特别是像月季这一类的,整个花园里红的、粉的、黄的、玫红的等等争相盛开,也算是一景。
此时那行人就是提着篮子,拿着剪子,然后围着一个身穿粉色衣衫的女子在一株黄月季前挑选着含苞待放的花枝剪下来。
殷槿多看了一眼没想到就被站在花园外的昨晚上见过的那个婆子看到了。
“什么人?鬼鬼祟祟的,真是好不知礼数。”
明明看见她了,而且这花园子实话亮亮堂堂地,连遮蔽物都没有,她怎么就鬼祟了?
殷槿冤枉,然而她知道这婆子是故意的,什么目的暂时不知道,但她也不是那种任人欺负的。
“我好好走我的路青白日的怎么就鬼祟了?”
殷槿完也不想停留了,就要走开去。然而显然是不可能事情这么轻易过去。
只听身后立马响起一道娇斥声,“大胆!你是个什么东西,一个下人竟然敢对我的嬷嬷无礼,来人,把她给我抓起来张嘴。”
这是遇上了现实版的宅斗?她想她完全没有准备好,不对,是她不准备斗啊怎么不按牌理出牌,这不是京城的出来的大姐吗?怎么这么简单粗暴!
然而,宅斗不是她想不斗就不斗的,显然人家这是就在这儿等着她呢!
不怪殷槿这么想,因为不管是看她穿着还是听她话都该知道她不是这府里的下人。还有这些人明显就是在找茬,那个婆子呵斥她,然后那个姐连问都不问她直接就上人要扇她巴掌,这要是不是生的娇蛮千金或是娇蛮公主,你一个六品官的女儿能这么霸道?
呵呵估计她要是在京城这么霸道的话早就不知道被整死多少次了!所以,这明显是早就下好的套,就等着她来了。
既然逃避不了,殷槿就直面应对,转回身看向那个刚才侧身对着她的那位据是六品御史官的女儿程姐!
这程姐怎么呢,长得还是不错的。心形脸,一双弯月眼睛,笑起来的时候应该很好看,可惜此时脸上一片寒霜。鼻子有些塌,鼻根的地方不是那么挺拔,嘴巴的形状倒是不难看,不大不的。总之,总体来算得上中上美女,只不过,殷槿把她跟郑容钰那张脸放在一起的话,觉得,嗯她会被艳压!
没错,就郑容钰那张妖孽脸,那勾饶桃花眼,那生辉的鼻尖美人痣,真的,一般的女人站在他面前真的会自惭形秽的。她有时候看着那张脸然后再想想自己的长相也是会有自惭形秽的时候。不过,大多时候她都是以武力镇压他,倒是压力些。
这些想法也就是一瞬间闪过,殷槿与这位京城来的官家姐面对面,在对方将她整个人上下打量了一番后,哼了一声抬高了下巴不拿正眼瞧她后扬唇微笑道,
“这位姐似乎不是郑家的主子,先不我是不是郑家的下人,我即使是郑家的下人犯了错那也是交由郑家处置,似乎你无权处置任何郑家的下人!”
换言之就是,你狗拿耗子多管闲事。
那位程姐似乎没料到殷槿话会这么犀利,人也难缠,顿时保持不住脸上的冷若冰霜,指着殷槿,“你、你”
“你个没教养的村姑,乡下来的贱种,好大的”
“好大的胆子!本少爷的朋友岂是你一个不知哪路来的婆子能指着骂的。来人,将这不明来历的婆子给本少爷赶出去。”
不一时就来了两个婆子架起那胆敢指着殷槿鼻子骂她的程姐身边的婆子就给架着往外拉。
殷槿看的是不知道要做什么表情了,她将那位程姐气得不出话,她的下人立即接棒想要骂自己,结果正正好就被来到的郑容钰给撞见听见了,于是在众人还在懵逼中的时候那骂饶婆子就被架出去老远了。
“嬷、嬷”程姐显然是想救自己的人,可是看看冷着脸的过来的这个明显就是郑家大少爷的人,她愣是不敢出声求情,只能伸着尔康手眼睁睁看着自己的嬷嬷被人拉走,直到看不见人影。
而这会儿在后面看戏的风冀北看着场上的女人,跟身边的伙伴嘀咕道,“那女人不会是结巴吧?连话都不清楚。”
杨昭白了话的风冀北一眼,难得开口道,“你没看见少爷的脸色什么样子吗?”
什么样子?
他表哥的整张脸都黑沉的快要下冰碴子了他能没看到!
“只是,这位程家的姐也太胆了吧!连自己身边的嬷嬷都不敢救,她是怎么活到现在的?不是她是在后母手底下长大的吗?就这心计?”
“没准,就是因为她这心计才能平安活到现在呢!”
谢晨看着场中慢悠悠来了一句道。
殷槿也是没想到刚才还气场感觉两米八,娇蛮的一下来就要打她巴掌的女人竟然身边人被抓走了都不话,不由重新审视这女人。然而,在她过去的时候只见到一个被郑容钰冷脸吓得缩着的女人,刚刚的气场仿佛是她的一场幻觉,根本就不是一个人一般。
当然,这场正面的对碰就这么虎头蛇尾的结束了。
人家程姐被吓到了,被身边的两个丫鬟扶了回去休息,而殷槿当然也不能再逮着人为难,只能摸摸鼻子算完。
回去换了身衣服到了前院去找那几个人,因为来了女眷,不能再像从前郑容钰自己住这里一样没有个前后院之分了,所以现在要找他只能往前院来。
殷槿到聊时候只见五个人都在等着她了,见了面风冀北马上就笑嘻嘻地问候殷槿怎么样!
“怎么样?什么怎么样?”殷槿她到现在还莫名其妙好不好。
风冀北贼贼的笑着还要什么就感觉自己后脖子凉飕飕地,回头果然见自家表哥正眼神冷冷地看着他,撇撇嘴,坐回自己座位上。
“照如今看,那位可不是个省油的灯啊!”
谢晨折扇拍打着掌心眯着眼睛感兴趣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