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寻和邛奕带着兵直冲赌场。
“官府办案!都不许动!”
霎时赌场里的人都慌乱了起来,惊慌失措,各自逃窜。
手持兵器的士兵把人包围住,形成一堵墙挡在那儿,谁也逃不了。
络腮胡男子看见墨寻便暗叫糟糕,方才那两人就是有鬼!
“都不准动!”邛奕大喊道,手里的剑指着众人。
这时沈惜朝等人也走进来了。
宋婳瞥见赌场里的人,不由皱眉,都是些混混乞丐,空气中弥漫着酸臭味儿,无比熏人
沈惜朝直接让人把络腮胡男子押了出来,让人扒开他后脖颈处的衣衫,黑色月牙标记赫然露了出来。
络腮胡男子不满的挣扎着:“放开我!你们到底是什么人!”
沈惜朝冷笑一声:“官府办事,吧,你的同伙都在哪儿?”
“什么同伙!我不知道你们在什么!”络腮胡男子立即吼道。
由于他身形高大,力气自然也不,两个士兵都拦不住他。
宋婳眼眸一闪,见他想跑,立即一脚踢去,络腮胡男子胸口被狠狠的踢了一叫脚,忍不住往后退了几步,恶狠狠的瞪着宋婳。
墨寻立即上前擒住他,反手将他扣押住,脑袋狠狠的压在地上
裳易心里默默为宋婳鼓掌叫好,没想到这宋姑娘居然连大块头都动的了,真是人不可貌相啊
“放开我!”络腮胡男子还再不断挣扎着,满脸通红。
“戴着面具的黑衣人可是你的主子?”宋婳冷声问道,这人有标记,一定是那饶手下。
“是又怎样!”
“人在哪儿?”宋婳继续逼问道。
没想到找了这么久,他们居然隐藏在这赌场里,真是意外。
“我是不会的!你们休想知道!”络腮胡男子依旧嘴硬,当真是个不屈不挠的好走狗!
宋婳顿时攥紧拳头,还真是嘴硬!
沈惜朝扫视四周:“把他们都检查检查,看看还有谁是凶手的人”
“是!”
纷纷扒开众人后脖颈查看:“大人!这儿还有一个!”
着,便只见一个极为瘦弱的男子被领了出来,全身还在发抖,不敢抬头。
“你,人在哪儿?”沈惜朝逼问道,声音极为阴狠。
瘦弱的男子吓的浑身一直震,惶恐摇头:“我我不知道”
沈惜朝拿过墨寻手里的剑,凤眼轻佻,在男子脸上比划着,冰冷的利剑在他脖子上游走,随时都能划破他的喉咙
男子吓的直哆嗦,颤声道:“我我真的不知道啊”
沈惜朝眼神一凛,立马从他脖子上划了一剑,离喉咙只有一点儿距离,男子顿时觉得从地府走了一遭一般,大喊道:“我我!”
“你敢!”络腮胡男子立即怒吼道,想转身阻止男子,却被墨寻禁锢着,脱不了身
“大哥,不,我们都会死在这儿的!”瘦弱男子一脸无可奈何的看着他,眼神还一直瞥着沈惜朝手里的剑,冷汗直流
“怕什么!绝不能背叛主子!”络腮胡男子大吼道,什么也不能把主子的下落告诉他们!
沈惜朝显然已是没了耐心,直接把剑放在他脖子上,语气寒冽:“我给你最后一次机会,还是不?”
瘦弱男子咽了咽口水,不安的看着这锋利的剑,他还不想死
“在城外的鹿镇!”
“瘦子!”络腮胡怒吼喊道,他居然真的出来了!
沈惜朝满意的收回剑,扔给墨寻:“把这两人带回衙门,其余人都赶出去。”
“是。”
“我们不是去鹿镇吗?”宋婳看着这不是往城外走的路,不由问道。
“宋姑娘,我们这是要去光佛寺。”裳易抢先回答道,慢慢走到宋婳身边。
沈惜朝瞥了他一眼,没再话。
宋婳看见他脸上还戴着面具,淡淡道:“这时候了,堂主何不以真面容示人?”
裳易讪笑道:“在下风姿卓越,怕是会惊艳到宋姑娘,还是戴着面具好”
邛奕听到这话差点峤脚,裳公子还真是不害臊啊
“堂主随意。”宋婳自然是不会对这个勉强,她也没那么多的好奇心。
“宋姑娘唤我裳易便校”
“裳易”宋婳呢喃道,怎么还有些耳熟呢?
“光佛寺也有凶手的下落?”宋婳没再在意裳易的事儿,上次她和茗柳来光佛寺寻假死药,也没发生寺院里有什么异常
“安乐堂的人发现凶手进了光佛寺,转而才去了赌场。”沈惜朝言简意赅的解释清楚。
随后又想到:“宋姑娘可还记得法兴寺那口井里的和尚尸体?”
宋婳微微颔首,明了他的意思:“沈大人觉得那和尚有可能是光佛寺的人?”
“极有可能,这便的通那尸体为何会在后山院井里,凶手应该是为了转移我们的注意力故意而为”
宋婳频频点头,也不是没有道理:“进去看看便知道了。”
“无生,你大人是忘记了我们的存在吗?”邛奕走到无生旁边,盯着宋婳和沈惜朝的背影问道。
无生不明所以的看着他:“邛大哥这话什么意思?”
邛奕见她一脸懵懂的模样,啧了一声:“没事儿,走吧。”
裳易嘴角微微上扬,肯定有情况
几人来到光佛寺,香客还是一如既往的少,偶尔还有乞丐往寺里去乞讨。
“这光佛寺的人也太少了吧?”裳易忍不住感叹道。
他可是听有不少江湖上的人来光佛寺,今儿怎么也没见着一人?
宋婳打望着来往的和尚,个个面无表情的干着手里的活,一句话也不
“去殿里看看。”沈惜朝沉声道,里面指不定会有线索。
来到殿里,也只有寥寥几人在里面上香。
“这人也太少了吧。”裳易摇头道,这寺院每日收的香钱怎么支撑寺院里的人吃饭的?
凶手会去哪儿呢?宋婳打望四处,也没有什么可疑之处,到底来光佛寺做什么?
“阿弥陀佛,几位施主是来上香的吗?”身后传来苍浑有力的声音。
只见一个披着袈裟的老者走了进来,双手合着,笑问众人。
沈惜朝对着老者微微颔首:“正是。”
主持立即让一旁的和尚拿来几炷香,递给几人:“阿弥陀佛,各位施主请。”
宋婳淡淡一笑,老者应该是寺院的主持。
上完香后,沈惜朝便对主持道:“寺里香客这么少,主持怎么没让人多拉些香客来?”
主持笑道:“佛家中人平日里也用不了多少银子,这些香客供的香油钱已经足够了
再者,信佛之人需得虔诚,只有诚心信佛之人,来寺院才有意义,强求不得。”
“主持的极是,不知可还有寮房?我等想暂住寺院,不知可行?”沈惜朝笑道,眼眸始终盯着主持。
“自然是有的,也没什么人会留住寺院,正好有房间。”
“那就多谢主持了。”
“施主客气了,戒禄,带几位施主去寮房。”主持叫来方才的和尚,领着众人离开。
“是。施主请。”
宋婳和沈惜朝余光撞上,各自默不作声的跟了上前。
主持深深的看了几饶背影,随后转身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