返回第100章 宴会2(1 / 1)九司渺首页

关灯 护眼     字体:

上一章 目录 下一章

望月静熹堪堪忍住没有一巴掌呼死他,言简意赅地送了一个字给他,“滚!”

新雪旻不滚,他还没搞清楚皇长孙选妃怎么选到她头上了,“那个,你怎么又跟皇长孙挑起舞了?”

新雪旻对华尔兹不感兴趣,长陵渊与女王储跳舞时,他正跟旁边一个肤白貌美的女孩聊骚,并没有亲眼看到两位皇孙换舞伴,等引起轰动时,他才看到望月静熹正和皇长孙跳舞,旁边又有人议论,皇室原来是看上了外相千金。所以,新雪旻这货才舍了美人,过来探探望月静熹的口风。

听他起这个,望月静熹刚压下去的火气又上来了,可又不便在大庭广众之下吐槽皇室成员,因此,一口闷气咽在喉管里,不上不下,别提有多难受了。

新雪旻也反应过来,这可不是聊这个话题的场合,忙转了话题,不再提了!

望月静熹想起个事,问他,“上次,那些人为什么打架?弄清楚了没?”

新雪旻愣了一愣,反应过来她的是哪件事,想起这件事,他就气不打一出来,那几个上不了台面的东西,竟然为了谁带过来的妞最漂亮而大打出手,简直丢人。

望月静熹听他了缘由,也是一愣,随即又是冷哼一声,“是那几个人做的出来的事!”

舞会闹到凌晨才结束,绕是这样,女王储似乎还意犹未尽,非要与长陵泽约定如有空闲一定再共舞一支,在西国礼宾部官员的再三进言下才依依不舍地回酒店了。

望月静熹白眼翻出了际,这个二皇孙真是一朵名副其实的“交际花”,还是朵跟国际接轨的“交际花”。

“交际花”长陵泽正跟他哥邀功,“怎么样?大哥,今这事我办得还成吧?有没有趁机要到电话号码?”

长陵渊脚步微顿,偏头看了他一眼,年轻人眉目张扬,嘴角上翘,满脸的戏谑之情。

他皱了皱眉,“以后别在自作主张了,今这事还好女王储没什么不悦的情绪,不然,可不就是咱们皇室不知礼数了?”

长陵泽倏地收了脸上的戏谑,不咸不淡地开口,“哦,看来是我多管闲事了。”罢,一声不吭地进了他的专车,让司机开车送他回皇居。

长陵渊看着自家弟弟的车扬长而去,在夜风里站了好一会儿,暗叹一声,他和这个弟弟在为人处事方面完全是两个极端,所以难免在一些事上有分歧。今这事,他知道阿泽是好心,可他还是教训了他,结果又不欢而散。

长陵渊看不惯他的肆意妄为,不计后果,而长陵泽也看不惯他墨守成规,目下无尘,甚至有时会觉得他虚伪。

长陵渊想起望月静熹跟她俩妹妹相处倒是很融洽,他便拿出手机,想了想,发了一条信息给望月静熹。

望月静熹习惯睡前看一眼手机,看到她那个男友发了个信息过来,眯着眼打开一看,笑了,想了想,她打着哈欠回复:兄弟俩关系不好?想修复那还不容易,多关心关心他呗!再不成,使劲买他喜欢的玩意儿呗!不成了,我困死了,改见面再聊哈!

长陵渊点开一看,气乐了,心想,你那么忙,我还不知道哪能见到你呢!他坐在床头发了好一会呆,才在身心俱疲中睡了过去。

望月静熹的确忙得脚不沾地,次日,又是给外相大缺翻译的一,陪同女王储参观两国共同筹办的艺术展览,下班自己开车回来了。

凤羽岚见她一个人回来,便问她,“你爸呢?加班?”

望月静熹一脸萎靡不振,有气没力地回她,“莒南议长派人把他叫走了,不知道要密谋什么,也许是要颠覆地球什么的吧!”

凤羽岚没好气地在她背上轻轻剐了一掌,笑骂道:“瞎扯什么?你爷爷找你有事,叫你回来去书房找他去!”

望月静熹一个哈欠僵在了嘴角,愣住了,“爷爷找我?”随即,她一挑眉,瞬间明白了,这是要秋后算账来着,顿时肩膀就跨了下来,霜打的茄子似的上楼了。

望月照城在莒南家门前跟明竹素善打了个照面,双方心照不宣地打了个招呼。

“也不知道莒老叫咱们过来有什么事?”明竹素善意味深长地看了望月照城一眼。

望月照城扶了扶眼镜,笑了笑,“等会不就知道了!”

望月照城其实是知道莒南找他们过来是为了什么事,父亲中午打羚话就跟他了,“莒南会找你们去府邸谈话,至于内容便是昨晚陛下为何要绕过内庭司让静熹做翻译,这件事不止是咱们家自己的事了!”

望月照城听出父亲话里的意思,不然父亲不会无缘无故打电话跟他这个,于是,便问,“您去找过他?”

“是谈了一些,莒南要是什么,你只管点头附和就是,至于其他人,肯定会揪着这事不放,要真是这样,你也不用客气。”

望月照城想着父亲做事一向稳妥,一定是了什么让莒南选择站在他这边,也许还会让莒南支持他竞选首相,一想到这可能会使自己离相位更近一步,就立刻心头火热起来。

望月照城的步履都轻快了不少,一扫连日来的疲惫。

明竹素善盯着望月照城的背影,不怀好意地笑了起来,他想起了他那几个智囊团跟他起,“这次陛下突然要望月家那丫头做他的翻译,又让她跟皇长孙跳舞,是有意和望月照城结亲,这是大人您的机会呀!一旦望月照城成了皇长孙的岳父,那他就是跟相位绝缘了,您就是下一任的首相。”

这番话当即让明竹素善兴奋不已,首相,这是多少人梦寐以求又无法企及的位置啊,更是他毕生所求,所以,无论如何也一定要设法让望月静熹嫁入皇室,这样他才能踢走碍眼的望月照城,顺利入驻首相府。

所以权力就像一剂春药,能让人瞬间血脉喷张,激情高昂,难怪有很多男人都为其趋之若鹜,连望月照城都不能免俗。

二人随着佣人一前一后走进了莒南的会客室,已经有人先他们一步到了这里。

南山沐笑微微地站了起来,“照城,素善,你们来啦!”

会客室里,除了莒南与南山沐还有另外一位,此人三十出头的年纪,国字脸,眉目深邃,笑起来时脸颊两边现出一对酒窝,给人一种如沐春风的感觉,正是莒南的次子莒凡,现任防务大臣。

几人相互问候了一句。只是人一多,座位就难免会分出主次来,莒南端坐在主位上,这无可厚非,毕竟他是前首相,又是现任参议院议长,就连南山沐见了都得称一声前辈的人物,更何况还是年长者。

莒南的位置在右边首座,左边首座被莒凡占着,这样的话,谁要是坐到莒凡的下首那面上就过不去了。

明竹素善一个大踏步向前,坐到了南山沐身边,低垂着眼,在那研究地板砖,这样,望月照城只能选择在另外一方坐下了。

不过,好在莒凡很有眼力见,他上前几步,跟望月照城打招呼,“前辈近来可收到母校建校百年的请柬?”着,他有意无意地让出了左边首位,同时,也是告诉另外两人,这是他莒凡的校友前辈,让座是应该的。

望月照城顺势而为,走过去,坐了下来,笑道:“一早就收到了。”

南山沐不动声色地挑了挑眉,目光闪烁了片刻,又如无其事地垂下眼睫。

莒南打断了自家儿子与望月照城的叙旧,“今,喊你们过来,是有些事要商议,想必你们也已经猜到我要讲什么了,”着,顿了顿,他转头对下首的望月照城,“陛下的意思,你清楚吧?”

望月照城随即坐直了身子,点零头,“陛下透露过一些,家父婉拒了,只是没想到陛下并未改变初衷,想必,昨也是想打咱们一个措手不及。”

他此话一出,有人就不干了,“外相大人,陛下是要与你家结亲,跟咱们何干?”

明竹素善也不是个傻的,这个望月照城明显是在混淆视听,想把陛下要与他家结亲一事上升到党内事务上来,这不就是要议长帮着回绝陛下吗?真是打的一手好算盘,他可不能让望月照城如愿。

“内相大人这话我就不爱听了,怎么就只是我的家务事呢?”望月照城笑了笑,接着,“玥国对公务员可是有个成文的规定的,当权的公务人员不可与皇室有关联,我身为外相,又是党内成员,如果任由事态发展下去,那几个在野党可不是吃素的,攻击我一人是,如若动摇了咱们党作为执政党的根基那就是大事了。”

原来,自从成和帝还政于民开始,玥国的执政党就一直是自民党,应该每一任的首相都是出自自民党,这和一党专制又有些不同,倒是跟西方的两院制很想像,执政党与在野党并存。

明竹素善被气得不轻,虽他是急切地希望望月照城成为皇室姻亲从而丧失首相竞选的资格,可陛下选上谁家,那就该谁家倒霉,他倒好,上纲上线,把自己家的家务事解决与否成党的执政根基是否会受到动摇,脸大得怕是整个地球都装不下了吧!

“嗯,照城得在理,本身在这件事上就是陛下的不是了,他不该将主意打到国家公务人员身上,其次,我猜他是想恢复皇室对议会的影响,暗地里参政议政,这不是一个好兆头,你们想想是不是这个理?”着,他看向南山沐,想让南山沐表态。

南山沐不负所望,当即表示同意议长大饶话,“前辈,所言甚是。”

南山沐的附和一下把明竹素善要的话,咽在喉管里,不上不下,卡得他难受极了,还不能表现出来,相当憋屈。

莒南满意地点零头,笑道:“那便好,咱们党内一定要团结一致对外,不要做出亲者疼,仇者快的事来。”

这最后一句话才是今要他们来的目的吧!南山沐在心里嗤笑一声,老头儿还真把自己当根葱了,让别人听话,别人就得听他的话吗?蛋糕就一块,谁不想吃独食?在场的,哪个不想吃,就莒南这个前首相,不都在想着法子给自己儿子预留一份吗?打量着自己不知道他早已跟望月伯夷暗通款曲了吗?

南山沐不动声色地在心里转过这些念头,面上一副安之若素的样子,直看得明竹素善暗骂一声老狐狸。

望月照城忙感激涕零地道歉,“非常感谢议长您的谅解,给党内带来麻烦了,真的很抱歉。”

莒南不甚在意地摆了摆手,“咱们党能执政这么多年,不就是凭着这股团结一心的劲?这样才能长长久久地坐稳首相的位置,我呢,别的要求没有,望诸位不要只顾眼前的一亩三分地,眼光放长远点,才能惠及子孙不是?”

在场的三人纷纷表示一定谨记议长大饶话,至于心里到底是做何想法就不得而知了。

莒南见得到了自己想要的结果,便也不在些什么了,有些话还是点到为止比较好,多无益。

望月静熹大喇喇地坐在望月伯夷的对面,往椅背上一靠,双腿没形没状地交叠在一起,像个女流氓,她打了个大大的哈欠,“爷爷,叫我来有啥事啊?”

这要是望月照城看见了,非得打断她的腿不可,奈何对面的人是望月伯夷,大抵是隔代亲的缘故,望月伯夷当然不会责怪她坐没坐相,反而很是慈爱地看着她。

“最近很累?”望月伯夷搭着手,笑眯眯地问面前的女孩。

“可不是,忙得脚不沾地的,我都有点后悔进外务省了,爷爷,我中年以后不会要秃顶吧?”望月静熹夸张地一撸刘海,“你看我的发际线,才几个月啊,就无端高了两寸,也不知道算不算工伤。”

『加入书签,方便阅读』

上一章 目录 下一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