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间界。
郁祁救醒某仙人以后,秉着多一事不如少一事的原理,没有动他,任由他一个重伤的病患趴在地上起不来。
羽毛里的无又真人在大声喝骂,郁祁充耳不闻。
他捏着孤弥叶正想着掐诀去孤凉弥河就看到镇仙塔里亮起一道金光。
那金光亮得突兀,某重伤仙人直直盯着金光。
他轻轻一嗅,似想确认什么,片刻后他大叫道,“这!这是传送法阵”
重伤之人的声音不大,郁祁却听得真切。
他鬼使神差地回头盯向镇仙塔。
镇仙塔里有传送阵
不知能不能传送到孤凉弥河,省得他还要自己跑。
结果就他望向金光的那一刻就被金光带入了梦境。
郁祁,“”
所以看了那金光就会陷入梦境对吗?
这仙人学艺不精看错了还叫得那么大声。
简直是讨打!
郁祁的身体陷入沉睡,意识却被锁在梦境里。
郁祁,“”
真是信了仙门中人的邪!
或许那仙人是故意引他望向金光的。
他就说仙门都是些忘恩负义的家伙!
梦境中他用的还是也瞳的身体,正平躺在一张铺满玫瑰花瓣的大床上,身上还穿着薄如轻纱的衣袍。
他看着自己的身体,看到女子似雪的肌肤,脸上的红晕一直红到了脖子根。
一阵恍惚之中,他被一个人狠狠压住,沉甸甸的无法挣脱。
他愕然看去,看到一张男人的脸。
是他自己。
郁祁心里一股无名火涌上来,猛地起身来,可根本奈何不得那女妖的气力,没一会儿就被按在床上,结结实实地半点动弹不得。
郁祁只觉得屈辱万分,可偏偏也瞳却像是一脸奸计得逞的样子,挑起他的下巴,“郁祁,你也有今天,看我今天把你吃干抹净!从今以后你只能陪我睡觉,还要给我生孩子,哈哈哈哈哈!”
郁祁气得浑身都在发抖,“你做梦!”
也瞳却笑得满脸荡漾,将他身上薄如轻纱的衣服扒下,“你说你,矫情什么呢?明明都穿了这种衣服勾引我。”
“你”郁祁不等再说什么,也瞳便吻了过来将他未出口的话尽数堵了回去。
郁祁被她吻得几乎窒息,然后就被这样那样了。
也瞳吃饱喝足,回头又跟纳兰不器说,“那个郁祁不是我喜欢的,我只不过是觉得他好玩而已。”
纳兰不器很高兴,把她带回了魔界。
郁祁独自在大明河待着还怀了身孕,只能挺着大肚子等着也瞳回头
“”
郁祁,“!!!”
郁祁破开梦境回到现实中时出了一身冷汗。
梦里的事他绝不允许发生!
教训那负心的女妖是其次的,他现在急需报个仇。
郁祁低头看到那位重伤的仙人紧闭双眼。
郁祁,“”
所以这家伙也中招进了梦境?
他要更加小心这家伙。
毕竟这憨憨狠起来连自己都坑。
郁祁皱眉,瞧着仙人满脸荡漾,不知道在梦境里梦到了什么。
怕不是梦到美人环绕?
郁祁,“”
殿下想到自己刚刚做的噩梦,又瞧这仙人越来越荡漾的脸色,默默伸脚踩在仙人背上。
不得不说郁祁在某些方面上的直觉很准确。
仙人在梦境里确实被美人环绕了。
那美人穿着粉嫩的裙裳,笑起来甜甜糯糯确是也瞳的模样。
郁祁踩着仙人的力道,裹挟了妖力,直踩得仙人伤上加伤,“噗嗤”一声喷出一口血。
郁祁心情很糟糕,不会怜香惜玉。
虽然这家伙看起来不是故意。
仙人睁眼看到郁祁踩在自己身上的腿,本能性想骂出来,不知想到什么又脸色一红。
想到刚刚经历的事,已想清楚不知自己刚刚陷入梦境。
他怎么会做那种梦?
仙人红着脸,心情复杂十分,“多谢姑娘助我出梦境”
“姑娘?你倒是不叫我妖精了?”郁祁冷笑一声抽回踏在仙人背上的脚。
背上压力变仙人感觉自己活过来了。
郁祁瞧他依旧趴在地上,忽而失去报复他的兴趣了,转身走进依旧金光闪闪的镇仙塔。
他在镇仙塔里发现一只醉气熏熏的金裳花妖。
他身上依旧亮着金光,郁祁有了防备,不会再被金光送入梦境。
他闻着金裳花妖身上的酒气又细细闻了闻自己身上。
结果发现这两道酒气是一样的。
这说明也瞳那个水性杨花的女妖精和这金裳花妖一同喝了酒。
郁祁,“!!!”
看样子,那女妖还是不够忙,定南的乱子还是不够多,她居然有时间喝酒。
殿下有些生气。
殿下不想讲道理了。
殿下一巴掌拍醒了醉醺醺的金裳花妖。
金裳花妖方寻一睁着迷茫的大眼睛,瞧着面前站着也瞳,急忙晕乎乎地直起上半身,“姑娘,末将不是我酒量不佳,让姑娘见笑了。”
他晕乎乎地说完,身子晃着再次贴近桌子。
郁祁哪会这般放过他?
彼时,魔界。
也瞳确实在沾花惹草,并正紧紧抱着纳兰不器。
还不等她对纳兰不器上下其手就觉得一阵失重感传来,眼前景色模糊成画,待她再次看清发觉已经到了沧溟山山顶。
平坦的山顶有一间小巧的茅草屋和一些磨得锃亮的巨石,每巨石都足以躺下一只魔族。
那些巨石以众星拱月之势围绕着茅草屋。
只见一只白玉般的纤手掀开垂在茅草屋门口的草帘,走出一个女子。
那女子穿着魔族标志般的玄衣却在玄衣外穿了一层轻纱外衣,那轻纱衬她仿若身在烟中雾里。
她看起来大约十六七岁年纪,面容秀美绝俗,只是肌肤间少了一层血色显得有些苍白。
她笑吟吟地看着抱着纳兰不器的郁祁。
纳兰不器耳根一红,一把推开郁祁对着女子抱拳,“师傅。”
女子瞥他一眼并未说什么只是十分狗腿地对也瞳招了招手,“看样子你很中意我徒儿?”
“手感尚可。”也瞳笑得很好看。
纳兰不器刚刚泛红的耳根退光了血色,他的脸色却以肉眼可见的速度黑了起来。
“的确不错。”女子哈哈一笑,“紧实有力,还会因为害羞而脸红。”
纳兰不器,“”
为什么他觉得自己像是一块案板上的肉?
也瞳正欣赏纳兰不器多变的脸色就听对面那女子又说,“我请你时你还不来啧啧啧,果真是爱慕我徒儿的。”
“师傅!”纳兰不器的耳根再次泛红。
也瞳,“”
她是来干什么来着?怎么有些记不清了?
读者“松松明”客串的沧溟山师傅出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