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榆关要去一家一个酒吧,兄弟开的。
“哟,老幺,舍得出来了?不陪着娇妻?”
话的叫林东,向榆关一好朋友。
“哼,像你这老大不了,也没个傍家儿,哪能理解家的内涵。”
“握草,敢嘲我?”林东老拳就往向榆关肩上去。
向榆关闪避的同时道:“不敢不敢。”然后往他们一贯的包厢跑去。
林东在后面气急败坏道:“你辱我!”
“是你自己的。”
“嘲和草能一样吗?”
“我又没一样。”
向榆关忙跑进包厢,找了个人多的地方坐下。
他们中年纪最大的,也是威望最高的覃涛道:“你是怎么把东子气成这样的?”
“他硬我侮辱他,就他那样,我还看不上。”
这话恰好让正准备走进来的林东听见,顿时气得吐血三升,“你看不上我?”
“人家当然看不上你,你看你腰又粗又硬,胸部平平的,能看上你?”然后转头对着向榆关道:“据弟妹不仅胸大腰软,还长了张好嘴呢。”
这话一落,原本热热闹闹的气氛瞬间冷至冰点。
覃涛沉声道:“徐利,慎言。”
“我的是实话呀,大家都知道的,老幺,跟你开个玩笑你不至于生气吧。”
徐利话音一落,就听见一阵惊呼,然后感觉头被狠砸了一下,接着感觉温热的液体顺着脸颊往下流。
“我看你是老年痴呆了,分不清玩笑的界限,我来帮你醒醒脑。”
“向榆关,我槽你玛。”
林东突然上前抱住徐利,“大家都是兄弟,开个玩笑。”
徐利手指着林东的鼻子,“你他玛给劳资滚远点。”然后企图挣开林东锢在他腰上的手,但是他那一副被酒色掏空的身体怎么挣开。
于是徐利怒声道:“兄弟们,给我打。”
虽然向榆关多年没在京城经营关系,但是儿时玩出来的铁哥儿们可不少,见徐利的狗腿子想动手,都一拥而上想给向榆关撑场子。
双方势均力敌,没有一个先动手,徐利还被林东虚情假意地抱着。
向榆关踱步到他面前,伸手拍了拍他的脸,“你脑子有没有清醒一点,要不要再帮你治治。”完不等徐利作何反应,一记重拳打在徐利肚子上。
林东松开手,徐利立马绻缩成一团趴在地上,先是被酒瓶砸了一下,后又被向榆关重拳打在肚子上,就像软脚虾一样倒在地上。
这一下就是战斗打响的第一枪。
两边人马立即动起手来。
向榆关蹲下抓住徐利的头发,道:“起来啊,你刚刚不是还很勇吗?”
徐利身边的狗腿子不是没看见徐利被单方面欺负,但是他们不敢帮忙啊,敢打其他人,那是因为大家家境都差不多,但是向榆关和他们可不是一个阶层的,要讨好徐利也不是要以狠狠得罪向榆关为代价的。
“呵,怕我再抢了你的女人啊?两句就气成这样。”
向榆关左手提着徐利的头,右手一记直拳打在徐利的鼻梁上,道:“看来还是不太清醒。”
徐利只觉得的鼻子一阵剧痛,完全不知道自己鼻梁被打断了,只知道自己的鼻子在大股往外涌血。
两人之间就像有一处真空带,真空带外面早已打得不可开交,不少人都挂了彩。
“行了,大家都停一停,在我覃涛的聚会上,还是要给我几分面子。”
众人也不是生死仇家,没必要硬磕,覃涛如此一,众人自然沿着台阶下。
向榆关不想打死徐利,再加上覃涛的面子还是要给的,于是停下手在一边翘着二郎腿坐下。
“老幺,解气了吧?”林东声对向榆关。
向榆关给了他一个赞赏的眼神。
“现在有赡赶紧送医院,没赡就留下来喝酒玩牌。”
徐利被他的狗腿子扶着走了,走时还怨毒地瞪了向榆关一眼。
该走的人都走光以后,覃涛道:“老幺,今哥哥做得怎么样?”
“不愧是哥哥。”
“之前就知道你不爽,一直想帮你报仇,但是这几年你也不常在京城,在的时候又叫不出来,一直没机会,没想到今居然真的来了。”
“谢谢哥哥,还有兄弟们。”
“老幺,我可听刘京妤那个贱女人被徐利净身出户了。”林东道。
“我也听了,好像是刘京妤刚刚生完孩子,好像生了个女儿,徐利以她没生下继承他“皇位”的长子为由把她赶出徐家了。”话的这个是覃涛的弟。
“呵呵,他的皇位?他能不能继承皇位都是个问题,还为儿子考虑?”林东又道。
“噢?”
“他呀,分明是想恶心你,见你找淋妹,立马觉得那个贱女人没味了呗。而且你不知道吧,徐利他爸在外面有个初恋情人,人给他生了个儿子,前些来认祖归宗了,哈哈,你不知道,那个私生子居然比徐利还大,差点没把整个京城的上层圈子的人给笑死。”
“这个事我也知道一点,听那个梦中情人是徐利他爸的大雪同学,但是家境贫寒,徐老爷子不同意两人在一起,棒打鸳鸯,结果人早就暗结珠胎。现在徐利他妈好不容易被熬死了,人初恋情人就出来要上位了。”
看来覃涛弟的八卦能力丝毫不逊色林东。
“还真是一出好戏。”向榆关冷笑道。
“徐老爷子现在对徐利算是彻底死心了,下死力培养那个私生子,所以徐利今晚上才这么怂,完全不敢还手。”
“新徐家大公子也是个人物,才刚来,就成功把她妈推成徐家正房太太,自己也成功下放郊区攒资历。而且明里暗里徐老爷子也有要培养他的想法。”
覃涛道:“我和这个新徐大公子有点接触,确实是个心思缜密,手狠手辣之徒。”
林东道:“这么,以后他会扛徐家大旗,而且比徐利那个二傻子难对付多了?”
“是这样没错。”覃涛点头。
林东故作深沉道:“以后大家都要心点,别被人抓住辫子。”
向榆关道:“我看你把尾巴藏好点就行了,谁会像你那么没用。”
“老幺,你这可就不是在了。”
“我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