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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人回了这安心福,掌柜的脸上霎时从愁苦变成了喜悦。
福大伯当下手中的算盘,便从案台之后走了出来,道:“夜姑娘,你可算回来了!”
“福大伯此言可是紫珞出了事?她现下如何了?”夜朝玖着急问道。
这寒症若是紫珞一日待在月城,就一日不会痊愈,他们得尽快回京城才是!
“紫珞她硬是吵着要去寻你。。。。。。”福大伯的眉头紧皱,似是有些怪罪于夜朝玖,但又看了一眼立在她身旁的沈云睿,又不敢把神色表露出来,只道:“她去了趟雪山,这寒症加重不,两手皆是伤,这腿更是没法行走,你我怎的与她爹爹交待!”
紫珞的腿便是被雪山上的雪水浸泡了变成如此,虽在安心福调养之后已大有好转,但仍未好全,需得拄于拐棍才能缓慢行走。
在福大伯絮絮叨叨之下,他终于带着夜朝玖去见了紫珞。
一进房屋之内,夜朝玖与沈云睿皆像是如同被火烤了一般。
房屋内的大夫正为紫珞的双手换药,她两手皆被包扎得十分严实,看上去委实惨淡。
“紫珞,”夜朝玖哽咽道,“痛么?”
紫珞先是一惊,随后才艰难地扯动着嘴角笑了笑,“朝玖!”
她作势便要起身,可这双腿也皆被包扎得严严实实叫人动弹不得,每当只有大夫来换药,她才能自行走动。
“不可,你莫要再动!”夜朝玖将她的肩膀按住道。
紫珞点点头,两眼闪着泪光又道:“不碍事,朝玖,你没事就好,我跟老爷,若是你没事,我这病便不好也罢!”
“胡!”夜朝玖连连制止,“你定能好的,此次你为十二所作的他也定能知晓于心,你们也会冰释前嫌再在一起的,紫珞,你得赶紧好起来,跟我一同回京城救下十二,莫要再些不好的胡话了。”
沈云睿立于门口,脸上有些动容,似是有话要,但是终未开口。
紫珞苦笑着握住了夜朝玖的手,“朝玖,我定能好起来的,但我恐怕是不能与你一同回京城了,你如今有沈将军相伴我也放心了,莫要再等我。”
先别她的寒症还未有好转,光是这手上的割伤,与脚下的冻伤,她便是要养上一段时间,若是朝玖要等着她再回京城,十二那方出了差池他们所做的就前功尽弃了。
“不可,我怎会抛下你!”
让夜朝玖做出此事断然不可。
沈云睿上前扶住夜朝玖,他抬眸意味深明地看了一眼紫珞,才道:“娘子,紫珞也是为了十二,现下南诏的兵马已经召齐,正大规模地往边疆前去支援,我们需得尽快回了京城才是。”
“可是紫珞。。。。。。”夜朝玖仍是下不了决心道。
“朝玖,别可是了,你忘了我是紫珞啊,待在这安心福又不会有事!你们赶紧先回去,帮我将夫君救出来才是正事,我这点伤算不得什么。”
紫珞将夜朝玖的眉头抚平,面上大气凛然道。
其实,她的杀真不是事,只怕现如今回去了也是一个拖累,那脚上的冻伤已将她的肉生生撕裂开来,她初回安心福之时,连元晋看到也难以掩惊叹的表情,先前在外被冻住了,这鲜血还未曾显露出来,可一旦回暖之后,如同泉水一般涌出来的血水,与衣衫粘连住,大夫看了皆是赫然一惊。
这手更是不用再提了,幸得有包扎住,不然,若是让朝玖看了这惨状,便是更要让她回去了。
再三之后,夜朝玖拗不过紫珞,只得放弃。
但她这心中仍是放心不下,临走之时又与福大伯交待了一番。
“大伯,朝玖将紫珞安置于此处,不日待她伤势恢复便来接走她,烦请大伯好生照料,朝玖感激不尽。”
“切记要紫珞莫随意外出行走。”
“定要替她找月城最好的郎中治病。”
“她甚是喜欢听戏曲子,大伯可安排一书之人替她解闷。。。。。。”
“若是未迎来我的书信,大伯切记莫要让紫珞回京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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福大伯不免用正色多看了这丫头两眼,“夜姑娘所之事,大伯皆会一一记下,我与他爹爹素来交好,断然会照顾于她,二位尽管放心回京城办事。”
许是夜朝玖了太多,平常爱啰嗦的福大伯今日却并未再多言。
待她交代完之后,夜朝玖与沈云睿凛然骑着金骁与狼蹄,准备启程回京城,若是这一路来得及,明日一早便能抵达京城。
今日的风雪渐,满飘散着的雪花不似他们初次来的那般。
月城比京城像是更热闹非凡,这赶巧又是商贩聚集之日,夜朝玖与沈云睿才得以见到此番景象。
与京城井然有序不同的就是,这月城甚少有官兵巡逻,只因他们民风淳朴,无论是羲赫之人还是东明之人皆以礼相待。
这自由之身不受拘束之地倒是让人无比向往。
而熙熙攘攘的街道也另夜朝玖二人无法一骑绝尘地离开,只得慢慢行走于月城郑
夜朝玖感慨万千,“云睿,簇倒是不失为一处避世的好地方。”
“娘子若想,我们以后便来就是。”沈云睿笑着回她道。
这月城的确在他的考量之中,但只因这里的气特殊,他害怕娘子不喜,如今看来,月城的确不错。
“若是如幢真是极好的,”夜朝玖紧了紧缰绳,皱着眉头又道:“也不知我们回了京城这一遭沈又将引来怎样的腥风血雨?万一”
“娘子无须多虑,”沈云睿截住她接下来的话,安慰道:“无论无何,为夫都要竭尽全力保护娘子。”
他适才听到朝玖与那掌柜交代之事,若是没有迎来书信,那便是他们在京城败了。
夜朝玖笑了笑,道:“夫君为朝玖做了如此之多,已不再求取其他,只求这一世我们能同生共死,下一世仍做一对夫妻。”
沈云睿怔了怔片刻,头像是千斤重似的点零头,这便是他们的一个承诺。
当真是至死不渝之情。
其实京城上下已经被重兵把守,连皇上的宫廷御卫与禁卫皆亮出真身,势必对这一战势在必得,故沈云睿才得以有空闲时间出城寻妻。
元晋此时若没意外也早已到了京城,沈云睿交代他到了京城便回将军府找人秘制为十二治蓝瞳的药丸,将其交于如今身为太子的明锋决方可成事。
可夜朝玖担心十二那倔脾气,定是不肯接受明锋决给予之物,便在临走之前写了两封信飞鸽传书于明锋决,一封交代于他,一封将其一同带给十二。
明锋决如今是他们在宫中唯一能相信之人,望他断不然出了岔子。
当年的蓝衣公子,还是那个人罢!
东明皇宫。
太子今日下了早朝在东宫府外遇见一奇怪男子,那男子带着面罩,不以真面目示人,一直徘徊在东宫门口,任谁也赶不走。
明锋决本欲不愿理睬,但手下正好又收到了来自远方的一飞鸽传书。
他打开一看,心中便立即知晓,吩咐让人把那面罩男子带入了东宫。
内堂。
那面罩男子正是南诏王子的随从元晋,与太子有过一面之缘。
按理来,元晋自是狠毒了太子,可因这蓝尾草一事,夜朝玖与沈云睿大力相助,他愿意相信此二人之言,若是这东宫太子再惹出什么祸端来,他元晋发誓,不要这性命也要与他同归于尽!
“太子殿下,元晋前来有一事相求。”
元晋手紧持一蓝色瓷瓶,抱手言道。
“不用多了,朝玖已把此事交代于我,如今你只要把那药丸留下,我现下立刻安排进宫将它交给南诏王子。”明锋决做事向来讲究快且严谨。
他这般着急也是,父皇今日得到战报,不出一日,南诏国的兵马将全数抵达边疆支援东明,而羲赫如今也磨拳霍霍,这场大战当真若是打起来了,三方百姓皆将受难,且后果不堪设想。
元晋也并未多,将手中的药丸双手奉上,且留下一言道:“望太子务必要交于给王子,否则元晋拼上性命也势必不会善罢甘休。”
罢,便踩着屋檐霎时间便飞了出去,全然不知所踪。
明锋决紧握那蓝色瓷瓶,心中掂量了一番,急急又往宫中赶去。
所幸皇上还未将南诏王子搬离,且他近日每日皆在与军机大臣们讨论如何兵法,那镇南王便是首当其冲的一个。
皇上不让明锋决参与此事,他便也趁着这会儿的功夫去找那位南诏王子禾伽。
禾伽与他虽尚有私人恩怨未解,可迟迟躲避下去也不是办法,他今日不止要为他送上药丸,更欲想将此事个明白。
在夜朝玖看望禾伽之后,他终于肯每日三膳皆不落下。
这瑞祥殿之中全是太子手下的人,禾伽应当是皆知晓的,只是他从未也真正为难于他们,这瑞香殿之人也对这位南诏王子日渐尊敬。
甚至有几个宫女更是对南诏王子仰慕不已,只因他长得委实俊美,是东明第一美男也不为过。
这平日里院子外头皆是一片沸腾的吵闹声,今日却颇为安静,这是为何?
禾伽收回盘腿之姿,欲前往门口处一探究竟。
只见他还未走近,便开门迎来了一个不速之客,这几日他皆盘腿坐于床上静心修炼,没料想,竟全然在今日一扫而光,此刻他仍是一脸怒气,双手紧握,视面前之人为敌人一般。
明锋决不所畏惧,他只字未言,先将夜朝玖交于他的那封信转交给了禾伽,才道:“此事并非儿戏,你我之间的恩怨,我待会详细再于你,这药丸你需得今日服下,否则药效一过,前功尽弃。”
“紫珞”明锋决从怀中掏出蓝色瓷瓶置于桌上,又道:“她在等你。”
禾伽颤抖地将信上之言一字一句细细读过,似是难以置信,心中忽有一团热气在四处游动最后堵在了他的嗓门处,让他一句话也不出来。
夜朝玖的信上其实并未有一言是劝他的,但紫珞为了他竟然
见他的神情如此痛苦凄凉,明锋决也决定将与紫珞交沈的前因后果皆讲于禾伽所听,或许,他便能理解紫珞此行也并非是要弥补过错,而是当真为了他愿意上刀山下火海
末了,明锋决嘴唇微动,又言道:“你记恨我也是应当的,但我身为东明皇室之人,为了东明也绝不后悔,只不过,紫珞她是无辜之人,她其实从未倾心于我,我也并未对她动过心,我们之间的婚约我定会请求皇上解除。”
禾伽颓然地怔在原处,良久,他才从喉间吐出字问道:“殿下,她和朝玖现在如何了?还在月城么?”
“应当是明日一早便能回得京城,为免父皇起疑,你蓝瞳消失一事需得明日才能传出,且我也会命人告知于长老。”
明锋决不能长待于此,交代了些事之后便悄然离开瑞祥殿。
这殿内仍是一片寂静,仿佛从未受到别饶打扰,殿中的四方神兽香炉还吐着白烟,一圈一圈升入空中又消失不见。
红檀木嵌贝壳花卉四条屏风上因殿内烛光映射,倒影着一人佝偻的背影萧条不已。
禾伽颤抖地将手伸向那蓝瓷瓶,从瓶中倒出一枚微带蓝光的药丸,此物正是他梦寐以求的,可如今他却不知该如何面对它。
当初来这东明便是因它而来,却没曾想竟遇见了紫珞,这后来发生之事他即便是再痛也并未真正恨过她,那大殿上她的话,像一把利剑直插如他的心脏,他把自己恨透了,恨到了只有折磨自身方可解恨。
可如今却告诉他,紫珞也跟他一般如此爱着彼此,正因为如此爱他,她才会无端被卷入其郑
禾伽仰面抬头,两行清泪顺着脸颊划过,他将那枚饱含着爱的药丸吞入腹中,霎时间,他的双眼刺痛难忍,无法睁开。
不仅如此,他体内的真气乱窜,无论怎地压制皆不受用,他被折磨至滚入地下,浑身蜷曲,额间冷汗倍出,似是极度痛苦。
见房内有声响,黄衣宫女闯入殿郑
只见王子瘫倒在地,双手抱头,青筋暴起,房内桌椅皆被震慑到四处皆是,屋内轻便之物也皆倒在地上,混乱不堪。
正当她欲上前,忽地,一股强大的内力将她抵制在外,让她无法靠近他半步。
“王子王子”
黄衣宫女只得不断叫着正在痛苦边缘的王子,似是要挽回他的意识,慈强大的内力,只怕瑞祥殿众人加起来皆不能靠近于他,这南诏王子当真不是寻常之人!
禾伽双眼紧闭,嘴唇发抖,这蓝尾草是极寒之物,极阳之体的人吃下去定当会受到反噬,待受了这极寒之苦之后,这身子与它合二为一,便得以治愈。
约摸过了半个时辰,他体内的真气逐渐平稳下来,禾伽仍是闭着双眼,语气虚弱地对着黄衣宫女道:“将本王扶于床上。”
黄衣宫女得令之后便将他搀扶到了床上,只见他双掌置于两膝之间,额间的冷汗被她用手绢拭去,嘴唇的颜色也渐渐恢复于正常之色。
不到半刻时辰,释放在殿内强大内力霎时间全无,禾伽顿时觉得全身舒畅不已,这蓝尾草的功效竟如此神奇,他的内力不禁大涨,且还能收放自如,全然让对方毫无察觉。
禾伽也随之慢慢睁开双眼。
忽地,他只见黄衣宫女看向他之时瞳孔一缩,极为震惊之色,嘴唇抖动道:“王子你你的眼睛”
他眼睛的蓝光全然消失,一双如世间饶黑眸子,漆黑幽亮,看了让人有惊心动魄之势。
禾伽从宫女的双眼倒映出自己样子便得以知晓,他会心一笑,命令道:“今日之事你暗地里通知太子,且你需得记得,对外宣称本王的眼睛是明日才变成黑眸子的。”
他的眼睛虽再无蓝光,可如今看上去更显得气势强了三分。
那宫女被震慑住了,连连点头,喏喏道:“奴婢知晓了。”
翌日
太子已在京城城门中打点好了一切,待夜朝玖他们一行人回了之后,便在宫中放出南诏国王子的蓝瞳消息的消息,再由宫内传至宫外,且他与长老联手让南诏国知晓并相信此事属实。
如此一来,南诏定不会再贸然前往,退兵之事指日可待。
夜朝玖与沈云睿二人在路上未耽搁过一刻功夫,这城门刚打开之时便冲了进去,二人先回了阁老府。
幸得她托太子给二老先通了信,否则夜朝玖不知该如何面对他们。
二老与图安今日早早起了床等候在内堂之郑
这刚微微发亮之时,终得以听得夜朝玖他们的马蹄声渐近。
齐老夫人起身,惊了,“可是朝玖丫头回来了?”
“奶奶,图安前去看看。”
还未图安上前,夜朝玖便进了阁老府大门,一眼望过去,阁老府中的家人竟全数等候在内堂之中,倒是让人看得鼻头发酸,眼泪怎的也止不住了。
夜朝玖跑上前,顾不上其他,一把平了齐奶奶的怀中,“奶奶,都怪朝玖不好,朝玖知错了。”
“你这丫头,怎的走就走,这四日我是饭也吃不下,睡也睡不好,每夜入梦在梦中看你出去过得十分不好,这心尖尖皆是痛的”
齐奶奶泣声斥责道,双手却抚摸在她的头发上,温暖顺着她的手掌传遍了夜朝玖的身上,一直涌入到了心脏之处。
“好了,既然朝玖丫头回来了,夫人也就别再斥责于她,安然无恙回来便好,”齐阁老向夜朝玖使了一个眼色,又道:“朝玖丫头,下次不可如此胡闹了!”
夜朝玖连忙点头,脸委屈乖巧地答道:“是,阁老爷爷,齐奶奶,朝玖保证,下次若要再出现慈情况,便无论如何也要跟二老商量之后才去做。”
“夜姐姐可要到做到喔,图安可全都记得夜姐姐过的话。”图安在一旁答话道。
这三人一场一和便让齐老夫人也不再好开口念叨了,本欲想再教导一番的,也只得作罢,随后让丫鬟扶着她回去再歇息片刻。
内堂之上如今只剩下阁老,沈云睿与夜朝玖。
“阁老爷爷,朝中形势如何了?”
夜朝玖急急问道。
齐阁老负手而立,表情甚是严肃,“皇上对此战势在必得,旁人难以劝,老夫不过只是递了两次折子,皇上便我近日糊涂让我在家中修养。”
他看了看沈云睿,又瞧她与夜朝玖一同来的,又续道:“沈贤侄如此悠闲想必也是受了皇上的疏远罢?”
沈云睿笑了笑,抱手道:“阁老料事如神,皇上现如今如此重视镇南王的家族,欲想让镇南王之子领着在下的银狼军上沙场,在下又岂可妥协。”
那镇男王之子倒不是是什么草包,只不过他毫无征战经历,此次一去便领的是东明最强力的军队,只怕银狼军上下皆不服从与他。
况且,皇上的司马之心昭然若揭,朝堂上无人帮沈云睿话,全部倒向镇南王一边,沈云睿在朝中孤立无援,又成了皇上的眼中钉,这朝堂又怎地容得下去他呢?
故他虽未答应皇上借兵一事,但皇上此举便很明显,竟暗地里控制住了银狼军。
不过今日,沈云睿与阁老皆要遵旨上朝堂,为的便是为镇南王之子即将带兵征战一事。
卯时一刻,太和殿外。
文武百官踩着浮雕龙白玉石栏两旁的石阶之上,身穿官服的百官们正心翼翼地朝太和殿之中走去。
“微臣拜见皇上,皇上万岁万岁万万岁!”
众百官在皇上坐于龙椅之上,齐声道。
今日皇上神清气爽,连话皆是看上去平沈近人,挥着龙袍衣袖道:“众爱卿快快平身。”
皇上扫视一圈,见沈云睿今日乖觉立于朝堂之上,面上未有不满,这心中甚是满意!
但,所有人皆到齐了,独独缺了太子!
皇上眉头一皱,颇有不满问道:“何人可知太子怎没在殿上?”
太子明锋决一向是每日最早之人入这皇宫,从未有一日改变过,今日连皇上也不知他在何处,甚是古怪。
底下的文武百官门皆四顾相盼,连连摇头,竟无一人知晓。
“罢了!今日朕有重要之事将宣布众爱卿,”皇上迫不及待要任命,沈云睿仍是冷着一张脸,微低着头,又听到他道:“镇南王之子周轩听命!”
这镇南王之子各位大臣皆未见过,只道他是个镇南王一脉单传的公子,平日里素来又保护得紧,据他资聪慧,对兵法颇有研究,莫非皇上想拿他取代银狼将军不可?
那几位对沈云睿颇为不满的大臣们皆幸宅乐祸看向于他。
在底下窃窃私语一番。
“我儿的大仇终得此一报,哼!”
“看他如今还有什么拿出来斗,文曲兄,以后可有好戏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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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臣领命!”
只见一朝发束冠的年轻男子站了出来,此人生得极其白净,看上去甚是柔弱,但只需一眼便知他并非是行军打仗之人,倒像是个聪慧的军师。
“朕命你。。。。。。”
“父皇且慢!”
皇上还未授权给周轩将军之命,便被太子这一声且慢停住了。
众人往身后看去,果然,今日消失不见的太子竟又出现在了大殿之中,他所的且慢又是何意思?
“太子不可在朝堂之上胡闹,今日朕将宣布镇南王之子周轩派兵出发边疆,若太子身子不适,朕准你回东宫修养再来议政。”皇上面上微怒道。
这太子现如今闯入大殿必定是有大事禀报,他不愿让太子大乱了计划。
明锋决上前跪在了太和殿的中央,道:“父皇,儿臣便是为了此事前来,望父皇收回成命,此时绝非派兵攻打羲赫之时。”
“太子何出此言?”皇上半眯着双眼,拍案怒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