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花信之眼睛里有着的都是深深的绝望,没有用了,所有在花枝面前的伪装都没有用了。他:“你这么对我,你妈妈会恨你的。因为没有人……像她那么……爱我……”花信之蓦然住口……
最爱他的人,是她啊!一直都是。
那是个单纯的,没有心机的山寨子的傻女人,没有文化,也没有规矩,就那么直截帘的跟了他,给他生了孩子。
他突然的哽咽起来,也许他此刻的哽咽,就是他对花枝母女最后的良知。
“花枝……你妈妈……你妈妈……”
“住口!”花枝大声呵斥他:“你不配提我妈妈。”
然后,花枝拉着莫汐走的决绝,头也不回。
莫汐感受到了她微微颤抖的手,她反手一抓,将她的手掌牢牢的握在自己手里。
此时,无声胜有声的安慰,反而令花枝不是那么尴尬。
她们走着,走着,在拐角处,突然被一波高大精装,训练有素,又来势汹汹的男人拦住了去路。
他们一脸杀气腾腾,目标明确的堵住了她们。
“带走!”一声令下,就有人迅速走过来往莫汐和花枝脸上套上了黑色的帆布袋子,在她们还来不及做出任何反应和挣扎的时候,将她们掳上了车。
接下来是一股昏暗地的颠簸,车子开的很快,转向盘打的很急,莫汐的脑袋左右不由自主的被迫摇晃,一会儿一磕,一会儿一磕,不知道脑袋上被磕出了几个包。
“莫汐……莫汐……”
黑暗的摸索中,她一直能听到花枝的呼唤声。
莫汐的手在空中胡乱的摸索着:“花枝,别怕,我在!我在!”
车子在不知名的地方停下来,当她们脸上的黑色帆布被揭开,她们才呼吸到了新鲜的空气,但是环顾四周,也发现了这里的地理位置非常的隐蔽。
这是一间宽大和破旧的实验室。
各种老旧的医疗器械横七竖澳陈列着,发着霉菌一样的气味儿。
主谋也在她们眼光密切的搜寻下浮出了水面……
“梅……”花枝立刻明白过来:“你要干什么?”
“干什么?”梅嘴角扬着一抹冷笑:“我来教教你做人!你知道……什么叫出去的话,泼出去的水吗?贱人,怎么能如茨出尔反尔。”
然后,她的目光一转,看向莫汐:“是你在帮她搞鬼吧!还请来了周律师,你真是神通广大啊!现在,我就看看还有谁能过来帮你们。”
她一挥手,几个人涌出来将花枝绑了,抬到一张做手术的单人床上,然后几个医护人员一样的人出现,拿出了各种做手术用到的刀具,器械。
“莫汐,救我……救我啊……”花枝吓得大叫着。
莫汐想过去阻拦却被两个壮汉左右扯住臂膀。
“你不能这样,你们这样是在犯法。”莫汐警告着梅。
梅冷笑:“你别着急,等我拿到贱饶肾,我就取了你的眼角膜,省的你每出来这么多管闲事。”
“什么?”莫汐心里大惊,冷汗浸透了后背。“你……别冲动,有事我们……我们好商量……”
“你跟我商量什么?没得商量!”
莫汐眼珠子左右摇摆着,她想要表达出只能够安抚梅情绪的词,而不是继续激怒她。
““姐姐,冷静!””
“姐姐,冷静!”
屁孩的声音在莫汐的耳边响起来。
“可是,我冷静不下来啊!”不光是自己,对面的那张床上面,黑心医生已经剪开了花枝的衣物,正在她肚子上面用沾了酒精的棉花消毒。
他手里的刀,随时都有可能划开花枝的身体。
“我得救她。屁孩,你能不能帮帮我?”
“我还很虚弱,姐姐!”他现在只有一点点的法力。
“那怎么办啊?”莫汐着急的问:“救人要紧啊,我不能眼睁睁的看着我朋友在我面前出事。”
她的良心上会很过意不去。
“姐姐,我只能帮你弄开这两个抓住你的人,剩下的就看姐姐的发挥了。”历夜有些不情愿的,因为一旦他动用了法力,就要休养好久才能够恢复过来。
莫汐环视了一下,对方最起码有一个足球队那么多的人,再加上给花枝动手术的人,莫汐想孤身奋战,胜算实在不大。
“姐姐,你包包里面的东西都可以用啊!”历夜提醒着她,他刚刚都听见了,那个讨厌的老女人竟然想要摘掉姐姐的眼角膜,他绝对不会允许那个老女人这么做的。
“就这么办吧!”莫也汐已经别无选择。
当那两个男饶身体像是触电了一般的从莫汐的两侧弹开,莫汐迅速从包包里面拿出各种颜色的粉末,往前来制止她的人脸前一挥,那些人便开始做出各种反应……
有的倒地不起,有的呕吐不止,有的全身溃烂,有的失心疯一般跪地求饶……
莫汐上前走到梅面前,梅已经被眼前的景象惊呆了,她恐惧的睁着眼睛:“你对他们做了什么?”怎么一转瞬之间,她的人都溃不成军了。
莫汐没空理她,救人要紧。
莫汐越过梅,直接走到手术台那边,拿出梅花针,干脆利落的扎了这群黑心医护的睡穴。
他们在毫无防备中一一倒地不起。
“莫汐……救我,救我啊!”万分惊恐的花枝在手术床上奋力挣扎着。
莫汐从地上捡起医生刚才拿的那把无比锋利的手术刀,割开了绑住花枝手脚的绳子。
花枝得到了自由,立刻就从这张罪恶的床上弹跳起来。
而一旁的梅更像是吓傻了一般,看着莫汐:“你不是人,你不是人,你一定不是人。”
花枝懊恼的夺过莫汐手里拿着的刀子,扑了上去:“你这个恶毒又下贱的老女人,我杀了你。”
“不要!”莫汐意识到花枝要做什么,她赶紧死死的抓住了她:“花枝,冷静一下,杀人是犯法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