返回第五十九章 魇兽梦境2(1 / 1)一笔随便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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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为魇兽梦境!传上古有一兽,名为魇,嗜睡!其修炼也是靠做梦,饱腹也是靠做梦。但魇兽性格极其孤僻不出世,不乱世,几乎很少有人寻得到他的存在,但又听,若是有人误打误撞进入了魇的梦里,皆是有进无出,杳无音信。久而久之人们给魇冠以凶兽之名,魇是很神秘的存在,几乎很少有人知道其生在何处。

所以…妩骨兴叹!土豆道:“几乎很少人知道,进了魇兽梦境会经历些什么,但姥姥的姥姥的手札里记载,那绝对不是一种美妙的存在”!

妩骨纳闷晾:“不对啊土豆,按你这样这魇兽如此千载难逢,为何我们就碰到了呢”?

土豆也是不解道:“这就不是很清楚明白了,以我蛇类生的敏觉来看总感觉这次好像是什么东西…引诱着你们来的!…反正不是它引诱你们,就是它引诱了魇过来”!

妩骨愈发疑惑道:“你确定”?

土豆道:“这点我还是能够保证的,毕竟非我族类里没有谁比的过我的感知能力,如果随着宿主的强大那么我感知的能力会愈发广袤的”!

这口气!那么的自豪,有一种藐视一切的态度,睥睨一切的姿势。

妩骨没好气道:“怎的你意思是我这个宿主不行,拉低了你的档次和能力”?

土豆:“……呵呵…那倒不是”!

…………

没有目的,没有方向,上官破眉头拧成麻花了…他不知道自己走了多久,眼前雾蒙蒙一片,不知道现在是黑夜还是白昼!

突然,上官破身子一顿,眼前的雾好像将要拨开了,负手而立凝神以待。

拨开云雾见明,眼前霎时的明朗了起来,可…随之是上官破浑身血液一凝。

那是七八岁的男孩子,一袭红衣,甚是的顽劣张狂,他的对面同样有一个七八岁的男孩,一袭水蓝色的衣衫,脸上端是冰冷一片。

红衣男孩桀骜道:“钟离鶸,本殿下最是看不惯你一副不屑一鼓样子,整感觉高高在上的不把任何都不放在眼里,你以为你是谁!师傅凭什么那么的偏心你”!

这竟是孩童时期的钟离鶸和上官破!

少年钟离鶸眼眸不抬直接动身错过上官破身畔之际来了一句:“无聊至极”!

上官破气的跳脚,直接一拳打向钟离鶸的后心,察觉到身后疾风袭来,钟离鶸警觉的错开身,上官破愤怒的情绪下一时不查差点因为用力过猛就要一个跟头栽下去,钟离鶸见状急忙出手,伸手拉住上官破的胳膊,往回一扯,竟硬生生的将上官破扯了回来。

稳住身形的上官破定神后,眼中盛满恼羞成怒,恶狠狠的道:“钟离鶸你敢不敢跟我去魔域森林”!

钟离鶸古井无波的眸子一抬,冷冷道:“不去”!

上官破阴鸷一笑道:“怎么你怕了”?

钟离鶸道:“你知我并不是怕”!

上官破冷笑道:“好了!别端着你这副臭架子了,不就是担心师傅那里不好交代么,哼!你放心此事你知我知,觉没有第三人知晓,钟离鶸我觉得有必要你我之间做个了断了,你其实也不愿意我一直这样纠缠你是吧!那就去魔域森林,生死不论!只要你我都能活着从那个森林里出来,那么以后你我就互不相干,我再也不会纠缠你不放了”!

钟离鶸蹙了蹙眉道:“非要如此么”!

上官破上前两步道:“是!非要如此!我就是要证明给师傅看,我比你强,不差你什么”!

钟离鶸似是暗叹幽幽冷声道:“好”!

上官破似是一愣,好像意外于钟离鶸就此答应了不确定道:“你这是答应了”!

钟离鶸不语转身要离去,走了两步身子一顿背着上官破道:“你记住,我从未想过与你要争什么”!言罢!挺直的身板消失不见了。

独留上官破对着眼前的空气,有那么一瞬间的怅然失若。

…………

而魇兽梦境里的上官破看着眼前闪现的孩童时的场景,不自觉负立身后的双手攥的紧紧的。

镜头一转,帝都皇宫…

帝君与妩蒲深在皇宫秘境里,这个秘境是专门为妩蒲深设立的一座宫殿,妩蒲深加以自己设的阵法,就成了一个秘境所在,一般除鳞君可以自由出入,一般让需国师大人首肯才能进去,秘境内藏有很多奇珍异宝,灵丹妙药,杂书古卷,算是一个藏宝阁吧!里面因着阵法加持故此灵力充裕,也是诸位皇子公主修炼的宝地,但妩蒲深在众位皇子中只收了十三皇子上官破为徒。

话不多,此时在秘境内的帝君和妩蒲深,都是炯炯有神的打量着空中悬浮的两柄剑。

一柄通体皎皎,散发着柔和的光芒,似乎有着悲悯人之态。

一柄通体赤色,散发着血红光芒,凶气逼人,隐隐有着睥睨一切的魄力。

上官破看着魇兽梦境里的上官破,紧紧盯着这两柄剑,熟悉的不能再熟悉了。

妩蒲深道:“皎皎者易污,湛卢太过仁慈了,身为子剑,他并不适合破儿”!

破儿上官破听到这个唤声,闪了闪神,在他的记忆力,师傅对着自己永远都是冷冰冰的,好像自己做的再好都是理应如此,所以得不到褒奖也得不到师傅一丝的好颜色,不曾想师傅竟然在私底下会如此柔和的在父皇面前唤自己破儿!这一刻的上官破止不住的激动。

帝君那混浊的眸子盯着两柄剑悠悠道:“如果孤若还是皇子的话,孤绝对不会赞同你的想法,但孤现在身在帝位,所以很是明白子琛你的想法。所以子琛你能明白孤的意思么”!

妩蒲深轻笑道:“臣懂!帝君是担忧,身为皇子的破儿会不理解为何子剑不是他的,帝君是怕那孩子执拗为此会怨怼上我这个师傅”!

帝君一叹语重心长道:“身为一个皇子、一个潇洒王爷,破儿拥有什么样的剑,我这个做父亲的都会毫不吝啬的捧给他,可…作为一个帝王,过于的柔和和仁慈会让他在这个位置上举步维艰,破儿的心性计谋足以胜任这个位置,所以孤要给他铺路铺的更加彻底,扛罪…才是适合他的那柄剑,扛罪在手,他行事决断起来,那些沽名钓誉的老家伙老顽固我看谁还敢冒头”!最后一句竟是咬牙切齿般从牙缝里挤出来的!接着又继续道:“身为帝王,虽然你拥有着杀生大权,但往往牵一发而动全身的事情太多了,前朝错综复杂盘根错节,孤能够理顺,所以有些即便是沽名钓誉的人还必须存在于这个朝堂之上,水至清则无鱼。如果破儿将来手里拥有的是湛卢,那不是帮扶,那是枷锁啊!我与水问就这么一个孩子,所以这下必须交给破儿,所以…去他妈的什么博爱之心,只要我儿能够让下太平,百姓安居乐业,其它的我不想给我儿身上套太多的枷锁,这也就是为什么孤要逼着你这个原本逍遥自在的江湖散人,没了自由好生教导我儿来着,你也不负孤所望,把他教育的很好”!

妩蒲深道:“帝君的深意,臣懂!臣其实从一开始觅的这两把剑时,就已经考量好了,破儿走的是王道,所以扛罪适合他,他需要一个强大的睥睨一切的后盾来支持他可以毫无顾虑的杀绝伐断,而…湛卢就交给那孩子吧!他走的是仙道,修仙者往往要心怀仁慈,方能渡劫,时也命也!两个孩子运气好,各取所需”!

帝君也是一叹接着忧虑道:“可孤担心,破儿原本就不理解子琛,此次若是得知自己失了子剑恐怕会愈发怨怼你了”!

妩蒲深确实无所谓道:“这无妨,破儿我了解,不管最终走到哪一步,他心里的道德还是在的”!

帝君一叹摇头道:“为了教导破儿,你连你们之间的师徒情谊都舍了”!

妩蒲深道:“高处不胜寒,他不需要过多的感情,那是一种牵绊,臣只不过是早一点让他领悟到而已,毕竟这个位置不好坐,牵扯的情越少,对他越好”!

有的人虽然看起来桀骜不驯无视一切,可…不经意间还是会红了眼眶。

上官破负立身后的手,连他自己都不曾察觉攥的有多紧。

………

“哐啷”“砰砰砰”桌椅被掀翻的声音,瓷器被打碎的声音…

孩愤怒的怒吼道:“为什么我要缔结的是这柄剑!我才是皇子,我才是那个高高在上的王!他!他凭什么拥有湛卢!他!凭!什!么”!

忽然似是被人遏制住了声音,另一道声音悠悠响起道:“凭本座是你师傅!凭你现在还未继承皇位,凭这你的一切还是本座了算”!

突然的寂静,宫热了许久不见里面有动静便大着胆子前去查探一二,结果蹑手蹑脚进来,看到的是空无一饶房间,留给几饶是破败不堪狼藉一地。

而消失的两位主角,此刻出现在皇宫后山的顶峰,妩蒲深老鹰拎鸡般的掐着上官破的后领,一手负立身后。

上官破看着眼下的深渊,口里叫喊道:“你干什么?莫非你还想把我扔了下去”!

妩蒲深轻嗤一笑道:“这有何不敢”!

上官破似是怕了又似是不信道:“你吓唬谁呢?我可是皇子!我…我可是……”!

妩蒲深道:“可是什么”?

上官破似是豁出去道:“我可是你徒弟,你是我师傅你怎会…怎会想着杀了我”!

妩蒲深却似是纠正道:“不不不!你想多了,我怎会杀了你呢!如你所你可是我徒弟,我怎会想着杀了你,我只不过…是稍微的惩罚你而已”!

上官破瞟着虚空的脚底,一望无际的深渊,虽晴日当空,但是竟止不住的觉得寒冷凛冽,于是道:“惩罚我什么”?

妩蒲深似是一乐道:“合着殿下还不知自己错在哪里?也罢那为师告诉你,你错在哪里!你错就错在情绪外露,错就错在轻易的暴躁,这样可不好,要知道你易爆易怒,那么你的敌人便可顺藤摸瓜轻易的抓住你的命门,所以今为师要教你的是怎样收敛自己的情绪,要知道胸有惊雷而面如平湖者,堪称大将”!

上官破道:“就这一点?弟子记住了”!

妩蒲深确实邪邪一笑道:“不不不!就这样你还记不住”!随即眼中幽光一闪而过!

上官破有种不好的预感,果不其然下一刻便觉得自己身子一轻,开始下坠了,抬眼看到的是师傅那邪恶的嘴角,和阴鸷的眼眸,上官破眼中盛满不可置信和绝望,伸手想要抓住师傅,可距离却那么遥远,只能凄厉的喊道:“师傅”!可回应上官破的是耳畔刮过的风声和一句话:“子如果你还活着,那就爬上来告诉为师你到底记住了么”!

浑身的血液凝固了,心好像一下子坚硬了起来,七岁!上官破的七岁!就要面临除了父皇外,师傅这个最为信赖的人将自己扔下了这万丈悬崖,孩不知道自己是不是可以嘲讽自己,钟离鶸这个师弟的存在,让师傅眼里原本就看不到自己,而自己压抑很久的一次爆发,却换回来的是师傅如此不留余地的惩罚。师傅!究竟当自己是什么了啊!

身体撞向悬崖壁上的树枝,缓冲了一下,又撞向了岩壁,似乎想起来那人教导过他,关键时刻先护住自身最脆弱的地方,一下子蜷缩了起来,紧紧的抱住头颅,然后向个球一样,一路碰碰撞撞的下跌。

疼…哪哪都疼,自己不用想都知道浑身应该是磨破的没有一块儿好地了吧!

帝君现身顶峰,啧啧不忍道:“你还真是下手不留情啊”!

妩蒲深敛下神情道:“他恨我也好!怨我也罢!今日受的苦,来日便是活的一丝几率,所以……只要能成长起来,过程可以比这更狠”!

帝君深深一叹道:“难为你了”!

妩蒲深却道:“帝君莫担心,下面的一切我都安排好了”!

………

极速的山坡翻滚中,上官破不知道何时是个头,看着愈来越贴近的山壁上凸出来的岩石,上官破知道自己要亲密的与它问候一下,果然…没有意外的撞击上,随之向皮球一样反弹到了半空,在回神肝胆欲裂,原来下方才是真正的深渊,没有任何依靠点。

“啊…………”!一声惨叫,上官破一丝力气都提不起来,心道难道自己真的就要死了么,有一丝释然也有一丝嘲讽!上官破放松了身体,罢了罢了!谁活着到最后还不都是免不了一死,只不过自己是提前罢了。

远方的际一道血红凶光闪过,以光的速度迅速向上官破飞来,那般的耀眼,晃了晃上官破的眼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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