冷静还是能看出来他的身体在微微颤抖。
“香菜怎么了”他淡淡道。
“怎么了”宋廷君阴沉着脸倏地抬眸,看着雨禾县县令道:“你不是过敏吗戴千臣。”
一语既吃,震惊了旁边的曾一水,他双目圆睁不可思议的看着雨禾县县令。但是看着他脸上依旧波澜不惊,不禁感叹,这家伙真的没表情吗
“倒不是没表情。”宋廷君胸有成竹的看着曾一水,旋即又紧紧盯着雨禾县县令,缓声道:“是你压根做不出来表情。”话音刚落,握紧拳头一拳打上去,直接给对方扬翻在地上。
他和曾一水静静的看着接下来的一幕,果不其然,是如所料。
雨禾县县令的脸竟然被打扯了!脸颊的皮摇摇晃晃的坠下来,下颚角竟然因为宋廷君那一拳出现了折痕!!!
“我的……什么情况这是!人皮面具啊!”曾一水指着躺在地下的雨禾县县令,他还是第一次见到这种情况。
宋廷君背着手,眸子冰寒:“易容术。戴千臣,所以你出去就学了这个”
……………………
“呵呵呵……”雨禾县县令也明白,自己自然是藏不住了,脸的垮成这样了,还有什么好装。他就是有些后悔,一个是没有好好的改善一下自己的“面具”,还有就是应该不管宋廷君,直接倒下去,躺在那尖锥上面算了。
“是啊……可以啊宋廷君,看了几就看出来了。”他的手抓住“面具”一把扯掉,露出了那张丑陋无比的脸。
“标准的正方形,眼睛塌鼻梁,一笑起来还有很深很深的法令纹,以及三条杠的抬头纹。沙土色的肤色又陪着那极起显老的五官……等会,这不就是跟伤害郭杭的那是一个人吗”曾一水立马明白事情的不对,紧忙挡在了宋廷君的身前。
毕竟伤害郭杭,很大的一部分原因是它是宋廷君的贴身护卫,想要伤害宋廷君,最好先解决掉郭杭为好。
“不过没想到,我先你一步吧。”宋廷君道。
“那确实是。”已经真正彻底撕破脸皮的雨禾县县令看着曾一水和宋廷君两个人,嘴角扯出一丝自信的笑容:“多远的事情了,没想到宋大人还要执着的调查啊。过去就过去呗,人家戴长庭就呗,还非要找一下当年的主凶没必要没必要。看你硬着要来,我就只好解决你了。可是……没机会。”他转了转手上的戒指,又道:“你那身边的护卫太碍事,只得先你一步解决一下。唉……不过还是失算了,你能这么早就猜出来。”
“戴千臣。之前的雨禾县县令呢”曾一水质问道。
宋廷君:“这还用想早都不知道被他杀掉抛尸在何处。”
戴千臣那丑陋可怕的脸笑着道:“呵……我可没哦,是宋大人自己的。”
曾一水:“你先是玷污人家林姑娘清白,又是杀这雨禾县县令,你罪大恶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