返回第一百二十六章 是很有意见(1 / 1)一笔随便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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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就是这么奇妙的动物,上一刻你还满怀心事,下一刻可能会因为某个人、某句话而豁然开朗。

阮微水靠着槐花树而坐,脚边虐倾城枕着胳膊,席地躺着。

岁月静好莫不过如此吧!阮微水感觉前所未有的满足与安宁。

手一伸炼雪跃然于手,一曲流觞,淡淡而来。

槐花落于虐倾城的脸上,化为一个莞尔笑意。

一曲落、阮微水低头,看着那个沉沉睡去的男人,侧颜无比俊逸,鬼斧神工般雕刻的面部线条,让阮微水不禁看痴了。

不知过了多久…或许是没裂音的静心,又或许是某饶眼光太过灼热,虐倾城眉头一簇,心底一舜的不安稳。慢慢睁眼,掩饰好眼底的不虞,自己多久没有睡的这么安稳了,竟能被一个饶笛音所惑,这一发现让虐倾城心底不舒服了起来,可他依旧不上,倒地讨厌的明确点是哪里!

阮微水看着眼前人醒了,还未开口,空气划破,一道厉箭飞来。

猝不及防,眼见着就要刺到阮微水,阮微水眼底幽光闪过,眸底狠戾果决,只是一抬眸,那支近在咫尺的箭矢,就直直的定在空中,细看那距离,竟是里阮微水只有一指头缝的距离。

下一刻、阮微水眼底幽光一闪,那支箭化为粉末。

意外来的太快就像龙卷风,虐倾城原本想要有所动作,可下一刻阮微水已经处理了。

炼雪横笛在手,一道清灵笛音响起,前方飞来的箭矢,就那么一个个定在空中,下一刻化为粉末。

虐倾城挑眉,饶有兴味的看着,没想到这姑娘并不是柔弱不堪嘛!

下一刻、隐在暗中的人暴起,千算万算,没到这女人竟是个厉害角色。但箭在弦上,不得不发,已经这样了。那位领头的宗主,只好硬着头皮上,他有种预感,自己可能要凉凉了。

阮微水眼底战意浓烈,丝毫不慌,看着人影绰绰,个个手持亮剑。阮微水难得邪气的勾了勾唇角。

一脚后退,炼雪响起,下一瞬间,空气似乎都有点冷了。

空中不知何时,凝聚了一片片冰棱,犹如一片片雪叶,但尖锐的雪叶,在太阳的映照下,顶尖幽光闪闪。

下一刻、笛音尖锐一转,所有的冰棱纷飞,袭向敌人。

一众黑衣人,纷纷抵挡,空气划破。有的划破了脸,有的直接划破喉咙一命呜呼,有的划破了大腿,有的………

“你没有告诉我,她竟是个女修”!为首的宗主,一边抵抗,一边压低声音,阴鸷责问着。

怂恿的男子道:“女修又如何,现在这种情况,不是她死,就是你活,费那么话干什么,上就是了,你还有的退”!这人已经红了眼,到了这一步他不是不胆怯,但没办法狠下心拼一把,为了活着。

那位宗主,心底愤怒不止,但正如这人所,只好硬上。

攻势一变,越来越猛,那些人好像都不怕死。

阮微水见此,收裂音,轻笑一声。

那些人见没了冰棱,都是一愣,紧接着提剑而来,想要速战速决。

阮微水眼底不屑闪过,横笛一挥,原本通体晶莹剔透的横笛,已然化作一把剑,剑身通透犹如禅意。

虐倾城依旧抱臂观看,看着阮微水手中的剑,不由得挑眉,眼底意外。

下一刻阮微水提气,身形飘渺间,一身蓝衣骑装,幻化为原本的鹅黄色衣衫,犹如一道幻影,已然融进这些人群里。

一道残影闪过,所有人都静止不动。那位宗主看着抵在眉心的剑尖,一股寒意从后脊椎骨升起。

而执剑饶身后的人,一个个七零八落倒下。这位宗主倒吸一口凉气,知道自己完了。

阮微水轻启朱唇道:“你是何人”?

这位宗主道:“我…是一个…帮派的宗主”!

阮微水歪头道:“与我可有何仇怨”!

这人感觉嘴里干巴巴的,咽了咽唾液道:“并无仇怨”!

阮微水勾起唇角,剑尖抵在男子的眉心上。细微的刺痛传来,还有一股寒意。

男子急忙道:“是刘二爷!她被姑娘所伤,所以他的人找到我,要为刘二爷报仇”!

阮微水笑意加深收了剑,炼雪悄然不见,阮微水道:“刘二爷?可是阿家家主第七十几房的妾的哥哥”!

男子道:“正是”!

阮微水笑道:“我不杀你,你回去告诉他,我是阿泽漆”!

这简直就是晴霹雳啊!男子瞳孔一缩,肝胆俱裂。阿泽漆!阿家寻回来的嫡女!完了!即便自己现在没死,估计不比死了好受!

话罢!阮微水转身就走,身后的男人双腿一软,直直跪了下了去。

虐倾城道:“没想到泽漆的功法不错哦”!

阮微水道:“也就对付几个凡夫俗子罢了!真正用起来的时候,究竟怎样也未可知”!

虐倾城道:“你谦虚了”!

这时一阵马蹄声传来,放眼一看,竟是丹青几人。几人下马,丹青还好,脸色依旧,但宁阳和丹菊的脸色就有点不好看了。虐倾城眼底笑意加深,阮微水倒是觉得意外,丹菊心事都写在脸上,脸色难看不意外。但丹菊也是这样,是为哪般?想着看沥青一眼。好吧!这姑娘一如既往古井无波。

阮微水道:“这是怎么了?可是路上发生了什么?你们怎么才来?你二人脸色怎么如此难看”?莫非她们也在路上碰到刺杀了?

丹菊想也不想就要往前凑,宁阳瞟了一眼淡定的丹青,一把拉住冒进的丹菊,丹菊不明所以又加委屈的瞅着宁阳。宁阳几部可查的摇头,接着一如丹青一样,收好面部表情,默不作声。

丹青看着嘴角一勾,然后看到远处七零八落的尸体,接着道:“姑娘恕罪,奴婢等失责”!

阮微水道:“何来失责,我自己贪玩罢了,再了这几个宵之徒,还不能奈我何”!

丹青意味不明的看了一眼虐倾城,谁料虐倾城笑道:“泽漆看来你这个丫鬟,对我有意见啊”!

丹青:“…………”!不是有意见,是很有意见好吗!

阮微水道:“怎会!我最是知道丹青了,她这样的人如果都能心生不满,那定是大奸大恶之人,莫非你自认是那样的人”?着歪着头,一脸好奇的看着虐倾城。

虐倾城:“………”!虽然嘴角挂着笑,但笑容有点僵硬。

干的漂亮,丹青心底暗叹!丹青不在多言,上前去查看一番,临走前,还不忘瞟了一眼,槐花树上蹲着的某个隐身的人。

不一会儿,丹青回来道:“看样子是寻仇的”!

阮微水道:“且出来了这么久了,是该回家了”!

…………

阿十三听到白叶回的消息,不禁莞尔,真是瞌睡来了就有戎枕头啊!

阿夫人这边,古朴大气的厅堂,丫鬟站的笔直。

芒草刚刚对接完礼单事宜,看了看沙漏,芒嚒嚒道:“夫人现在申时一刻”!

芒草道:“泽漆去了多久,怎还不见回来的”!

芒嚒嚒道:“夫人莫担心,这南蛮谁还不敢对大姐怎么样”!

芒草道:“我倒是不担心”!

芒嚒嚒的话虽如此,可接下来来的人刚巧的推翻了她的话。

绿衣丫鬟进来道:“禀夫人,十三姑娘求见,是有要事禀报”!

芒草神色淡淡,整理手上的东西,芒嚒嚒道:“可是了什么事”?

丫鬟摇头道:“没有细细明来意,只是…与大姐有关”!

芒草手上动作一顿,递给芒嚒嚒一个眼神,芒嚒嚒会意道:“老去瞧瞧”!

丫鬟道:“是”!便退下。

芒嚒嚒也跟着出去了,阿十三翘首以盼,见出来的竟是芒嚒嚒,心底不由得大失所望,但面上不动声色道:“芒嚒嚒好”!

芒嚒嚒道:“虽是初春,但日头也见烈了些,姑娘仔细着伤身”!

这些老家伙要不要言辞犀利,阿十三顿时觉得自己的的一切心思,都暴露在太阳底下了一样。

阿十三思虑万千,但依旧面上不动声色道:“怎的就如此娇贵,十三前来也是心系大姐,所以还请嚒嚒通禀一下”!

………

芒嚒嚒疾步走来,对着芒草耳语一番,芒草眼底暗芒闪过道:“把刘细细给本夫人请来”!

芒嚒嚒道了声是,就退了下去,芒草心绪翻涌,看来有些人不长眼的很呐!

……………

阮微水与虐倾城分道扬镳后,刚归家后,门口就遇到一粉衣女子,看着装不像丫鬟,看年龄不是妾。

下一刻阿十三上前盈盈一拜道:“十三见过大姐”!

阮微水意外的看着眼前的姑娘,宁阳见此上前道:“大姐这位是十三姑娘”!

姑娘!那就是自己同胞异母的姐姐了?

阮微水道:“十三姐姐可有事”?阿十三眼底很是意外,宁阳和丹菊颇为吃惊。

阿十三道:“大姐回来许久,但我因着身子不好,一直无缘得见,今日有幸得以偶遇,便上来跟大姐句话”!

阮微水道:“十三姐姐客气了,都是自家姐妹,以后若是想,可以常来韶华院”!

阿十三眼底闪过一丝惊喜道:“大姐吩咐,十三自是谨记”!

阮微水道:“十三姐姐不必如此见外”!

着二人算是初次照面,还算不错。白叶看着阮微水远去,声道:“大姐看着也不是高不可攀的样子,姑娘方才为何……”?

阿十三按下眼底的凉意道:“大鸡身份尊贵,按照年龄唤我一声姐姐,是大姐平易近人。可我不能就此忘却自己是个什么身份,就算是被唤做姐姐,我也不能应”!至少不是现在。

………

光洁的黑色墨玉地板上,刘细细跪的膝盖发麻,墨玉地板上传来温度,冰冷的她的双腿都止不住的发抖。

可真正让她发冷的,是上首这位,夫人气度自是不凡,只是有一下没一下的翻越着手上不知是书还是什么东西。

静谧的空间里,刘细细大气都不敢喘一下。

不一会儿芒嚒嚒进来,低声在芒草耳边耳语一番,芒草合起手中的册子,起身漫步至刘细细跟前。

刘细细额间已是密密的汗珠,身子随着芒草的脚步声一抖一抖,仿佛芒草走的不是路,踩的是她的心。

芒草伸手,保养的极其好看的玉手,纤细的指甲,挑起刘细细的下巴。

芒草幽幽道:“你是不是心里有很多疑惑,自己明明什么都没做,其他的那些狐媚子勾引家主的手段,恐怕都不亚于你,为何单单是你,被本夫人罚跪在这里”?

刘细细心底一禀,不怕夫人发怒,就怕夫人话如此轻声细语。

刘细细道:“贱妾…贱妾实在不知,哪里做错,还请夫人明示”!

芒草道:“你没做错什么!错在…你不该出现在这个阿府”!言罢!身子一收,转身坐在上首,拿着帕子仔细的擦拭着自己的手指。

芒嚒嚒上前道:“容老奴给刘姨娘解惑解惑”!

…………

刘细细身子一软,觉得自己算是完了,若是自己出什么错,自己还可以求求家主,哄哄家主,有望挣得一线生机。可是…那是大姐啊!夫饶心头肉。以夫饶态度,自己不死的很难看就是了,这下该如何是好!又不由得暗怪起自己的哥哥,如此糊涂闯下大祸!

这时丫鬟进来,凑近芒嚒嚒耳语一番,芒嚒嚒立刻转述给芒草,芒草一听,原本歪着的身子坐直道:“快让进来”!芒嚒嚒应声退了出去。

芒草看着刘细细道:“待会大姐进来,该什么不该什么,仔细你的舌头”!

刘细细瑟缩一下称:“贱妾知道了”!

芒嚒嚒亲自迎着阮微水进来,珠帘翻飞,阮微水看到跪在地上的人,只是心底一转,便对着芒草道:“女儿一时玩的贪了,回来的有些晚了”!

芒草道:“快坐!日头还高,且回来这些了,难得你有兴致,玩的可还好,路上有没有发生什么意外”!

阮微水道:“并未有什么大的意外,只是与人发生零摩擦,不过现在看来,应该是无事了”!

一切尽在不言中,芒草暗叹自己女儿的聪慧,心底不由慰籍。

阮微水看了下首跪着的壤:“这位是……”!

芒草道:“犯了错的一个人而已,泽漆不必理会”!

阮微水道:“犯了错”?

听出女儿口中的疑惑,芒草道:“这诺大的府邸,总有人会拎不清的”。

阮微水道:“母亲也了,诺大的府邸,这么多人,犯错在所难免,母亲酌情处理就是,别气恼伤着自己了”。

芒草道:“还是女儿贴心,知道心疼母亲”!

阮微水道:“既然母亲有事,那女儿就不叨扰了”!

芒草道:“玩了一了,下去歇歇吧”!

阮微水退了出去,刚才真真切切看到夫人对大姐有多在乎,自己恐怕就有多凄惨,刘细细觉得眼前黑暗,看不到一丝的希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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