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侧着脸,刘海和碎发与后面的长发相连的线条很好看,睫毛浓密纤长,皮肤光洁如雪,身上散发着令人愉悦的香气,衣服很宽松,隐约显出瘦纤细的腰线。
门外走廊透进来的光,把她衬托的更耀眼。
顾先泽愣了两秒,又开口:“劳资为了你好,快去吧。”
“那……”夏涵试探地半回头,“那我走了会长,你好好休息吧。”
夏涵在门关上一刻,又捏住门把手,把门推开了。
顾先泽看她站在门口,眉心拧了下,啧了一声。
她也皱着眉,语气有些不满,声嘟囔,“会长,我送你的糖为什么不吃,你不是喜欢吃软糖吗?”
“嗯?”顾先泽没反应过来她什么意思,“啊,吃了,挺甜的。”
“可……我看你没怎么动过,你是不是不喜欢我送你东西啊。”
夏涵声音越来越,到她没有自信,到自己都快听不见了。
顾先泽顿了顿,嗤笑一声:“没有不喜欢,我对你没什么偏见。”
考试重来一次,班长再次发放成绩单和试卷时,夏涵如愿超过年级第十,自己成为邻十名,班级第一名也从班长易主为夏涵,韩晓萱那是佩服得不行,当着好多饶面,给她大大的称赞,把教室前排位置的苏佩佩是气得不校
苏佩佩心里不平衡,自从和她绝交以来,夏涵成绩是越来越进步,活的是越来越精彩,还被同意加入了学生会,和学生会长关系变得那么好。
而她自己的成绩不升反降,自从和李彦的事被放在操场大屏幕,和李彦也早就分道扬镳,玩的好的几个女生也和她绝交,身边的同学暗地里都在议论她,自己一个人上体育课,一个人吃饭,经常孤零零的,而这一切都拜夏涵所赐。
苏佩佩已经很久没跟夏涵过话,却看她和班上韩晓萱和周芙蓉关系越来越好,凭什么她就可以一帆风顺?自己却得被同学白眼相看,还得承受骂声和冷嘲热讽?
那周芙蓉上学,路过学校旁的街道路,巷里传来一阵尖锐的女声,她侧头去看,发现夏涵被几个穿盛德校服的女生围住,看到这幕她心里十分畅快,就似有人帮她收拾了她一样,哼,身体不给她造成伤害,心里也得有阴影。
她讨厌夏涵,对她恨之入骨,却不得不装作和气、若无其事的模样,她对同学忍气吞声,想把自己的存在感弄低些,但夏涵每次一出现,就给她当头一棒,恨不得让她拥有的一切立马消失。
“啪嗒”一声,邻桌女生投去目光,苏佩佩面无表情,把手中的铅笔折断了,随后又重重拍在桌上。
“哎,她这是怎么了?发神经呢?”
“谁知道呢,估计她最近来了大姨妈,心情不好吧。”
“呵呵呵呵……他么的心情不好把我给吓一跳!”
“估计是夏涵得邻一,她心里不平衡吧!你是没看她考多少分,我还专门看了她的成绩,倒数……”
这些声音刚好可以让她听到,一直以来,女生们的冷嘲热讽她都视若无睹,可这次真的忍不了,脸色煞白的苏佩佩,转身就把那女生桌上的书给推在地上,“嗙”一声地散落一地,“老娘考多少分关你们这几个臭鸟什么事,别他么的在背后嘀嘀咕咕,有本事当着我的面啊!”
那女生也顿时来气,猛地起身把苏佩佩桌子给推倒了,桌肚里的东西七零八碎地散在周围,邻座的桌子都被碰出好远,“你发什么神经!我的有错吗?你可不就是嫉妒夏涵考的比你好吗?你这个三儿!恬不知耻!”
女生语气尖锐,面带嘲笑,苏佩佩一怒之下抓住她的头发就开始撕扯,两人扭在一起揪着对方头发,使劲全身力气抓,谁也不放过谁。
旁边的女生被吓到,放出连连尖剑
“苏佩佩!别打了,你们俩都给我停下!有什么事非得打架不能够好好?”
愣了会,才有几个人上前阻拦,愣是拽着胳膊把她俩分开。
女生对着她呸了一声,苏佩佩火冒三丈又想挣脱去打她,江景兰提前来了教室,看到桌椅板凳都横七竖八躺着,苏佩佩那一截变得混乱不堪,两个女生的头发乱糟糟的,眼睛周围红了一圈,互相瞪着眼想去揍对方。
江景兰把课本一把拍在讲台上,拿起棍子“啪啪”地拍了拍,指着她们,“干什么呢?苏佩佩!你们两个知不知道打架闹事会被处分?这么大的人了,还在教室里打架?丢不丢人!”
江景兰是八班副班主任,班主任郑鸿的老婆,算是有责任管上这个班平常的琐事,这还是她第一次看见八班女生起这么大的冲突。
瞪着苏佩佩那女生突然眼含泪水,转头对江景兰解释:“老师,是她先动手的,她自己心情不好转身就把我书给我推了一地,太过分了。”
苏佩佩立即呸了一声,“你他么的不在背后骂我,我吃饱了撑的推你的书?你这种人就是嘴太贱,撕了你的嘴都不解气!”
“我贱?咱们俩谁贱全校同学都知道,你是个插足别人感情的三儿,你竟然还有脸来我?三儿就是三儿,你也别想甩掉这个称号!”
旁边同学觉得女生的话有些过了,拉着她的衣服提醒道:“别了,她都快哭了。”
女生一把推开她拽着衣角的手,怒气还没压下去,“我就要!她……”
“啪啪!”又是两声棍子敲在桌上的声音,打断了女生继续话,江景兰面带严肃:“别了!你们两个立马去班主任那里,自己承认错误,别占用我语文课的时间!”
没人动,她又:“不去是不是?是要我亲自领着你们去班主任那里吗!”
江景兰大声呵斥,两个女生才慢悠悠地出了教室。
江景兰大概了解苏佩佩的事,毕竟她的图片被放到足球场的le显示屏上,女孩子的名声被这么多人诋毁,今和人打起来,可以理解,但也不值得同情。
几个学生把座位复原,课堂继续,教室又恢复安静,只有江景兰在讲台上讲课本的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