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羚车，“机灵”警司宋明警司对站在旁边的唐少华道：“怎么样，那位探长好像不大高兴似的？”

“麻花探员”唐少华苦笑，眯着眼睛靠近了他。

“到处都是一样啊。我倒认为你的想法不无道理。既然在探长面前讲话不方便，所以才请你带路，离他远些。”

“那么，到了现场再谈吧。”唐少华领谢了宋明的好意。

从奥林匹克广场前直坐电车到棒棰岛电车站。从车站走向现场，不用十分钟就到了。

来到海岸，“机灵”警司宋明先欣赏景色，晴朗的空为海滨增加了春的色彩。岛屿和海湾都笼罩着薄雾。

“这就是着名的棒棰岛吗？来的时候，我在火车上就看到了，亲临其境，仔细欣赏，果然不凡！”“机灵”警司宋明远眺着大海。

“麻花探员”唐少华带领他先看了发现死尸的地点，并且将当时情况一一叙清楚。“机灵”警司宋明从口袋里取出现场照片对比着观看。不时点头。

“地面都是石头地啊。”“机灵”警司宋明张望四周。

“对了。你看，那边才是沙地，这里都是石头。”

“那么，什么痕迹也留不下了。”“机灵”警司宋明不知想起什么，自言自语。

“现在，就请唐少华先生谈谈你打看法吧！”

“机灵”警司宋明完这句话，便离开现场，拣了旁边一块大石头，两人并肩坐下。下午的阳光，暖暖地照在大衣的肩膊上。在旁人看来，这两个人不过是在晒太阳。

“首先要提到火车餐车的客人，一位餐券……”唐少华开始出他的看法，讲了过去的疑问和理由，又终于把女儿所的“爱情和胃口问题”了出来。

“所以，我总觉得，是不是朱得高一个人搭乘那班火车来的呢？”

“机灵”警司宋明自始至终怀着极大的兴趣倾听着。

“这的确有意思，我也觉得有些道理。”“机灵”警司宋明转动着眼睛道。“可是，在津车站上有目击着亲眼看到两个人上车啊。”

“是有人看到，所以，是不是可以假定柳燕在中途某一个车站下车了呢？”“麻花探员”唐少华。

“就这样假定吧，如果她下车。”“机灵”警司宋明又从口袋里把记事簿取出来：“餐券是十四日的，火车在二十三点二十一分到瓦房店，所以是在瓦房店或者瓦房店以前下的车。一般火车餐车都是二十二点就不卖东西了，照此推算，柳燕不是二十点在锦州下车，就是二十一点一分在盘锦下车了。”

“得对，大致差不多。”“麻花探员”唐少华本来也似乎有这样的判断，现在听到“机灵”警司宋明把自己心里的话出来，不觉连连点头。

“好极了。日子相隔虽然多，效果如何虽然无从知晓，不过，立刻到锦州和盘锦车站和旅馆去调查，总是有好处的。何况，一个单身女饶事，调查起来要方便得多。”

“机灵”警司宋明到这里，问道，“此外还有什么线索吗？”

“朱得高住在旅顺口的一间名叫星期澳旅馆里，从十五号开始，一个人直住到二十号。

十五号是他从津来到旅顺口的当。”

“麻花探员”唐少华于是又把朱得高化名沈腾飞在旅馆等待外来电话，二十号夜晚般钟有女人打电话找腾飞，朱得高听了立即外出，当晚就殉情自杀的材料介绍出来。

“机灵”警司宋明认真地听到这里，插言道，“知道朱得高化名的，当然还是柳燕。两个人一定在事先商定化名的了。”

“我也这样想。所以，这就解开了一个疑团。”

“什么疑团呢？”

“前几，我总认为朱得高和柳燕是一起来到旅顺口的，后来柳燕不知又去了什么地方，现在，听你分析之后，我也觉得一定是柳燕在中途下车，后来才来到此处。换句话，柳燕是在十四号那，在锦州或者盘锦下车，让朱得高先走，自己在二十号才到旅顺口。到了之后，就打电话到旅馆，而朱得高一直在旅馆等电话，由此看来，两人是商量妥当的。”

“麻花探员”唐少华到这里，又加了一句，“不过，也有一件事没商量好。”

“噢，是什么呢？”

“柳燕在哪一到旅顺口，没有商定。朱得高每在旅馆里等待电话，这就明并没有定好她到旅顺口的日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