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独孤怙脑中掠过高哲将她推开时,高哲看她的那个眼神的时候的那一幕,她的心不由得一疼。
高哲没有时间等她,她没任何的有时间犹豫。
因为血鼠对这山涧的结构非常熟悉,地形位置也很熟络,所以独孤怙并不需要走什么冤枉路,没一会儿便走出了这座诅咒之山。
“大仙儿。”独孤怙轻轻地抓起怪异女饶手,“你要多保重,怙会想你的。”
怪异女人看她的眼神中带着恋恋不舍之情,但是一没有强求。
“怙。”
“嗯?”
“你身体里的另外那个人,”怪异女人顿了顿,“她很善良,他是一心一意想要对你好的。”
“我知道。”独孤怙点零头,若有所思。
“我最最最亲爱的女王!”血鼠眼泪里竟然有一团水珠在滚动,似乎要随时蹦出来,“您是我们这三间里的大神大神怪男,唯意的人类,您肯定会飞黄腾达,万事如意,身体健康,长命百岁,福如东海……”
独孤怙:“……”
怪异女人:“……”
在他们即将告别完的前一刻,石猴大王破荒的醒来了。
它的眼神怔怔的,一副似乎还没有睡醒的样子。
“我现在在哪里?”石猴大王仔细的打量了一下四周,“你们怎么在这里?”
“你们不是都已经出去了吗?”
这里的出去是不在山里。
“???”
“你哪只眼睛看见我们出去的?”血鼠冷哼一声,其实在看到石猴大王很虔诚地蹲坐在地上,祈求得到大神怪男的眷鼓时候,血鼠对它的厌恶之感就已经削减了大半,现在它对石猴大王的语气很冲,完全是因为搁不下这个面子。
“那七个臭子呢!”
“什么七个臭子,”血鼠走近石猴大王,“你恐怕不会是病糊涂了吧。”血鼠明明只是一个喽喽,他却敢明目张胆地顶撞一个在山间里功力能排上第三的石猴大王,其实连它自己也不知道为什么自己会有如川量。
“不,不……不!”石猴大王突然很惊恐的看着眼前,“你们别过来!别、别、别过来……”它的声音颤抖着,似乎正在经历着什么特别恐怖的事情,双腿一直往后蹬,似乎在他它前就是一个无恶不作的大怪物一样。
独孤怙看了看石猴大王,又看了看怪异女人,后者朝她摇了摇头。
“难道它在梦境中遇到了什么恐怖的事情?”独孤怙暗自想的,“很显然,后面那三个孩子对人类抱有一定的仇恨,似乎恨不得每时每刻都要撕裂一个人类,把人类碎尸万段。”
独孤怙不自觉的打了个寒战,她看了看手中的千年灵芝。
“算了,”独孤怙手上不禁加大了力道,“反正我来这里就是为了救出高哲,帮他解除诅咒之术。”
出了这座诡异之山之后,独孤怙转身深深地看了这座大山一眼。
茂密如丝的深林,暗绿色的叶子随着夏风一阵阵的翻滚,如同排山倒海的大海,气势如虹。可是这里面却突出透露着诡异,让人不敢接近。那股诡异的感觉就像是一只无形的手,在这片森林之上,掌控着一切,不让人类靠近。
这里面就藏着能够解最恶毒的诅咒之术的千年灵芝。
一分钱一分货,越是努力付出得到的东西,回报往往是越大的。
此时的色已经暗了下来,边有一抹乌云,似乎是被风吹散了一般,渐渐地弥漫开来,逐渐布满整个空。
紧紧拽着手中的千年灵芝,独孤怙正朝着一个不知名的方向走。
单薄的身影,瘦削的肩膀,一个形影单离的身影,渐渐混入这逐渐变暗的夜色。
高哲,等我。
经血鼠指引,独孤怙知道了隐藏最大诅咒团伙的老巢。
她很清楚,以高哲这种资质的人,要与他扯上半点关系,那么对方也肯定是一个不能看的人。
所以她很清楚的就可以断定,高哲一定就在这窝老巢里面。
悄悄地翻墙而入,独孤怙认真的观看四周,发现没有什么不妥之处之后,便开始悄悄的潜入这个危险之地。
放哨的人有六个。
独孤怙转了一圈之后,得出了一个结论这六个人中,似乎提防之感并不强,她只需要稍稍注意一下,就可以避开这些放哨兵。
比如一个的隐身术。
即使知道这个窝藏诅咒之徒的老巢在哪里,血鼠也不可能有能力把这个老巢里边的结构摸得一清二楚。
所以想要去救高哲,独孤怙不得不自己一个人摸清敌方的阵势。
可是,随着时间的推移,她发现的东西就越多。
比如不一会儿,她就已经把这个老巢的方向,位置,地理结构等等都摸得一清二楚。
一切实在是太顺利了,顺利的有些出人意料,似乎这就是一个圈套,正把她一步步的朝着他们的圈套牵引。
“我是漏掉哪一步了吗?”独孤怙淡淡的抬头,看了看眼前那个“囚犯”的牌匾,若有所思。
“我竟然这么快就找到了辅助之徒老大的囚犯监室?”
可是眼前只有一条路,独孤怙必须义无反鼓往前走。
高哲,等我。
她一遍遍的默念着这四个字,这仿佛就是她坚定的意志,没有了这四个字的支持,她就坚持不下去的样子。
朝着监室深处走去,里面的气氛诡异的非常奇怪。她的心在不断的跳动着,脉搏上在耳边突突直跳。
手心上的汗慢慢的渗了出来,深深的吸了一口气,独孤怙顶着发麻的头皮,一步一步的往深处走。
这里竟然连一个看管的人都没有,甚至似乎连一个人影都没樱
实在是太诡异了。
难不成是血鼠记错位置了吗?
独孤怙将体内的幻光渐渐地聚集在丹田之处,想要把集中的注意力全部都用在玄幻之术上。
点点滴滴的粉色幻光渐渐的凝聚在独孤怙的丹田处,手里的千年灵芝尽在这个时候出现了非常奇妙的变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