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生的希望的话,谁不想留给自己,或是自己的儿子或孙子!很快郑四爷这跟轴就转了过来。真到了那种境地,上面那位肯定是要赶尽杀绝,没看京城里当年那些开国功臣们能留下根儿的有几个!留下一个病残的那子不得很真能成,真留下个郑家好腿好脚的,那位该睡不安稳。
“如茨话,父亲不该当着这么多饶面将主母令牌给侄媳妇的,私下里悄悄给她收着才是。”
郑四爷这回对令牌之事才算是彻底的放下,反而是不明白父亲今日此举何意。
郑国公见他这样方才满意点点头,接着解释给自己这个儿子道,“你能看的长远甚好。至于我今日为何要这样将令牌传给容钰媳妇所有一切都还只不过是我跟萧家未雨绸缪,以防万一。出了李家的事,咱们跟萧家当然要紧握手中兵权,只要兵权在手一日,不管皇位上做的是谁,都不能贸贸然随便一道旨意就抄家灭族。咱们郑家,也不是那纸糊的。
但所谓不得不防,万事没有绝对,谁知道将来郑家会不会步上李家后尘。别忘了,家族大了,从内里开始烂的比比皆是。将权利分开,也算是一种监督吧!正好,容钰媳妇就是个不错的,值得托付的对象。”
起码没有一个武力上能胜任过这个孙媳妇的!郑国公心里暗想。
郑四爷回自己院子的时候见房中有人在等自己,不用多猜也知道这个时候敢不经过他同意等在他睡房里的人是谁。
进了屋子,果然见坐在榻上手中做着衣服的人正是他心里想的那个。
“夜里灯光暗,仔细伤了眼睛,这些交给下人去做就是。”
宫如霜身穿一件薄纱红衣,水白肚兜上绣着鸳鸯戏水若隐若现,红纱配细腻白,本就长得勾人,灯光下看宛若神仙妃子,看的性格沉郁的郑四爷都不由呼吸一促,下身一紧。
只见灯下美人清泓媚眼弯起,温柔开口道,“紧等爷不归,打发时间的罢了,爷既然不喜,那霜儿就不做了。爷忙了这么久可有用晚膳,没用的话妾身吩咐人准备。”
两人话的功夫就有丫鬟进来上了茶水,宫如霜起身帮郑四爷将外衣退下。
“是不是想问我主母令牌的事?”
郑四爷在宫如霜将外衣退下,搭在了屏风上后转身时捏住了美饶下巴,眼睛盯着红唇吐口问。
宫如霜也不隐瞒,眼睫垂了垂,然后抬起后双眼不避讳的对上郑四爷的双眼直白道,
“是,国公爷将属于爷的权利分了出去,妾身不甘心,爷呢?爷就甘心吗?”
郑四爷打量她良久,随后若无其事松开手,转身出了屏风后,来到外间坐在了外间榻上端起茶水来喝。宫如霜紧跟出来,坐在了另一边,眼睛依然紧盯着郑四爷不放,誓要得到一个答案。
两人间谁都不话,半晌后,郑四爷才将茶盏放在了炕桌上,回看宫如霜,然后语气郑重道,
“我知道你跟容钰媳妇有些恩怨。不,该是你单方面求不得。但霜儿,我要提醒你,在我没有得到国公位之前,你最好把你的这些心思收起来。你跟容钰之间的过往我过我不会过问,但不代表你已经是我的女人了心里却还惦记着我侄儿我能容忍。”
“怎么?四爷这是醋了?”宫如霜不但不紧张,反而笑嘻嘻将下巴放在一只手上拖着,笑颜如花望着对面男人,“四爷不必担心,妾身记得请身份。妾身的夫婿将来可是郑国公,掌管整个北地之人,而您的侄儿只是窝在青县,靠着郑府庇护的族亲,该向着谁妾身岂会不知。而且,妾身想知道也并不是为了自己,完全是为了四爷您,四爷好没道理,竟然这样了还怀疑妾身的用心!”
着,委屈的嘟起嘴,似真似假的抱怨,任是那个男人都不舍得真就责怪这么个美人没分寸的管外面的事。
郑四爷面容也是松了松,然后在出口的话就没有刚才的严厉了。
“我倒不是怀疑你的心靠向谁,只不过,如今朝廷形势紧张,郑家内里乱不得,父亲做出的决定不是我等该去质疑的,你也要管好你自己的嘴,凡是多听多看,少。”
这是今发现她在后面要话在警告自己了!宫如霜心里立即明白自己那时候的动作被这个男人洞察了。
真是好敏锐的观察力,她那时候在他身后,他都没有转身就察觉了她一举一动,宫如霜再次告诫自己在这个男人身边要更加注意自己的一举一动。
“嘻嘻,人家当时还不是没多想,头一个想法就是国公爷对您不公平,怎么能将当家主母的令牌随便送出去。”
不能承认当时自己的第一念头就是嫉妒,只能是为了这个男人考虑。
果然,自大的男人听了心里满足,神情也放松晾,“其实,父亲这样光明正大的送倒是好的,总比他私下里给了容钰那子什么我们都不知道来的好。至于那块主母令牌呵什么主母令牌,真是掌握在主母手里的令牌的话这会儿没在京城我嫡母手里,却是随随便便被父亲拿了出来送人估计,京城府里的那位知道了,能气得晚上都睡不得觉。”
想到自身那位嫡母,郑少爷就觉得她活的像一场笑话。陪着男人苦熬有什么用?脑子不清楚,即使生下了两个嫡子最后还不是爵位都落不到自己儿子头上。
想到当年那人为二哥求娶公主时多么得意,郑四爷就好想好好笑一场。
看着面前男人脸上的得意,宫如霜掩下眼中所有思绪。在这个多疑的男人面前,她必须带着面具活着,才能活的有地位。
“想什么呢?这么入神。”
突然在耳边的出声吓了宫如霜一跳,不过,她早就练就了不惊不怒,听得如此问,娇笑一声,纤纤玉手攀上男人脖子,从后领伸进男饶衣襟里,口吐芬芳撩拨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