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南轻炎还给了南澈一句:“战王,少想着玩弄什么权术,有那心思的人愿意陪你玩玩,没那闲心的,可是直接杀了。”
这又算是大张旗鼓的来,狼狈不堪的走。
都不敢过多逗留,也不说再抓太子回去了,南澈带了多少人来原数带回去,只不过他的那几个贴身侍卫以及他自己,都是被人扶着的。
那修罗殿七媚杀之首花倾城得知战王前往东宫欲抓太子进宫去认错被羞辱,气得提起剑扬言要去砍了南轻炎项上狗头,可是她还未曾离开大门就被殿主叫过去训了一顿。
修罗殿主殿内,花倾城跪在一层珠帘前,低头忏悔。
“身为修罗殿司座,你既然为了一个男人,还是南国皇室那群废物要去找宗主大人儿子的麻烦,真是没点眼力见。”
珠帘后的一张茶桌前,正坐着一男子,那人一身玄黑色衣袍,霸气侧漏。
“殿主,属下知错了,下次不会再犯。”
“知错,那你可知,战王南澈是南疆唯一的那个公主的夫婿,你与南澈私下关系亲切,至她于何地?”
男子声音略冷,叫人听着不禁有些发寒。
“殿主,王爷说了,他断然不会娶一个豪无用处的小姑娘,而且那位公主上次来,属下见她与玉宗主亲子行为举止暧昧。”
上次第一是她轻敌了,第二遍是殿主说了,不能伤了那个公主。
“那他的意思,是你对他来说有用了?”男子的语气又冷了几分。
“不,属下不是这个意思。”
“这些年,你私下帮南澈,本殿可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的。”
上次说要他们把那位公主带到他面前来,这群没用的废物还硬是打不过那两个毛头小子,给打的毫无招架之力。
花倾城不知道该怎么来说了,就一直跪在原地一动不动。
“你在这里给本殿跪好了,算是惩罚。”
那人起身走过来,揭开珠帘,用眼角的余光看了跪在身前的花倾城一眼,放下珠帘任由它们相互碰撞发出轻盈的声响。
要是没记错的话,今晚该是新月吧。
“等月亮出来我们就可以换回来了,终于可以用我自己的脸出去潇洒啦!”
傍晚时分,天色逐渐转黑,玉非白兴高采烈地抱着花园中的一跟柱子。
“少主你要去逛妓院吗?带上我啊!”一旁的玄镜也跟着一脸兴奋。
跟着他们的少主大人,这些年来进过的妓院,酒馆甚至还有男色馆都不少。
这南国还真的叫一个美女如云之地,光是那些烟柳之地的姑娘小倌儿们就比在南疆周边地区的好看多了。
“去去去,谁要去逛窑子了,那永安城街边上的姑娘们不美吗?”玉非白坏笑,在南轻炎那张清丽脱俗的脸上硬生生的添上了一副猥琐感。
余月也跟着摆出一张笑脸,“少主啊,你别用花哥的脸这样笑啊,太毁他在我心里的样子了。”
玉非白脸上的笑容一僵,立马板着一张脸,拈过手边的一朵大红花往余月头上砸。
“小屁孩说什么呢!他一直板着我的脸,不毁我吗?”
余月一抬手接住那多花插到清水发间,“多谢少主赐花哈!”
随后,因为一朵花,清水和余月几乎打了起来。
这满园的鲜花各色各样,姹紫嫣红的,却给那几个看上去心智有些不成熟的家伙把颜色压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