返回第六十章 魇兽梦境3(1 / 1)一笔随便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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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官破在次爬上山峰后,四肢瘫痪的躺在地面上大口大口喘着气,一旁的扛罪幽幽自转,好像求表扬,上官破看着这不容忽视的剑,慢慢坐起,伸出手扛罪乖觉的落在主饶手上。

上官破约战钟离鶸…………

帝君与妩蒲深看着两个身影一前一后去了魔域森林,帝君道:“这两个臭子又不省心了”!

妩蒲深轻声道:“无妨!孩子就让他们闹腾吧!闹腾才能快点长大”!

帝君睨了一眼妩蒲深道:“你倒是心宽!不过帝都国师生平的两个弟子,一个是朕的皇儿,这另一个…”?

妩蒲深懂帝君的意思,另一个徒弟却是名不见经传的普通老百姓,所以帝君疑惑此子究竟有何特殊之处,能让自己收为弟子。

妩蒲深难得轻笑,但仅是轻笑不语。帝君见状也知这人不想回答,故此只好作罢,也不追问!

………

所谓的魔域森林,就是人界与幽冥鬼界的交汇处,其地理位置险恶严峻,方圆百里一片常年瘴气环绕的绵延森林,因着靠近异界,其山林里乌烟瘴气更有许多的毒虫异兽,所以渺无人烟。

一红、一蓝两道流光先后进入了这烟雾缭绕之境。

两人均没有发现,悄然跟随的另一道身影。

领头的上官破顿身回首看着盯着钟离鶸,钟离鶸也顿身面无表情的看着上官破,钟离鶸是那种你不开口,我绝不会开口的人,上官破盯着良久道:“我不希望你能活着出这魔域森林”!

钟离鶸冷冷道:“那就各凭本事”!

上官破冷笑一声,开始转身前行,钟离鶸信不跟上。

森林里阴沉的环境,能见度很低,渐渐的雾气越来越大,钟离鶸在抬首不见了上官破的踪影,好看的眉头一拧。

上官破也在环视周围,不见了钟离鶸的身影,阴沉的少年眉头也是一拧,旋即冷笑一声踏步而走。

………

上官破蹙了蹙鼻头,顿时心下警戒了起来,花香!很浓郁的花香,这穷山恶水的森林,怎会有花香呢?

忽然间那股花香消散不见了,好像刚才就是一阵幻觉,上官破愈发凝神,反常既为妖。伴随着花香的消散,忽然传来一道女子清灵的歌声,飘飘洒洒荡荡悠悠,不似与宫廷里那种端庄严肃之音,这歌声有这似幽似怨,欲欲泣之福

上官破眸子一眯,手中的扛罪捏紧,信步踏上,按照歌声的来源寻了去。

原本暗沉沉的黑雾忽然间消失不见,随之而来的是仙气缭绕,没有了之前给饶那种压迫感,上官破竟隐隐有种心胸舒畅之感,歌声好像就在不远处,又好像就在耳畔,上官破不敢掉以轻心,继续向前寻觅。

眼前是一汪清泉,泉水边柳叶儿低垂,似是清风摇起了柳枝,仍由它们随意摇曳,掠过泉水面,拨开遮住眼前的柳叶,侧头看去,有一女子背身而坐,一袭白衣,很是清瘦的身影弯着腰身,仍由三千青丝浸湿在泉水里,纤纤素手,有一下没一下舀着清泉水洒向那青丝,方才的歌声就是来自这姑娘口中,清灵的调子,愈发的动听撩耳了。

上官破就那么打量着这身影,眼眸一眯扛罪剑指那姑娘,开口道:“你是何人”?

那身影似是受了一惊,清灵的歌声好似受惊般的消散如烟,腰身慢慢直起间,素手将头发撩拨到而后,然后那道清瘦的身影缓缓转身。

……那是怎样的一张脸,上官破不觉得轻吸一口气,闭月羞花沉鱼落雁之姿,最是让上官破感觉惊艳的是那双眼眸,皓月般的眼眸似是一汪清泉,里面有着不尽的灵动。只不过在那姑娘转身之际,眼中一道流光划过,快的上官破都没有抓住。

一袭白衣的姑娘腰间却盘着一朵鲜红的花朵,上官破觉得好像方才的对视之后,有点头昏脑胀,扛罪似是感应到主子的不适,顿时凶光一放,上官破一瞬间脑中清醒,而那姑娘却似发现了扛罪这个麻烦的存在,眼中不愉一闪而过,却忽然换了颜色,掀起唇角,露出皓齿,柔和的道:“弟弟你怎么一个人来了这森林,这里危险你家人呢”?

这声音与这清纯绝美的脸不配啊!这声音里充满无尽的诱惑,上官破觉得仿佛有着噬魂夺魄之感,就在这时扛罪愈发的凶光大盛,似是没有主人那么好的耐心,直接脱了上官破的手直直的飞向那女子,那女子原本艳波流转看着上官破,不曾想扛着这柄凶剑道理都不讲直接冲了过来,剑一脱手上官破也是回神了,颇觉大惊。

之间扛罪盛这红光劈向那女子,那女子见此知道不好在伪装了

顿时凶光外露,眦目獠牙张开血盆大口,一瞬间曼妙身子化作丝丝缕缕的藤蔓,藤蔓上又长着许多的花朵,细看之下竟向一个个嘴巴,只不过殷红如血,整个林间充满了女子的嬉笑声,那声音尖锐刺脑,上官破不觉间捂住了耳朵,但丝毫减轻不了那声音噬心入骨,上官破发现他什么都做不了,这才是一开始,他就低估了这魔域森林的凶险度。

那笑声越来越尖锐,柔弱妩骨的藤蔓开始迅速疯长一瞬间就将上官破环在中间,越绕越高,越绕越密原本的那些花朵开始吐露出一些黑色的气体。

上官破直觉的胸口气血翻涌,呼吸困难,口干舌燥双手紧紧掐着自己的脖子,手臂上脖颈上青筋爆起,眼睛里皆是痛苦,额头满满是汗,痛苦…的上官破这一刻就想着死是唯一的解脱。

而扛罪似是很能感受的到主子现在的难受,发出一声清啸,凶光大盛前所未有的光芒笼罩着这个已经围城球的藤蔓包围圈,片刻只见一柄、两柄、三柄…无数柄扛罪的分剑凛凛而立,下一刻一阵剑雨纷飞,直接开始收割着这藤蔓。

只听一阵凄厉的惨叫声传来不绝于耳,扛罪所掠之处势如破竹,藤蔓被切的四分五裂掉落一地。

上官破苍然软了身子,跪在地上豆大的汗珠打在地面消失不见,大口大口的喘着气,终于好像是活过来了。

随之有什么东西砸向地面,上官破勉强抬首去看。方才原本绝美的女子,此刻浑身是血,脸上像是被化了许多到一样狰狞不已衣服破败不堪,那双带血动物手而又鸡爪般贴着脸痛苦的嚎叫道:“我的脸!我的脸!该死的你竟然敢毁我的脸”!

扛罪慢慢悠悠的晃在上官破身边,上官破打量着身侧的这把剑,看着它颇具灵性的似乎在向自己邀功,第一次觉得这柄剑似乎还是不错的,扛罪似是感应到了主子对于自己的变化,愈发兴奋的自转着圈圈,上官破扯了扯嘴角,因为他也能够感觉得到扛罪现在的愉悦。两次了…已经两次了,它救了自己两次了。

踉跄起身,扛罪紧紧握在手里,剑指那妖女,上官破道:“妖女今我就收了呢”!

原本在地上打滚的花妖,此时顿住了身子,双目已经被毁留着鲜血,只是依稀辨别上官破声音来源的方向恶狠狠的道:“好你个歹毒儿,我花妖修行六百年了,居然毁我至此,那便今日你也留下来吧”!

言罢!花妖双臂撑地,面目狰狞,周身气息大变,只见一旁的清泉像是要沸腾了起来,愈来愈加翻滚,突然一株硕大的花朵从水面破除,一声尖啸响彻头顶,带来阴风阵阵,花朵连着的藤蔓竟是青紫色动物,这才是花妖的真身么?

张着血盆大口,俯身就要向上官破袭来,那姿势竟是想要生吞了上官破一般,上官破原本得到一丝喘息的时机,体内还未恢复,再一个七八岁的孩子,经历如此种种能有胆量站住,临危不惧以是撩,也没有多余的精力和能力去想怎么对付这妖女,毕竟以前师傅所教的都是理论知识,实践真的很少的。

就在这千钧一发之际,抗罪剑身一横,直直当在钟离鶸身前,那凶光刺目教钟离鶸别过了头,血盆大口似乎有所顾忌,想要吞了钟离鶸但这凶器横亘,扛着似乎不给花妖多余时间,自投罗网般的直直入了那血盆大口,上官破一惊,只能眼看着扛罪没了进去。

万物似乎一瞬间的停顿,花妖直直矗立起了庞大身躯,就那么静止。

忽然…有什么东西好像破碎了,只见伴随着一声响彻际惨叫,花妖那原本粗壮的身躯竟四分五裂般的被斩断,空气里嗖嗖嗖的闪现许多的扛罪,原来扛罪入了花妖体内,在体内又一次分身,竟把花妖从内里个四分五裂的斩杀了。

千疮百孔的躯干一瞬间轰然倒塌,砸入水里,再也没有了生息。

上官破跌坐在地上,扛罪悄无声息的飘在上官破眼前,上官破幽幽打量着这把剑。

第三次了!这剑救了自己第三次了,扛罪好似不知主子心里这一想法,兀自微倾斜着剑身,上官破能感受的到剑身上传来的疑惑。报以凄然的一笑道:“你叫扛罪,以后就多仰仗你了,好兄弟”!

扛罪瞬时立直了身子,然后继续的自转了起来,上官破现在懂了这是表示它很愉悦。

踉跄起身,扛罪很好的充当这拐杖,上官破看了看自己浑身上下,虽然没有破一点皮儿,但这经过让他深刻体会什么叫做想死。

刚想要抬足踏步,突然身子一顿,心下一禀,提起扛罪猛然转身将剑祭在身前,定身打量着身后的异动。

定睛一看,上官破差点软了身子,只见钟离鶸不知何时出现在自己的身后。

上官破不知道自己现在是该怎么形容自己的心情,愤怒、庆幸、不平诸如此类复杂的情绪包裹着自己,一瞬间上官破直觉的心情暴躁了起来。不愉的道:“你何时出现在这里的”?

钟离鶸依旧一脸冷漠不语,上官破见此冷笑道:“你是不是觉得身为师兄我现在很狼狈?呵呵…我真是不明白,你出生没我高贵,赋你我不分伯仲,年岁你我相当,比起拜师我还是先你入门的,可为何…?你没进门前,师傅对我不冷不热,我以为师傅一直如此,可是我错了,自打你进门之后,师傅就像是变了一个人,原来师傅也会和颜悦色,也会嘘寒问暖,可是这一切都不属于。是你!是你夺走了本该属于我的一切,是你夺走了本该属于我的子剑”!钟离鶸闪了闪眼眸,上官破一口气闷还待什么,只见钟离鶸身后又出现了另一道身影,师傅何时出现在这里的,来不及多想仔细一看钟离鶸那完好无损的身子,稳定的气息,上官破眼神闪了闪不确定的开口道:“你们…何时出现在这里的”!

妩蒲深似乎心情不错的道:“就在你的手…拨起那片杨柳开始”!

……上官破眼神中似乎是有些无法接受然后盯着妩蒲深道:“所以…师傅是从一开始就看着这一潜!

妩蒲深好像并不觉得有什么点头道:“是的”!

一旁的钟离鶸似乎有了动静,就那么瞟着师傅,甚至还想给个白眼,也不知刚才谁那么紧张,还暗中操纵着扛罪。

上官破却像是很受打击的凄然一笑道:“所以师傅就那么眼睁睁的看着徒儿,差一点…差一点……”!

妩蒲深打断道:“差一点什么”?

上官破气息波动很大,胸口起伏道:“师傅…!你可知…徒儿今年几岁了?徒儿今年才八岁啊!你怎么忍心…忍心袖手旁观”!最后一句话竟是吼了出来,从刚才一开始对上花妖这孩子都没有流一滴眼泪,汗水倒是打湿了土壤,可这一刻这孩子居然哭了。

妩蒲深冷了颜色道:“你还知道自己八岁?所以就敢不计后果带着你师弟来了这魔域森林?呵呵…还怪起了师傅袖手旁观”?

轻讽的语气充斥着上官破的耳膜,让他愈加觉得血液渐冷。

妩蒲深却不打算就此放过道:“方才那颗花妖也只是有着六百年的修为,在这广袤的魔域森林这算得上是一只入门级的妖,如果没有扛罪,你以为它会那么多的弯弯绕绕对你,早在你踏足它的领地时你就成为了它的肥料了,还轮得到你喘气这么久”?

上官破似是没了力气垂着头,钟离鶸不觉间眉头一拧,开口道:“师傅!师兄他…”!还未完妩蒲深打断劈头盖脸道:“还有你!他顽皮闹腾你倒是也跟着胡闹,这魔域森林是你一个孩子就能凑近来的,若不是为师给了你湛卢,你早不知在哪里歇菜了还轮得到你给别人求情?就算你求情别人也不见得乐意承了你这份好意吧”!

这一席话听在上官破的耳朵里,无比的嘲讽,看吧!这就是对比。师傅从来从来就没有这样待过我,原来师傅待钟离鶸是这个样子的。

而钟离鶸不这样想,师傅这次是真的生气了么?好看的脸微微皱了起来。

而上官破似是再也支撑不住,心灰意冷的晕了过去,妩蒲深好像随时待命般,闪身捞住了上官破那的身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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