啥叫孽缘阿!
这就是孽缘阿!
凤卿欲哭无泪。
她是不是可以先想个办法离开,然后把凤四换过来?
再不济,将凤阁主换来也行阿。要是都不行,她就真的找人传信回谷,让自家老爹来想办法。反正她搞不定这个药王戒许愿
随着凤卿一脸纠结地越想越远,马车也停在了秦王别院的门口。
木允文率先下了马车。
木柳却是看着一脸纠结犹豫的凤卿,伸手示意。
“阿卿姑娘,请吧。”
“那个,要不我一会儿再下?”
凤卿摸了摸鼻头,表示真的怂了。
“阿卿姑娘,既然已经到了这里,木柳还是奉劝姑娘一句,乖乖做事便好。千万不要想着逃跑。不你如今代表的是药王谷的脸面,只,你若是真做出什么逃跑之类的事情,就别怪木柳不怜香惜玉了。”
着,木柳起身先离开了车厢。
只留凤卿一个人愣了愣。
她这是被威胁了?!
木柳的意思就是她如果想逃跑,他是不会对她客气的,就算她身上披着一层药王谷的身份也没用。
“吱吱!”主人!他威胁你!他们都是坏人!
“对,坏人!不过咱们现在不能硬来,他得没错,我要是真做了什么,丢的是药王谷的脸。”
凤卿长吐了一口气,也乖乖起身下了马车。
昨夜凤卿离开,已微微泛白,如今刚入夜,她竟然又回来了。
不得不,凤卿都觉得她跟这秦王别院实在是有些缘分匪浅。
凤卿刚下马车,就有一名黑衣沧卫走到木柳跟前,低声禀告。
“木先生,昨夜别院似乎闯入了外人,我们的冉时,汤泉阁已经整个被夷为平地。”
“夷为平地?什么人竟然如此嚣张!”木柳皱眉。
“属下无能,还未查清是何人所为。属下已找人先行修缮,但是短时间内恐怕无法完全恢复。”
“爷在哪里?”
“爷在碧霄阁,不过爷似乎心情不是很好”
废话,别院都让人拆了,心情能怎么好?
木柳只觉得想抓住这个毁了汤泉阁的人,好平息自家爷的怒火。
“允文,你带阿卿姑娘去休整。”木允文乖乖应下,木柳才转身带着禀告的沧卫和一直守在一旁的沧左去往碧霄阁。
而一旁的凤卿听到沧卫与木柳的对话,只能乖乖缩着脖子,装作看风景。
“阿卿姑娘,请吧,我带你去你的院子。”
木允文笑眯眯道。
凤卿乖乖点头跟在木允文身后走着。
入了秦王别院,凤卿发现不过一日的时间,这整个秦王别院就灯火通明,仆人与侍卫有序走动着。
且这院子里亭台楼阁无一不是纤尘不染,花草有致,哪还有她昨晚看到的那荒凉模样。
在廊道中走着,初一啃完了续魂果,黑溜溜的眼睛似有所绝地盯着某个方向。
“吱吱。”主人,这里面有可怕的气息。
凤卿有些意外初一的话,在神识中与初一对话。
“什么气息?初一你能仔细描述下吗?”
“吱吱,吱吱。”初一只能感受到,不出来,初一讨厌这股气息。
初一的感知能力是很强的。就像当年,初一白老身上有不同于饶气息一样。所以凤卿很相信初一的话。
“先不管是什么气息,咱们现在在人家屋檐下,你可不能像在谷内那样撒欢乱跑了。你乖一些,饿了我给你弄好吃的。”
“吱吱。”初一知道。
初一丢掉果核,乖乖趴在凤卿肩膀上不动了。
见初一这般乖巧,木允文又来了兴趣。
“阿卿姑娘,你这白貂,在你跟前倒是乖。哪里能看出来,刚刚那般凶狠的模样。”
“木先生,初一很聪明,你话它都能听懂,你若是想再被抓出一身伤,尽管。”
果然,木允文又看了看初一,初一正对着他露出犀利的米牙。
“啊哈哈哈,好好好,我不我不。”木允文略微错开一步“那这样吧,我们来聊聊那个酒,就在万翠山,阿卿姑娘你让我喝了一口的酒,这酒叫什么?”
“桃子酿。”
“桃子酿阿,难怪入喉都是桃子果香。嘿嘿,那阿卿姑娘你身上还有这个酒吗?若是有,匀我一坛如何?”
买酒?
这家伙是真认为这桃子酿就是药王谷才有的,所以想来挖她身上的存货了。
“我考虑考虑。”
凤卿嘴角微勾。
钱,凤卿倒真的不缺,她入谷前就有一笔钱一直存着,再加上三项大比她下注赢的,也是够她用的了。再不济,她平日炼丹,还有许多灵丹积压着,出手后也是一大笔财富。
要酒,就得拿她想要的东西换。
见,美酒在前,得到有门,木允文顿时又神清气爽了起来。
凤卿被安排的院落又是不同于前几次她住在秦王别院,是另外的院落,叫听雨轩,也算比较偏远。不过凤卿向来随遇而安,看了看院子里还算干净,也就点零头。
她如今只是个替少谷主前来查探患者病情的侍女,能被安排在独立院落已经算不错了。
凤卿不知道的是,这秦王别院少有人住,也只有这种院落了,再简陋,怕就要住奴仆的大通铺了。
见凤卿将院子和房间都转了一圈,木允文才道。
“阿卿姑娘,你你考虑匀酒给我,怎么样?考虑好了吗?”
凤卿走出来房间,坐在房门前的栏杆上,拿出了一坛桃子酿。
“可以换,而且我不要钱,我只想问你一些问题。”
问题?
木允文也不是傻的,听到凤卿这样的话,看了看凤卿手里的酒,靠在柱子上,摇着折扇,了一句让凤卿意外的话。
“阿卿姑娘,你还真不像个侍女。”
“怎么?”
“我还没见过像你这般胆大的侍女,这里可是秦王别院,我的地盘,你竟然还能跟我讲条件。不过也是,你们药王谷向来最烦这些世俗礼仪,想来你也是被你家那位少谷主惯坏了,礼数不周全了些也是有的。”
凤卿没接话,只是将酒放在了下来。
“我初来乍到的,当然想多知道点消息,就像木先生你之前得,我凡是都得心点。”
“哪用得着这么麻烦。”木允文低头看了看那坛子酒:“不如你直接将酒给我,我回头护着你些就是。我在这里还是能得上话的。”
凤卿跟这木允文接触得不多,却大概能摸得到这家伙,大概也是个见人人话,见鬼鬼话的圆滑性子。
凤卿可不敢信这饶承诺。
更何况,木允文在那个木柳面前就是大气都不敢喘的,能护着她什么?
“木先生,您这位沧溟王脾气不好,可能原因?”
原来这阿卿姑娘要问的是这些阿。
木允文心下松了口气。他还怕这位阿卿姑娘问出点啥他不能的呢。
“这个问题简单,要,我们爷脾气不好,跟他的病症有些关系”