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子似有所觉,看到花羽目光所在,“花羽,怎么了?”
男子看到了,一声轻笑:“宁儿,这丫头也被你身子迷住了”。凌霜宁啐了一声。
“同为女子,我这身子与她有何不同?繁郎说说”,一双妙目如水的眸子只看着这繁郎,男子看着这双眼睛,似是烟笼轻纱又透着股媚,让他又有些忍耐不住,抬步走向花羽,接过女子的皓腕,只一使劲,凌霜宁便扑到了男子怀里。
凌霜宁一声轻呼,声音娇柔,叶繁抬起她的下巴,只觉触手温润,大拇指轻捻,滑腻异常,低头看去竟是感觉比晚间更让人心动,配着美人儿一脸崇敬又爱慕的眼神,叶繁低头含住了唇,仔细亲吻一番,凑到女子耳间。
“宁儿的身子有多让人着迷,我自是知道的,天下再也没有人能比了,我已是不能自拔了”。
凌霜宁一声娇嗔:“讨厌,繁郎,还有人呢”。
叶繁哈哈哈大笑只觉人生快意,转头扫向秋言跟花羽,后两者早就低头,不敢多看一眼。
“嗯,宁儿,这个丫头是什么时候来的?之前不就这个丫头近身伺候你么?”用下巴指了下花羽。
“繁郎,这丫头之前是伺候容姐姐的,容姐姐她不是……”似又想起什么,掩了掩嘴:“我看她怪可怜的,您不是说让我再要个丫头么?我跟容姐姐的情分……所以我就讨了她来,繁郎莫怪我自作主张”。
说到这,又转头像是哽咽了:“实是看到容姐姐……又想到自己…………”话说到这,叶繁还有什么不明白的。
忙搂起来轻声安慰:“宁儿放心,我必不会让你……”。
抬头看到花羽两人:“你两出去吧,一会再进来伺候”。转头搂紧了美人儿,花羽两人退下。
秋言挽了花羽的手臂一起走出内室,花羽一顿,身体都紧了,只觉全身不自在。
“怎么了花羽,你怎么了?”花羽扯了下嘴角摇头,秋言也不在意。反正花羽一直奇奇怪怪的。
又自顾说起来:“你看吧,凌姐姐有多受宠爱,她肯定能出去的”。花羽平静的看着她。
“秋言,你应该知道丫头的规矩,若是你嘴巴不紧,会怎么样你知道的?”说到这花羽也实是不想再说了,抬手自顾走了,这些年人来人往,许多不见了的,又添了多少新的,让她已是有些麻木,劝了这么多,其他的就只能给秋言自己掌握了。
秋言似是想到了什么,浑身一哆嗦。花羽扯了下嘴角,秋言比她还早进奴营,再蠢也是知道规矩的,吓成这样肯定是之前见过一些规矩了,秋言此时也知道花羽说的不假,当下也闭嘴,赶紧跟着花羽一起出去了,出院子唤来个小丫头,吩咐守在此处,自己与花羽去了厨房。
花羽此时才明白,难怪凌霜宁要将自己要过来,原来是‘提点’叶繁自己的处境。
内室此时的场景已是火热。凌霜宁知道打铁要趁热,做了这么多不能白白浪费,紧紧抱住叶繁的腰身,整个人都缩在他怀里,只听到一声声娇泣,叶繁听到这哭声,情不能自已,抚着美人儿的背。
“宁儿,我知道,你放心,我一定会将你要出来的,你放心…………”
凌霜宁猛一抬头,“什么时候?繁郎,我什么时候能与你一起厮守?我不想再呆在这一方院子里,过着只能期盼你过来宠幸我的日子,我想与繁郎一起长相厮守,一起生儿育女,我只想相夫教子,不想日后被送人与繁郎分开…………”
说着又埋头扑进叶繁怀里大哭,“繁郎,繁郎,我日夜念着你,一直念着你啊,繁郎……”。叶繁似也是被触动,紧紧抱着她,只觉心都要被她哭碎了。
“宁儿,莫哭,莫哭”。小心抬起她的下巴,右手似是待珍宝般抚上凌霜宁的脸颊。
“宁儿,你放心,我必是不能负你,你已是我的人了,我回去便跟夫人说,将你带回城主府,莫哭了,宁儿”。
看着凌霜宁那一双带泪的眸子,眼角微红,风情万千,只亲吻着她的额头,还轻抚着背,凌霜宁已是哭的打嗝,这一声嗝似是开关,凌霜宁当即妙目含怒似又带嗔的瞟了叶繁一眼,手连忙掩住嘴,又扑到叶繁怀里只不肯抬头。
叶繁怕她又说起来徒惹伤心,连忙轻声笑了起来,胸膛震动,只羞的怀里人拳头锤上胸,口里还娇声软语“繁郎,你还笑,不许笑了……”拳头又化作掌,捂住叶繁的嘴。
叶繁也不动,只是笑望着她,眼里似是有不尽的情意,凌霜宁抬头,看着叶繁的眼睛,只觉男人脸如玉盘俊朗逼人,又被那眼里的情意感动的眼泪又落下来。
“繁郎…………”哀哀切切的一声,让男人更是意动,凌霜宁此时也知道到了火候,再作下去怕是要适得其反,双手便又紧紧环过男人的腰,脸贴着胸膛蹭了蹭,叶繁也不想再说下去,只应了声“宁儿……”,凌霜宁抬头,微咬着唇,哭过的眸子泪光闪闪,整张脸看起来又嫩又娇柔,深深抚慰了叶繁这颗大男人的心。
叶繁毫不犹豫的低头吻下去,竟是将今日要回府见夫人的事情抛的一干二净。
果然美人关难过,花羽两人在门外又等了好久,嘴撇了撇,叫秋言去用早饭,自己守着,到时候轮换。
“繁郎,繁郎……”凌霜宁这段时间已是将叶繁性子摸透,知道叶繁在塌上最喜她婉转叫他的爱称,果然男子听到之后不能自已。
叶繁低头亲着凌霜宁脸颊,怕压着她,抱着她翻转置于胸前,
“宁儿,你等我”
“繁郎,我等你”。凌霜宁也抬首亲着男人薄唇。眼里带着无限情意,两人又是一番小意温存不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