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影再次对着玉非白抱拳,仅同另外一个人上前准备动手。
“你们有病哦,这儿是东宫,现在我说了算。”
玉非白一派椅子两边的扶手起身,南澈带来的那些侍从上前一并想将他按住,奈何还没近身就被他躲开了。
“皇侄,不过现在,可由不得你了。”南澈冷笑。
“是吗?”
还没等玉非白跟他们动手,门口处传来那冷冽的嗓音。
那莫风姿绰约的身影迈着豪放的大步走进书房,直视主座上的南澈。
“这就是战王南澈啊,比起当年,又丑了。”南轻炎学着玉非白平常的语气,那脸上却不带任何表情,也掩盖不住从骨子散发出的冷意。
看清来人,南澈眸色微闪。
这张脸,可以说是见一次,终生难忘了。
差不多十年前,还没这般绝艳呢。不过现在,这看来简直和当年那人是一个模子刻出来的。
“愿意起来了?”玉非白一手叉腰,满是责备地看着南轻炎。
“先解决眼前的事再说别的。”
南澈打量了才进来的这少年许久。
还是那一身简单干净的碧色衣衫,可祸苍生的容颜,除了那气质与神态极为陌生意外,可以说是那人的翻版了。
那些随从依旧包围着玉非白不放,但也没有动手。
“战王殿下,不说你们能不能把太子带出去东宫,你现在该想想,你们自己可以像来时那样,正步走出去吗。”南轻炎轻轻转动手腕,准备动手。
“你以为,本王会怕你?”南澈不屑地勾了勾嘴角。
“这下你来,我回去补个觉。”
今晚可是新月夜,白天得睡好点。
那几个拦着他的人,正准备动手,但眼前那身影快得有些出乎意料。
才刚碰到玉非白的衣袖,腰腹部就遭受到重重的一击,还没来得及疼就倒到地上了。
“记得关上门。”
“知道了,不过你也别把人给打死了,人家还有个美娇娘在等他娶呢。”
玉非白就在南澈的视线中大摇大摆地走出去,还带上了门。
南澈知道,论身手,他在南国第一,可比起这小子,实力悬殊极大。
书房外以及屋顶上,玄镜清水和余月皆抱着剑守着。
因为错花说了,他们自己跑进来了,不打一顿就太对不起他们了,要是跑出去了,别下死手,打个半死就行。
青影手上的剑还没拔出来就被南轻炎一脚踹了回剑鞘,“书房里面,不准拿剑。”
“青影,我们准备回去,别跟他动手。”南澈从椅子上起身,吩咐道。
“你们不准备动手,可是我想动手怎么办?”
南轻炎挡在南澈身前,并没有放他过去的意思。
以前碍于这个姓氏不能打他,现在算是可以光明正大的修理这个伪君子了吧。
片刻后,书房内传来一片桌椅被砸的声响,以及一阵阵闷哼。
这些人都是经过严加训练的,算是暗卫,再疼也不可能说大叫出来。
他们拼死护着南澈,想跑,奈何南轻炎根本不给那个机会。
南轻炎仅是提过青影的剑,对着南澈的脖子,正当众人都以为他要刺下去时剑端却微偏,只刺在了肩膀上。
“这次在这儿留个印记,下次再敢玩弄这点权术,就是你的项上人头了。”南轻炎扬袖丢下剑,出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