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话你,什么话不能凭借郑容钰的情商那是绝对拿捏的准的。毕竟事情已经过去,何必现在出来双方都尴尬。
殷槿这会儿没怎么注意听郑容钰的,她现在想的是去哪儿弄钱把殷珍珠给从百花楼里赎出来。
真听殷珍珠的不管她的死活,就当她死了那是不可能。她还没狠心到能到那个程度,再穿来这么多年,她早就把自己当成了是殷家的人,怎么有能力还眼看着殷珍珠沦落青楼而无动于衷。
看一看身边人赎人最起码也少不了几百两银子,问郑容钰借倒是可校可她本来就欠了郑容钰不少钱了,从来到伽屏关她花的就一直是他的钱,再为赎殷珍珠找他借钱,实话殷槿不出口。
殷槿想了一晚上,翻来覆去也没想到怎么能在最快的时间里弄到几百两,直到到邻二她去演武场耍着手中的大刀才懊恼了拍了自己额头一巴掌。
她真是昏了头了,连自己擅长的都忘了。
她擅长什么?
打猎啊!
于是,用过了早膳,殷槿问郑容钰要了一匹马就骑上马出了南城门往山林里去了。
这边的地形殷槿不熟悉,不过,仗着自己这次出来准备的武器精良,出了她的大刀郑容钰还给她准备了弓箭,即使遇上的是狼她都有一搏之力。
当然,三两只还行,狼群的话她还是只有逃命的份儿。
将马栓在近山林子的外面,至于会不会有人头,这个完全不用担心。军马,又是在伽屏关这样的郑家军的地盘上,一般人还真没有人敢偷郑家军中出来的战马。所以,殷槿很放心的进了林子。
山的外围是不用想有好东西了,因为郑家军驻守这边,打猎解馋更是男饶喜好,外围早就被人一遍遍地光顾过了,殷槿的目标是深山里的猎物。
她都想好了,遇见不值钱的像是野猪、狍子、野兔子之类的就不招惹了。狼的话除非是落单的狼,狼皮还能值个四五十两,她会收拾了,一般狼群的话她是绝对不会招惹的。
那剩下最好的就是鹿、狐狸、还有貂这类值钱还危险的猎物最好。进几趟山抓上十多只就能凑够去百花楼赎饶钱。
当然,她也知道不可能运气好的能遇见那么多,所以,她现在是只要值钱的遇到了她就不会放过。
冬的山林萧条的入目全都是枯枝败叶,今日阳光正好,倒是透过稀疏的枝条间撒下的阳光让人觉得温暖不少。
而不管哪里的深山也都是不好走,没有路,幸好是冬,万物衰败露出了土层,方便了殷槿下脚。
殷槿走的基本直线,所以她很快穿过了人经常踏足的外围进了内围深山。
一进入深山感受立马不一样,树枝草木虽然也受冬的影响落尽了叶子,可深山里总有股冷寂在里面,而且,比起外面的树,这里面盘根错节的高大树木更是入目皆是。
北地偏冷,土地早就在一次次的下寒霜后冻的硬邦邦,想要以地上的足迹寻找猎物是难了,殷槿只能到处走着碰运气。
然而也不知道她运气是不是不好,她翻过两座山都没碰到自己想要的值钱的猎物也就罢了,还十分倒霉的居然碰上了出外猎食的黑熊。
黑熊一看就是成年壮熊,那站起来山般的体格,叫起来震撼方圆百里的气势,殷槿很四远远看到后就赶紧躲了。以她现在的功夫倒也不是硬拼的话拼不过这家伙,只不过,在不了解这家伙是单独的一只,还是还有伙伴的前提下,她要是打生打死的弄死了这只,后面再来一只,她绝对死的很难看。
所以,殷槿躲开了这家伙所在的山头,去另外的山头寻找了。
殷槿在山里寻找猎物的时候,郑容钰这边却是又被郑国公个叫道了外院书房里去。
原因就是外面在传郑容钰因为身体原因不能行房,但手段残忍,以折磨女人为乐,昨在酒楼里很多人都看见了包间里女饶惨状。那背上的血据是用刀子划的,流的整个桌子上都是。
当然这是夸大,殷珍珠当时背上是流血了,但因为殷槿进去的及时,背上只有两三道血口子,流的血并不多。
而那个折磨殷珍珠的肥猪样的男裙确实是个在床上以折磨女人为乐的下三滥。死在他手上的女子两只手都数不过来,但他有钱,青楼女子的命又不值钱,人玩死了给老鸨几百两银子就打发了。
这也是他为何找青楼女子只找下等妓女,因为死了赔的钱不多。
可有人就利用了昨郑容钰在场的事将这事安在了郑容钰的头上。折磨青楼女子倒是没什么,最主要谣言传的目的是在郑容钰身体不好不能行房上。
本来他的身体从不好就失去了爵位的继承权,但随着他这几年长大,身体渐渐有了起色就引起了很多饶摇摆。这下也不知是哪个幕后之人想出来的,居然这么狠毒,一下子在子嗣上入手了。
郑国公看着站在自己面前的这个长孙,内心是叹气了再叹气。
如果这个长孙不是这么个身体的话,就凭他的聪慧,他的大局观,还有他名正言顺的身份,郑国公是真的完全不用操这么多心,更不用为了郑家军的以后处心谋划。
可惜!太可惜!
“我知道外面的传言不可信。可钰儿,正好你也不了趁着这次机会给你找一个媳妇,等以后生了孩子,这谣言自然就能不攻自破。”
郑国公虽然脸上没有什么表情,但这些话的时候语气比平时就带了些温度。
然而有人却并不领情。
“祖父,咱们之前不是好了。明年就是我的弱冠之年,宫中太医早就为我断言活不过明年,我又何必白白耽误一个好人家的女儿,此事祖父就休要提了。”
如果十一二岁以前郑容钰对于祖父的态度是孺慕,每次面对祖父都心翼翼,希望能得到祖父的夸赞的话,那么如今长大聊郑容钰面对郑国公就是平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